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石回去安排了政务,又休息了一会儿,黄昏时,才踏进了沈熹的房门。
“九……”
沈熹已经醒了,正靠在床头吃药,见他进来,忙要行礼,却被江淮石拦住:“不必多礼。”
他一道说,一道在沈熹床沿坐下:“现在感觉如何,身上还好吗?”
沈熹依言停了动作,说:“多谢九千岁关心,我……都好,都好。”
江淮石说:“瞧你脸白的,若是真的都好,今日又怎么会晕倒?”
沈熹抿唇,不语。
江淮石说:“不要忧心,我今日去见了陛下,他并未说什么。”
“嗯……”沈熹半敛着眼睑,神色淡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多谢九千岁。”
江淮石笑了一下,目光落在他泛起嫣色的唇上,眼底闪过一点幽暗的微光,他道:“需要我,帮你上药吗?”
沈熹一怔,蓦然抬眼。
——
沈熹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跪趴在床上,半褪了衣裤,江淮石半跪在他身后,一罐药膏被拧开,歪斜在柔软的被褥上。
床榻外的层层纱帐垂下去,一点点遮盖住两人逐渐交叠的身形。
“可以吗?”
江淮石问他,但指尖已经落在了后xue,沿着周遭推开药膏,又尽心尽力一般细细揉开xue口的褶皱,不放过任何一寸,凉和热在身后酝酿出独特又微妙的感觉,沈熹松松咬着自己的嘴唇,没有出声。
这样的场景对于他来说,实在是有着莫大的羞耻和禁忌感,对床笫之事并不清楚明白的少年人,哪怕经历过一场性事,却因为在病中,警惕心掉了大半,眼圈都憋红了,也不肯憋出一个字。
他不说话,江淮石也不勉强,声音正经,仿佛只是提醒他一句,道:“要涂里面了。”
然而他的提醒就真的只是一句提醒,沈熹推拒不了,也无法推拒,心里抱着某种类似于“早死早超生”的念头,将脸埋在手心里,没有做出什么反应。
耳边男人的话音刚落,那带着一点细茧的指尖就略强硬地挤进了后xue软rou间,沈熹脸热得不行,难以自抑地喘了一声,随即反应过来,觉得自己浑身都热了。
江淮石似乎也惊讶于他的敏感,在背后带着兴味无声地笑出来,声音却依旧是正经的:“别怕,很快就好了。”
沈熹含糊着“唔”了一声,偏过头看着被微风带动的纱帐,眼角分泌出生理性的眼泪,洇shi了一小点枕头。
他模模糊糊地想,江淮石还蛮会玩的。
江淮石涂药涂得的确很认真,手指引着微凉的药膏,几乎要涂满了整个内壁,尝过充实滋味的xuerou违背了主人浮于表面的拒绝,饥渴得分泌出腥甜的水ye,向那手指的主人渴求着更多、更大的东西。
江淮石眼里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他故作姿态,状似不知,说:“为什么这么多……嗯?”
沈熹被他问得脸红心跳,下意识夹紧后xue,却好似勾引一般,柔韧shi软的xuerou将江淮石的手指紧紧裹住,吸绞一般缠着献媚。
“别夹……这么紧……”
江淮石在白嫩的tunrou上拍了一下,仿佛责怪,实则感觉到xuerou更加敏感地颤抖,吐着水ye收缩着。
他缓缓俯身,手指感受到xuerou间的阻力,但他并不是要抽离,反倒借着药膏和yIn水的润滑,在xuerou间缓慢抽插起来,这边动着,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勾着衣摆,不动声色地推了上去。
沈熹毫无所觉,他本就在病中,甚至有些低烧,反应比平日里慢了不是一点半点,不然也不会轻易答应江淮石所谓的“帮忙”。
江淮石俯下身,在腰窝间落下细致的舔吻,而后沿着光滑的腰线一路向上,一只手在后xue中加进两根手指,缓慢而绵长地抽插起来,另一只手握着沈熹的腰线揉捏,时不时向上,去揉搓胸口软rou和两点嫣红的ru珠。
沈熹后知后觉一般叫了一声,茫然道:“你……”
江淮石低低地笑出声来,说:“别动。”
“嗯……”沈熹热得脑袋晕乎乎的,但还是反手去推江淮石,“不……不能……”
江淮石挑眉,知道他此刻不清醒,故意问:“为什么不行?别人可以,我不可以吗?”
沈熹大脑过载,没想出一个答案来,手臂软绵绵地搭在江淮石手腕上,好像是在握着江淮石的手侵犯自己。
“呃……嗯……你……”
江淮石故意哄他:“你看,这里这么多水……药都被暖热了,嗯……都流出来了。”
他撤出后xue中的手指,故意牵着沈熹的手,将粘腻的yIn水都抹在沈熹手指间,又拉着他去碰自己后xue。
“水多不多?”江淮石道,“想不想要?”
沈熹呜咽一声,自己的手指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里,他能清晰感觉到xuerou饥渴难耐地纠缠上来,柔媚的软rou紧紧含着手指吮吸,泊泊的yIn水和膏药浸泡着手指,他无意识地勾了勾指尖,却好似碰到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