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南山初次与人欢好,身下动作得又重又快,又热又硬的性器每每重重挤进红肿的xue口,又重重碾过每一块敏感的软rou,每一下都要cao出水来。
丝丝透明的汁水被性器从后xue中带出来,又狠狠cao回去,自两人相连的地方往下,都是大片大片的shi漉漉,rou体相撞的“啪啪”声既清脆又显得yIn靡,沈熹听得脸红心跳,仿佛此时才找到一点清醒,找回了羞耻心,咬着自己的嘴唇“呜呜”地哼着。
裴南山当然比他清醒,但在这种情况下,仙尊自然什么尊贵体面都顾不得,他见沈熹咬着自己的嘴唇,就低下头,去细细舔舐亲吻,同时身下cao弄的动作自然也没有停。
他的手还揉弄着沈熹胸口敏感的rurou,那儿不知道为什么,仿佛比一般男子要大一些、软一些,但并不是像女子那般丰满,也不是那种靠炼体而来的魁梧身材。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揉得多了,那儿出奇的敏感,又出奇的娇软,那软rou上还印着浅浅的指印和齿痕,裴南山带着一点莫名的怒意想:是墨江留下的。
裴南山带着这怒意用指腹去拨弄他硬硬挺挺的ru珠,不出意料地听见沈熹难耐的惊喘,他有一把好嗓子,这样带着媚意和哭腔喘出来,其间还要含混着缠绵又破碎的呻yin,听得男人恨不得再cao得用力些,叫他在自己身下忍受不住地哭叫出来才好。
于是在裴南山更加深、更加重的cao弄下,那shi软的后xue几乎要被cao成性器的形状,柔韧的腔道紧紧包裹着性器,在主人承受不住似的泣音和喘息里,一下一下地缩紧,仿佛是一张贪吃的小嘴,含着那粗长性器吮吸。
“呜不……”沈熹软着声调哭求,却因为过于刺激而语无lun次,句不成句、词不成词的,“啊啊……呃太深……呜啊……”
裴南山一下一下亲着他的眼睛,舔去他眼角不停滚落的泪水,这举动温柔又缱绻,仿佛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深义重,然而和他这温柔相悖的,是下身丝毫没有慢下来的动作。
他没有任何技巧,但这样横冲直撞式的cao弄反而更刺激,沈熹揽着裴南山脖颈的胳膊被晃下来,无力地抓着他的手臂,是个既像拉近,又像推拒的动作。
他仿佛是在害怕,害怕自己在这疾风骤雨似的性事里彻底沉沦。
师尊……
沈熹低低呜咽着,身下垫着的衣物被蹭到了一边,赤裸的后背在坚硬的木质台面上磨蹭,雪白的肌肤上被磨出道道红痕,若放在平常,定然是要觉得痛的,偏偏这痛在此时混着濒临高chao的快感而来,倒像是为这快感添砖加瓦。
“呃啊……”
裴南山大约也是快要射了,他略直起身,握着沈熹的腰一阵冲刺,每一下仿佛都要比上一次更重,cao得更深,沈熹觉得自己就是大海中央的一叶扁舟,被这疾风骤雨、惊涛骇浪冲得颤颤巍巍,几乎要在这临近没顶的快感中窒息。
“啊——”
……
哭叫过后,就是连绵急促的喘息,沈熹几乎要累晕过去,整个人都在高chao的余韵里颤栗,射过的性器疲软地垂在腿间,承受了大股大股Jingye的后xue还在不停收缩。
裴南山的性器还深埋在沈熹体内,被痉挛收缩的软rou又夹又吸,没一会儿就又硬了,但沈熹已经昏昏沉沉地睡过去,满脸泪痕,看上去可怜巴巴的。
裴南山做过了一次,仿佛也找回来一点属于君子的正经,犹豫再三,还是慢慢抽了出来。
艳红的xue口都被cao肿了,软嘟嘟的一圈儿都合不拢,隐隐能看见媚红的嫩rou间含着浓白的Jingye,正顺着xue口往外淌,腿根、tun尖都被撞得泛红,属于裴南山的指痕印在上面,有一种凌虐又色情的美感。
裴南山不敢再看,掐诀施了个清洁咒,又把昏睡过去的沈熹抱起来,给他换了衣服。
天已经快亮了。
——
沈熹是在无量峰上醒过来的。
裴南山抱着他彻夜赶路,赶着回了宗门,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没送沈熹回住处,而是把人带回了自己的住处。
沈熹醒过来的时候,裴南山并不在,他身上空空荡荡的,只套了件白袍,看大小应该是裴南山的衣服,有些大了,腰带也没系紧,稍一动,小半个胸膛就能露出来。
他扯了扯衣领,低头看见身上的吻痕,忍不住一蹙眉,打算下床,又发现自己腰腿都是酸软的,后背还有些痛,大约是做的时候在台面上磨破了。
沈熹:剧烈运动的后果啊!
这些不适,裴南山动动手指就能去除,但他并没有这么做,多半是因为……
沈熹了然地笑了一下,这笑容稍纵即逝,转而皱起了眉。
裴南山推门进来,隔着屏风见他坐起身来,下意识一顿,竟有些近乡情怯的意思。
“……醒了,”裴南山无声地叹了口气,绕过屏风走了进去,“饿了吗?”
沈熹垂下眼,避开他的目光,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子不自在来。
裴南山又叹了口气,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