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阳具在方才程久用舌头jian他的女xue时已经硬到了极致,此刻换了真家伙粗莽地干进去,一瞬间终于被填满的满足感胜过了所有,强劲的刺激如电流般陡然流窜过他全身,他脑海里仿佛有白光闪过,闷闷地低yin了一声,竟然就这么射了出来。
紧接着,他才感到了不适。
这些日子程久Cao的都是他的后xue,那雌花旷了许久,虽然极其饥渴,但骤然被强硬地打开,仍是极其的不适应。霜迟只觉得那里要被他撑坏了,又涨又热,火辣辣的疼,情不自禁地嘶嘶抽着气,提气抬tun。
才一扭动,就听到程久低促地喘了一声,握着他腰肢的手抓得更紧,语气透出隐隐不悦:“想躲?”
他俩的嘴唇紧密贴合,程久说话时也没有一丝后退,这两个字几乎是在他口中响起的,含糊不清不说,竟还混着微妙的水声,黏腻而情色。霜迟大为羞窘,哪里听得出他语气不对,仰了仰头,喘息着说:
“慢……”
一个字没说完,又被捉着下巴亲了上来,舌头被吮吸到发疼,差点连呼吸都被夺走。一时之间,他口鼻之间是程久灼热的气息,小xue里是程久滚烫的rou棒,窄腰还被程久的手紧紧握着,简直整个世界都被程久侵占了,疼痛并着热意一哄而上,熏得他头昏脑胀,隐约似乎听见程久说了句:
“慢不了。”
慢不了,却也快不了。
他的Yin道本就紧窄,又以这么个姿势,没有一点缓冲余地就被干到了最深处,柔嫩的内壁如何经得起这般冲撞,霜迟有种内脏都被顶到了的错觉,苦于被按住无法挣开,只得本能地弓起身体,试图给自己争取哪怕一息的喘息时间。
他身体绷得太紧,软xue受主人紧张情绪的影响,也同样拼命收缩。程久的rou棒插进去,宛如进入了一个尺寸不匹配的rou套子,被密不透风地紧紧箍住,一时竟寸步难移,只能被动地任那层层叠叠的xuerou蠕动着绞紧自己的阳具,一方面舒爽得呼吸发沉,一方面又有种隔靴挠痒的不痛快。
程久尝试了几次,都无法将性器抽出。他又不能罔顾霜迟的感受强来,怕当真伤了他,咬牙忍耐了片刻,一摸男人的身体,还是紧紧绷着,背后的蝴蝶骨浮凸,振翅欲飞,热汗一层层流出,却丝毫没有放松的趋势。
终究耐不住,不客气地使力一拍男人紧翘的routun,“啪”的一声脆响,在亲吻的间隙含糊地命令:
“别夹那么紧。”
霜迟身体一震,连带着rouxue也剧烈地收缩了一下,面红耳赤地抓住他一点也不尊师重道的手,断断续续地:
“别…别打……嗯……”
他反应这么大,程久的rou棒被那口软xue一夹一吸,舒服得差点闷哼出声,一时也不急着动了,眉宇间闪过一丝邪气,手掌抬起又落下。
“啪”。
又是一声脆响。
这一巴掌比方才那一下还要重,声音还要大。清脆的拍击声在空荡的屋子里响起,竟然还激起了些微回声。霜迟险些弹跳起来,手撑在他胸膛,头猛地一偏,羞窘太过,竟当真挣脱了他的钳制,瞪他道:
“小久!”
口吻倒是严厉,奈何因为方才的窒息感受,他眸中都是薄薄的水雾,这一瞪实在是威严不足,反倒叫程久瞧出了几分隐忍的媚意,看得他呼吸微滞,勃发的rou棒硬生生地胀大一圈,突突弹跳着把窄而软的rou道又强势地撑得更开。
霜迟被涨得几欲呻yin,又强行忍下,勉力维持着怒容。
程久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又臊又恼又难耐的表情,眸光发亮:
“师尊不喜欢?”
“自…然。”霜迟恼他明知故问,“哪里会有人喜欢……啊!”
他忽然敏感地叫出声来。
原来他在说话时不知不觉地放松了下来,程久对他何其关注,立刻抓住机会,掐着他腰重重地向上狠顶了一下,gui头不遗余力地顶中他xue心,快感猛地袭来,他猝不及防,这一声呻yin毫无克制,叫得又哑又急,声音都变了个调。
连他自己听了都耳根发热,忙咬住牙关,只用目光向程久施压。
程久却被他这些往常没有的反应勾得心痒难耐,手掌在那被打得红了一片的tun侧暧昧地抚摸几下,低声道:
“弟子就喜欢。”
说罢,竟一抬手,又打了第三下。
“你……哈啊!”
他打一巴掌,就要顶弄一下。霜迟话一出口就被顶得支离破碎,语不成句,羞耻心都要被他点燃了。
这和上次在那殿中又不太一样。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那种如坠冰窟的灰心感没了,气氛更是截然不同,可他心底的煎熬并没有减轻多少,反而更强烈了。
那接二连三响起的清脆巴掌声简直是在挑衅他的底线。他一方面倍感难堪,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羞恼地想哪有徒弟会这么对师尊的,他都…他都没打过程久屁股,真是成何体统;可另一方面,他还以一个远超师徒亲密的姿态坐在程久怀里,不可见人的雌xue里含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