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南山心疼他:“没有,不难看,阿熹好得很。”
沈熹轻轻吸了口气,把眼泪憋了回去,破罐子破摔一般,说:“师尊,昨夜我们……我、弟子,都是弟子的错,师尊要怎样罚弟子都可以。”
裴南山哪里听得了他这么说,眼里的心疼几乎要漫出来:“阿熹,不要这样说。”
沈熹摇摇头,躲开他伸过来的手,说:“师尊,是弟子欺瞒师尊,墨……江,他给弟子喂食了……媚丹。”
沈熹仿佛是觉得难堪极了,咬着牙说:“弟子没有及时告诉师尊,都是弟子的错,才叫师尊与弟子那般……”
裴南山轻轻叹息,哄他:“阿熹,这不是你的错,若非是墨江那贼子,又怎会……阿熹,昨夜你虽因为媚丹而意识不清,但……但我却是清醒着的。”
沈熹从他的话音里意识到什么,眼里透出惊愕来。
“若要怪,应该怪我,是我趁人之危,”裴南山注视着他的眼睛,神色认真,“阿熹,是我对你有意。”
沈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该做出什么反应,他大约是被这句表达心意的话吓着了,好一会儿才喃喃地问:“……什么?”
他那样神色,仿佛难以置信似的,问裴南山:“为什么?”
裴南山正要说话,沈熹却轻轻挣开了他的手,这动作仿佛代表着什么,叫人心里不安。
“师尊,”沈熹声线都是颤抖的,“弟子不能。”
他深深地抽了一口气,仿佛借由这个动作找到了些许力量,说:“师尊,弟子知道师尊是……好人,但昨夜之事是弟子的过错,说到底,弟子辱没师门,亦带累师尊清誉,还该向师尊认罪领罚,师尊实在不必为了这个而说这样违心的话……更不必因为愧疚对弟子许诺。”
裴南山不愿听他说这样的话,正要阻止,又听见沈熹说:“师尊,弟子自知资质愚钝,眼下又……弟子想过,还是闭关一段时日为好,免得师尊还要日日看见弟子,又徒惹不痛快,师尊也不必因为这个不高兴,弟子也并非没有私心,眼下发生了这些事,弟子也实在不知该怎么是好了,或许弟子避一避对所有人都好。”
裴南山又皱起了眉,他隐约能明白沈熹的意思,于是愈发心疼他,曾经骄纵的少年,如今字字句句考虑周全,却没有一个字是为了自己,他说自己有私心,可这私心哪里又算得上私心。
他思忖着这些,正要开口,沈熹又道:“师尊……还请师尊暂避吧,弟子……”
他没说缘由,但裴南山心领神会,低头看见沈熹咬着自己的唇瓣,仿佛难为情到了极点似的,于是他故作不知,应了一声便出去了,床边的小几上放着好个瓶瓶罐罐,都是他早上找出来的。
他出去了,沈熹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也没细看,从那些瓶瓶罐罐里随便挑了个,又掀开衣服,在被蹂躏得红肿不褪的胸口随手抹了抹,冰凉粘腻的药膏在接触到温热的肌肤时,有种微妙的刺激。
再往下,腰侧有男人按出来的指痕,印在白皙的肌肤上,带出来情色的意味,叫看见的人忍不住去想,该是怎样激烈的性事,才会在他的身上留下这样多、这样的痕迹。
他又给那儿抹了药,可抹完了,向下的手却又顿了顿,他眨了眨眼睛,目光不动声色地掠过门的方向,一下子羞红了脸颊,紧咬着唇,试探着把手往身下探去。
因为裴南山在这些事上有些……生涩,虽然快感是有的,何况在媚丹的催化下,沈熹昏昏沉沉的,也没意识在意别的,但事后,腿间还有后xue,都是疼得很,大约是磨破了。
沈熹犹豫着,心里不自在得很,毕竟他是在裴南山的床上,虽然总觉得有些不好,但实在难受,于是他慢腾腾张开了双腿,又把衣袍撩开,指尖沾了药膏,去抹。
腿间娇嫩的肌肤被磨得绯红一片,碰一碰就有种微妙的痛,但仿佛又不止是痛,沈熹不自觉地绷紧了足尖,低低地喘了一声。
大腿内侧倒还好,沈熹没怎么费工夫就抹到了,但后边却怎么也碰不到,他换了好几个姿势,最后趴跪着,为了叫自己能碰到,腰塌下去,于是tun就跟着抬高,做出个yIn荡的姿势来。
偏偏他仿佛毫无所觉,还用手去分开柔软的tunrou,另一只手沾了药膏去抹,被cao得红肿的后xue大约是被凉意刺激,一下一下地收缩着,沈熹大约是没把握好角度,一下子戳在了边上。
“呜……”
不知是疼了还是怎样,沈熹低低地叫了一声。
看过去,那嫣红的xue口周遭沾了白色的药膏,偏偏那药膏还是粘腻的质地,大约是有些化了,看着有些像……
裴南山忍了又忍,还是推开门走了进去。
被开门的动静惊动,沈熹浑身一僵,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这样的不妥,正要起来,却被一只手按住了。
“师尊!”沈熹动了动,没挣开,只好又叫了一声,“师尊!”
裴南山摩挲着他腰上的肌肤,察觉到沈熹敏感地抖了一下,心里有种莫名的快意,他说:“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