这一日,霜迟在静室修行疗伤。
程久大小是个圣子,不至于连一间屋子都腾不出来。经过多日的休养,霜迟的伤势已好了许多,被封锁的灵力也略有恢复,平日里便会在静室里安静打坐。虽然魔界灵气稀薄得几乎没有,并不利于仙修修行,毕竟聊胜于无。
却有人叩门。
他觉得诧异,暗自警惕着打开门,外面站着一个面生的魔修,自称受圣子之命,请他过去。
霜迟愈发惊讶。
但转念一想,以程久如今在魔界的地位,不可能有别的人敢擅闯进来;而若是魔君,却是不必以程久的名义来骗他的,直接遣人把他抓走就是。
略一思索,便跟着去了。
魔修把他引到了一处偏室,便告退了。
霜迟推门进去,见是一个颇宽敞的屋子。魔界风俗使然,陈设一概华丽Yin糜,当中一张束腰马蹄足矮脚方桌,边上摆着几张椅子,应是用作待客之用。
此时,程久就坐在那方桌后面,朝他看过来。
霜迟放下心来,又觉得奇怪,问:“可是有什么事么?怎么忽然叫我过来?”
程久起身请他过去在自己方才坐的扶手椅上坐下,给他倒了杯茶,答:
“没什么事,只是突然想到这些时日师尊一直待在屋里,恐怕会觉得烦闷,便想请师尊出来走走。”
霜迟奇道:“为何会闷?”
他从前闭关,一闭就是数个年头,怎么会连这点寂寥都耐不住。
程久静了静,妥协般叹息一声,道:
“好吧。”他不太有规矩地坐在扶手上,伸臂揽住霜迟的肩,低头嗅闻他发间幽淡的药香,又轻轻吻他眼角,声调倏尔软了下去,“其实是弟子思念师尊了。”
霜迟的脸登时微微一热,不禁一偏头躲避那sao扰般的吻触,无奈道:“不要如此儿女情态。”
然而他才做出回避之态,程久便立刻贴得更紧,一手从他脖子后面绕过去,把他的脸转过来,吻落得更重,另一只手则径直摸到他裆部,揉捏了两下。
霜迟一激灵,猛地并拢腿,神情添了些许狼狈:“小久!”
“嗯。”程久手指又往下了一寸,放过他尚且没有动静的Yinjing,隔着裤子摸他的Yin户。
“唔。”布料被揉进了紧闭的rou缝里,随着那长指的动作缓慢地摩擦着里侧娇嫩的软rou,Yin唇被磨得发红,藏着的Yin蒂也被挤压到,霜迟过电般一颤,腿夹得更紧,“别这样……”
“为什么不要?”程久不容抗拒地分开他的腿,嗓音因亲吻有些含糊,“师尊不舒服么?”
他实在太了解他的身体,手指强硬地对着那敏感的sao豆子发力,把它挤压得发扁,甚至用指甲恶意地抠挠。yIn荡的身体收到信号,立刻给予了热烈的反应,霜迟低低地喘了一下,难堪地察觉到雌xue一阵温热。
他shi了。
Yin蒂被欺负得红肿,从薄薄的rou皮里探出头来,愈发容易被刺激到。shi滑的yInye不受控地从xue口流出,又被紧勒着rou缝的布料吸收,把那一小块布料浸出明显的暗色,原本干涩的rou缝逐渐变得shi润,泛起yIn亮的水光。
他整个人都发起抖来,几乎要端不住手里的茶杯,窘迫道:
“这哪里是舒不舒服的……啊!”
作恶的手指突然重重一顶那挺立的Yin蒂,他剧烈地一震,茶杯一下子倾斜,里头的水洒出大半,尽数落在他的胯部。
茶水还有点烫,大面积地渗进去,对敏感的身体无异于又一次强力的刺激。霜迟的眼角都有了水汽,狼狈不堪地弓起腰,徒劳地想阻止徒弟的进犯。
程久看都不看一眼,继续抠他的xue,调情般的碎吻来到他耳畔,唇齿间呵出的气流把那圆润的耳垂染上一层薄红:
“师尊,你把我的手都打shi了。”
霜迟面部热度急剧攀升,索性也不管茶杯了,紧抓住他形同猥亵的手,急喘着道:
“别、别摸了……”
猛一扭头挣开了程久捧他脸的手,腾地一下站起身,然而快感之下手脚都有些无力,身体一晃,差点软倒。
程久要伸手扶他,他忙不迭又退了两步,小腿挨着方桌,防备地看着徒弟的手,神情又窘迫又有点恼。
程久这些天还没被他如此坚决地拒绝过,微怔了怔,眸中闪过一丝暗芒:
“师尊怎么了?”
盯着他,轻声道:“只是因为不喜欢在此处?”
霜迟紧抿着唇,和他对视片刻,眼底的微恼渐渐被羞耻取代,移开视线,艰难,却又坦诚地道:
“不只是如此。”
“那是为何?”
霜迟忍着裆部暧昧的shi意,避而不答:“这成何体统。”
其实是因为,程久受圣水影响,一连数日都只插他的后xue。可他这个yIn荡的体质,本来有大半就是落在腿间那个畸形的东西上,如今却“本末倒置”,雌xue被冷落了这么多天,早就迫切地需要抚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