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呃啊……”
沈熹徒劳地想要挣扎,可他手脚皆是软绵绵的,轻而易举地就被江淮石压制住,柔韧的腰肢塌下去,被揉出浅淡粉色的tunrou上还沾着ru白色药膏和yIn水的混合ye体,顺着腿根往下滑落。
“啊……呜……”
又热又硬的性器强硬挤开微合的嫣红xue口,裹挟着粘腻的yIn水长驱直入,沈熹仰着脖颈喘了几声,好像才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哭叫出来:“你……啊太、太大了……不呃……”
江淮石没给他适应的时间,疾风骤雨地cao弄起来,皮rou拍打相撞,清脆的声音响在床榻间。
“嗯不……你……呃啊……”
江淮石掐着他的腰,几乎有些失控。
沈熹正在发热,后xue中的温度也有些高,高热的体温经由负距离接触的地方传递,里面经过扩张的xuerou也shi哒哒地纠缠在性器上,一刻不放地吮吸嘬吻,每一下抽出,都能感觉到阻力,每一下cao进去,又是一阵含着水ye的抽搐吸绞,而稍稍停顿的时候,xuerou也将性器包裹得严丝合缝,好似他们本该是浑然一体。
“呜……”沈熹被cao得往前撞了好几下,相同的姿势,相同的快感,让他恍惚中想起了谢策,那一天,谢策也是这样的cao弄着他,每一下,每一次,“嗯……啊……”
江淮石俯身下来,在他耳边喘息:“嗯……咬得好紧,喜不喜欢?”
沈熹浑身都汗津津的,耳边的话语像是在空中飘飘荡荡,要好一会儿才能晃到他耳朵里,他一时没能听清,只能从喉间溢出一声呜咽,似乎是回应。
江淮石说:“都cao开了……好多水,都shi了……”
他又说:“又在咬呢,cao了这么久,怎么还是这么紧?沈公子,就这么喜欢吗?”
沈熹的眼泪尽数蹭在枕头上,又随着cao弄的动作蹭在了自己脸上,shishi凉凉的,可他的脸却热得过分,冷与热得交替中,勉强找回了一丝理智,哑声反驳:“不……不是……”
“啊!”
话音未落,江淮石又是一个挺腰,这一下又重又狠,沈熹话也说不出来,五指下意识收紧,扯着垂下来的锦帐。
江淮石低低地笑,轻轻啄吻着他泪shi的侧脸,正要说些什么,外头忽然传来敲门声,有人在外问:“奴请九千岁安,前头萧三公子来了,您是见还是……”
沈熹被这一声吓得不轻,冷汗都要下来了,他摇着头,呜咽着挣扎起来,又被江淮石按住,那性器也还埋在他体内,一点要拔出来的意思也没有。
“你……”沈熹从齿间挤出一点气声,哀求地扭头去看江淮石,“不……”
江淮石挑了下眉,一道缓慢抽弄起来,一道扬声说:“不是吩咐过不许打扰吗?我与沈公子正说话。”
那人又道:“奴自知万死,但萧三公子定要见您,奴……”
沈熹没听清他又说了什么,可能会被人看见的恐惧和后xue中被cao弄的快感两厢纠缠,一窝蜂地涌上来,几乎要把他给淹没了,他艰难地咬着嘴唇,不叫自己因为莫大的快感哭叫出来,又竭力压低声音,带着哭腔去哀求江淮石:“不……别……”
江淮石在他耳边低声说:“别怕,抖得这么厉害,叫人怎么能不……”
沈熹呜咽道:“不……求你呜……”
他看上去的确是被吓到了,双颊chao红,汗与泪将他弄得shi漉漉的,因此就连哀求的话语都显得软了声气,很是可怜可爱。
江淮石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扬声道:“那就叫他等着!”
那人呐呐几声,终于道:“是,奴告退。”
脚步声渐渐远去,沈熹骤然放松下来,只觉得浑身都麻了,后xue中又被江淮石不轻不重地cao了一下,他不自觉地颤抖,从尾椎升上来一阵微妙的酥麻感,闷哼一声射了出来,粘腻的Jingye半沾在紧绷的小腹处,随着动作又滴蹭在被褥上。
shi哒哒的媚rou还缠在性器上吮吸,随着主人的呼吸一缩一缩的,江淮石被他夹得呼吸微窒,狠cao了十几下,才笑骂道:“就这么喜欢?”
沈熹没吭声,眼神都涣散了,过大的快感让他刚刚聚集的理智再次消散一空,只觉得浑身都热得不行,快感chao水一样一浪高过一浪,快要把他拍死在情欲的沙滩上了。
“哈啊……呃……”不过很快,他就再次挣扎起来,却被江淮石再次按住,只能仰着脖颈泣道,“太……快呃……啊……”
江淮石大开大合地cao动,腥甜的气息弥漫在床榻间,是最好的催情剂,他失控似的抓着沈熹的腰往自己身下撞,性器又重又狠地在xuerou间抽插,yIn水被磨成了绵密的白沫,却又转瞬被更多的水ye浸透代替,tunrou间一片shi漉漉的。
“啊……呃!”
沈熹呜咽着,眼泪簌簌而下,发软的双腿无力地在床褥上磨蹭,磨出几道暧昧的红印。
太多了……被填满了。
江淮石叼着他的后颈,剧烈地喘息着,性器深埋在抽搐的xuerou间,将积攒许久的Jingye一股脑地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