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就要下雨,一伙行商的队伍赶忙找了间破庙寄身,免得打shi了货物。
他们升了火堆,十几个人都躲在庙里说笑,门口还留了两个小伙子守门。
其中一个眼尖,远远看见一辆马车缓缓行来,赶忙去叫长辈:“三叔!有人来了!”
听见他叫,便有人探身出来查看,说话的工夫,那马车也到了近前。
“……公子,”那赶车的男人停了马车,抬眼看了看逐渐Yin沉下来的天色,冲里面道,“看着天是要下雨,又快天黑了,此处有间城隍庙,今夜先在这里落脚吧。”
马车里边伸出一只手轻轻挑开车帘,那手指纤细修长,肌肤白皙,一看就是养尊处优出来的,一时叫看门的小少年看呆了眼。
马车里的人露出一张雪白的脸,脸上隐隐有病容,本是浓墨重彩的好颜色,叫这病气一压,倒显得虚弱苍白了,看着像是个年轻公子的模样,他说:“你瞧,这里已经有人了,要落脚,也还该问问人家乐意不乐意。”
赶车的男人转头看向庙门,先是笑了一下,道:“不知这位怎么称呼?我们行至此地,眼看天色不好,还望能舍一处给我们暂作休息。”
三叔深诩在外低调做人的道理,和气地请他们进去,又道:“这位公子看着像是在病中,若不嫌弃,这里后院宽敞,又有遮蔽,请在这儿休息吧。”
那男人点头应下,又婉言谢绝了三叔说要帮忙的举动,自己下来拉着马往里去,这庙门已经破败,也不讲究,便小心地引着马车进到后院。
“公子,下来吧。”
那守门的小少年悄悄趴在墙边偷看,看见那看着就病弱的公子被搀下来,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那公子白玉似的侧脸,腰身纤细,身上别有一种羸弱气质。
那赶车的男人也生得英俊,扶着那公子的时候,浑身上下都写满了小心翼翼,就像扶着珍宝似的。
小少年看着看着,看见那公子似乎听见了什么话,忽而一笑,容色盛极,他忽然捂住胸口跑回前边儿,脸红红的。
入了夜,小少年终于忍不住,寻了个送吃的的由头,悄悄往后边儿去。
然后他就在簌簌的雨声里,看见了让他脸红心跳的场景。
那公子被男人拥在怀里,原本雪白的脸上泛着病态的chao红,本是清凌凌的一双眼,也像是含着情似的,他分明是穿着衣服的,但那衣服虚虚挂在肩头,衣襟松散,露着两弯漂亮的锁骨,并小半个白生生的胸膛。
男人的手探在公子的衣裳里,不知道在做什么,他低头在公子耳边说话,时不时笑一下,笑得公子浑身都泛起红chao。
这两人正是温煦和沈熹。
温煦低声道:“殿下,冷吗?”
沈熹微微蹙着眉,目光散乱又迷茫,他声音很轻,尾调拉得很长:“不……”
他像是思索了一会儿,才又开口:“热……”
温煦低低地笑了出来,手指按在沈熹胸口的软rou上揉弄,把他摸得更热了。
沈熹柔若无骨似的靠在他怀里,向后仰着头,纤长又白皙的脖颈暴露在空气中,随着他手上的动作,小巧Jing致的喉结时不时轻轻滚动一下,莫名色气。
“这里……”温煦指尖捏着他的ru尖,另一只手沿着侧腰细细抚摸,“喜欢吗?”
沈熹细细颤抖着,不知是冷得还是敏感得,他轻轻挣扎,却被握住了手,温煦把五指插进他的指缝中,指腹轻轻擦过敏感的软rou,亲昵地缠在一起。
温煦说:“来,自己来摸一摸这里……喜欢不喜欢?”
他引着沈熹的手去摸自己胸口,在硬起的ru珠上无甚章法的按着,沈熹曲着手指,眼圈都红了,从鼻腔溢出细碎的呻yin。
温煦却不肯轻易放过他,又牵着他另一只手去摸自己的性器,粉白秀气的性器半硬着被两只交叠的手握住,力道没轻没重的,沈熹忍不住呜咽了一声,蹬了蹬腿,像是受不住。
温煦咬着他的耳尖,温热的气息打在他耳廓,男人的声音里满是笑意:“喜不喜欢啊?这样、这样,你高兴不高兴啊?”
温煦松开一只手,沈熹就蜷着指尖掐住了自己的掌心,连带着指节重重擦过充血的ru尖,弄得自己一个激灵,被按在性器上的手也丝毫不敢使力,却被强按着上下动作,在刺激下,沾了一手的粘ye,他带着哭腔叫:“别……不呜……”
温煦早就硬了,顶在沈熹后腰上,随着沈熹挣动的动作变换着角度,时不时陷进绵软的tun缝间。
他哼笑着,手再次伸进松松垮垮的衣裳里,轻车熟路地摸到了柔软的tun瓣,他按上去揉捏,娇养出来的软rou细腻光滑,他一用力,就陷进指缝中。
被男人玩弄通透的身子敏感得不行,那后xue早已经情动,shi漉漉地淌着水,shi了好大一片,温煦不用多做工夫,指尖一摸上去,就被shi软的后xue嘬住了。
“怎么这么……”
温煦感叹着,唇舌流连在沈熹白嫩的后颈,落下一个个暧昧的红印,他手指在后xue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