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飞鸾的花口又养了一月,终于闭合得只剩个绿豆大小的小孔。这花口也如同菊口,须得时时保养,日日扩张,才能变得既柔韧紧致,又收张自如。
“再过两三日,这花口便能全闭了。”这一日,谢风照例以yIn药催生了顾飞鸾xue中花口的软rou,又以银棒点着那几乎就要闭合的rou膜查探了一番,道,“鸾儿这花口长得极正,当真漂亮得很。”
“可惜鸾儿自己看不到。”顾飞鸾趴在长案上,小声道。
“鸾儿要摸摸么?”谢风笑道。
“鸾儿……可以么?”
“自然。”谢风牵过顾飞鸾的手来,引着他的手指往里头摸过去。上一次自己摸xue,还是刚刚开始造这花口的时候,菊道里只是稍稍凸起了一圈。如今指尖再次触上去,却已经明显能碰到一个软热的rou壁,刺激的感觉更胜从前,只是轻轻摸到了那处,顾飞鸾的后xue便禁不住又流出些许晶亮的yInye来。
“嗯……”他禁不住轻哼了一声,又疑道,“似乎,有些厚?”
从前听谢风叫它“花膜”,顾飞鸾总以为造成之后会是薄薄一片,这回手指触碰上去,却像是碰到了一个柔软rou块似的。
“大约有一个指节这么厚。”谢风道,“若是造得薄了,这花口又有孔隙,如何还含得住Jing水?”
“那……”顾飞鸾抽出手指来,借着谢风的力气站起身靠在他怀里,抬头望着谢风,小声道,“主人cao进那里的时候,会很舒服么?”
“自然是舒服的。”谢风抱了人的腰,坐下来把人抱到腿上,“我还没听说过有哪个坐怀不乱的男子,能在cao过造了花口的娈宠之后,不把人常常留在身边的,鸾儿这花口造得格外漂亮,用起来必定也是绝妙。”
“……主人是从未cao过造了花口的娈奴么?”顾飞鸾不禁疑道。若是谢风当真cao过,应当无需用这些旁人的举动来推测,只告诉他究竟是什么感觉便是了。
“鸾儿不知道么?这娈奴的花口,多被当做女子的处子膜一般,总是由主人亲自cao开的,也是这个缘故,这花口才会被叫做花膜。”谢风道,“我不过承了个与人调教奴宠的差事,哪里能有那等福气。”
“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顾飞鸾低声道,“说起来,主人为何会在醉香司谋这差事?以主人的才学,若是走科举之途,想必能有一番成就。”
“子承父业而已,从来没得选,也没什么可说的。”说起这个,谢风的神色也有些黯然,“家中有两位长兄,便是如你所说,从小读书求仕,可惜至今也没什么建树。我自出生起便被父亲看出天赋异禀,等大了些,父亲看两位长兄都不是读书的料,更坚定了要我继承他的衣钵,在读书上对我并不上心,倒是自小教我许多医术药理,等到了十四岁,便开始教我调教奴宠的法子,好让我日后进醉香司来……”
“这倒是奇了,明明是主人两位长兄不堪大用,为何是主人来继承衣钵?天赋异禀……又是说什么?”顾飞鸾又问。
“鸾儿竟问出这话。”谢风笑,“我天赋异禀所在何处,鸾儿不知道么?”
顾飞鸾却更疑惑了,只睁大了眼睛看着谢风。直到谢风捉了他的手往腹下摸去,顾飞鸾才羞红了脸明白过来,小声道:“这也是自小便能瞧得出来的么?”
“父亲做了二十多年的司使,见多识广,自然瞧得出。”谢风道,“说起来,我这天赋异禀遇上鸾儿,倒正巧凑成一对。”
“主人取笑鸾儿。”话这么说着,顾飞鸾却红着脸伸出手去,抱着谢风的脖子。谢风亦从善如流,低头噙住了顾飞鸾柔软的唇,抱着人一点点舔吻下去。
两人相处了几个月,最初互通心意时谢风心中尚且常有怅惘,也怨过命运为何如此待他,终于遇上了此生想要放在手心呵护的人,那人却偏偏不能属于自己。可这三个月来,或许是因为定王下了江南,把这些个烦扰也被一并带走了,如今他也学会了今朝有酒今朝醉,与顾飞鸾两人默契地不去提起半年多后的事,只专心享受眼下的缱绻柔情。
两人缠吻了片刻,就要天雷勾动地火的时候,谢风才轻轻把人推开,道:“今日鸾儿可还有东西要练。”
“主人吩咐,鸾儿练就是了。”顾飞鸾仍抱着脖子,乖巧答道。
娈奴每日的功课可松可紧,定王既发了话说对顾飞鸾不必太过严苛,谢风便也安排得松些,除却每日都要做的练xue、排尿,静跪以外,最多的便是各种让身体娇软yIn媚的调教。
这一日,被两位女司使抬上来的是一匹几乎与真马一般大小的木马。这木马四腿显然是许多机关制成,马身马头却雕刻得如同活物,唯一违和之处在马背上——那处突兀地竖着根粗短的木势,位置靠前些,若人坐在那马上,木势大约正巧能顶住后xue。
顾飞鸾自然一眼便看出了那木势的用法,却不明白这马究竟是怎样的设计,轻声问道:“这马究竟该怎么骑呢?”
“鸾儿坐上去,自然会明白。”谢风道,“鸾儿可会骑马?”
“从前在庄上学过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