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啊!嗯……”
cao得太深了,这个姿势,温煦又大,沈熹几乎是下意识地在挣扎,但怎么可能挣扎得开呢?反而因为他自己的动作,叫后xue不断套弄着rou棒,在xue内毫无章法地左冲右撞,时不时就要狠狠撞在那块最为敏感的软rou上,没两下沈熹就软了腰,倒在温煦怀里低低喘息,连绵的呻yin里带着泣音。
温煦一下一下地往上挺腰,那shi软的媚rou紧紧包裹着男人粗长的性器,爽得不得了,他每每动一下,都偏偏要抵着敏感点去cao,xue里shi漉漉地淌着水,被rou棒生生堵回去。
沈熹哭喘着,被这连绵不断的快感折磨得发疯,偏偏温煦就要吊着他,掐着秀气的性器不让他射,感觉他要高chao了,又故意避开敏感的地方浅浅抽动。
他坏极了,说:“求我,求一求我,就可以射了。”
沈熹脑子其实不甚清明,却下意识不肯说这样的话,他紧紧抿住嘴,唇色水润润的红,实在是艳极了,他眼圈是也是红的,眼尾天生的一点弧度泛着层层红意,衬着眼眶的水光,温煦低头去看时,看得心里一动,一时心软得不像话。
“嗯?怎么这么娇?”
温煦似叹似问的开口,按着沈熹的腰慢条斯理、不紧不慢地cao弄,两人相连的地方shi淋淋淌着水,都是动作间从后xue中带出来的,沈熹身体里带出来的甜腥气幽幽的充斥在鼻腔,像是顶好的催情香。
沈熹一直“呜呜”地哭喘着,小腿到脚背绷直了,也抵挡不住层层堆叠的快感。
“……呜啊……太大……嗯嗯太……哈啊……”
“啊!哈啊……深嗯……太深了……”
温煦不知为何,忽然站起来,抱着沈熹走了两步,手掌着沈熹的腿弯,cao得凶猛。
沈熹被他抱在怀里撞得一颠一颠的,男人粗长的性器因为这个姿势和动作cao得深极了,沈熹惊喘一声就哭叫了出来,觉得那性器的前端简直是要cao进肚子里,自己是要被cao死在这里了。
“会坏的……呜……嗯啊不……”
半个身子悬空的姿势十分没有安全感,沈熹觉得自己唯一的支撑尽在温煦的性器上了,他像是害怕极了,就连呻yin声里都带着颤抖。
温煦抱着他,慢慢吞吞的走着,走两步就颠一下,咕啾咕啾的水声连绵不绝,外面听只有细微的动静,偏偏让沈熹听来就是极为明显,让他羞耻得浑身都泛着红chao,大约是害怕被发现,被cao得shi软的后xue紧紧包裹着粗长的性器,又被狠狠cao开。
太深了……
沈熹呜呜地哭着,脑子里白光乍现,终于挣脱了温煦钳制的性器不必过多刺激就射了出来,几股白浊甚至沾到了自己的下颚上,又随着动作滴下去,和白生生带着红印的胸膛相互映衬,色情至极。
温煦低下头,看他实在受不住的样子,在他纤长的脖颈上轻轻吻着,身下动作却愈发重,每一下都要cao得很深。
沈熹低低地叫着,浑身都shi了,衣服松松挂在身上,根本遮不住什么,贴身的里衣被汗shi透了,紧紧贴在身上,半透明的,就像一层蒜皮,根本什么也遮不住,反倒显得更加勾人。
不知过来多久,沈熹昏昏沉沉高chao了好几次,温煦带着他换了好几个姿势,他觉得自己是真的受不住了,要被生生cao死在这里,温煦才终于射在他身体里。
大股大股的Jingye烫得沈熹一个激灵,后xue一缩,又从深处喷出一股水ye,他叫也叫不出了,眼泪大颗大颗地滚下去,被温煦温柔地亲走。
温煦轻轻地说:“殿下,睡吧。”
沈熹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他累极了,甚至来不及去思考这一场突如其来的性事。
他睡了过去,温煦抱着他清理,又把他安放在马车里睡着,才有时间收拾自己,坐在火堆旁自顾自想着什么。
前院来的小少年暗地里偷窥了一场激烈的性事,腿都蹲麻了,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着,满脸通红,脑子里都是沈熹被cao到高chao时满脸欲色哭叫喘息的模样。
真是太……太漂亮了。
第二日,沈熹醒过来,身上被用了药,昨夜也是被下了药的,他本该什么也记不住,却因为昨夜温煦一时没克制住,cao得狠了些,有些痕迹还是没遮挡住。
他红着眼圈质问温煦:“你做了什么?你做了什么!”
温煦轻轻叹着气,说:“臣做了什么,殿下应该明白了。”
沈熹咬着牙,骂他:“你怎么能?你怎么敢!你!下流!龌龊!卑鄙!”
温煦看着他,似乎想说什么,伸手过来要碰一碰他,沈熹抵触地向后退开,恨道:“你怎么能!你怎么能这样……”
温煦低声道:“殿下……殿下,是臣胆大包天,以下犯上,臣自知罪孽深重,臣……”
沈熹偏过头去,不愿看他,忽而抬手捂住了眼睛,不知道是哭了还是没哭,他哑着嗓子,说:“你拿我当什么……你们都拿我当做什么?ji子吗……”
温煦心中抽痛,上前想抱住他,说:“不是!殿下是臣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