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造花口花了虽只用了七日,这往后让花口渐渐长出,变成一张柔韧的花膜却是费工夫的事。顾飞鸾体内花口长到能够阻住玉jing顶弄的时候,醉香司的合欢花早已落尽,原先不甚起眼的枫树倒是透出红来。
这时节凉爽宜人,醉香司里每日解暑的冰块自然停了,就连顾飞鸾身上常披的蝉纱似的披风也换了素锦的,只是风衣自下摆处开出一道缝来,一直开到腰上,但凡有人往里头一摸,便能触到里面温软滑腻的肌肤。
而此刻的顾飞鸾便是披着这样一件披风,抱着谢风的脖子软软趴在他怀里。素锦自尾骨处散成两半落在榻上,将他白皙莹润的饱满双tun和两条纤细匀长的双腿露在外边。双tun之间插着一根红玉制成的玉势,谢风正捉着它,在那淌着蜜汁的xue眼里捣弄不止。
这几日来,谢风每日都要这样弄他几回,弄得顾飞鸾又是欢喜又是怯畏。体内的花膜是红枝蛊触角最密之处,哪怕只是轻轻触碰,体内也会涌起酸胀之意,更何况被谢风用玉势这样一下下顶弄。每每玉势顶进去,都是只差一分便能顶破花口的力气,弄得顾飞鸾几欲惊叫出声,但谢风手上控制得极准,一次也未将玉jing顶破花口过,只是在那张花膜上捣个不停。
顾飞鸾第一次被他这样弄的时候,没几下就流出泪来。那种身体深处窜出的无限酸胀着实难忍,轻易叫他瘫软了身子。可最初的酸胀过去之后,快意便从中浮现出来,让顾飞鸾禁不住一边抱着谢风的脖子,一边乖乖分着腿,在谢风问他“若是受不住,便先停一会儿?”的时候,红着脸嗫嚅道“大人弄罢,鸾儿都受着。”
那当真是从未体会过的极致舒爽。过了最初那一阵,花口被玉势顶得软熟,玉势也被肠rou含得热了,酸胀和快意便成了势均力敌的架势。与刺激体内原本存在的敏感花心时那种尖锐的快意不同,被顶弄花口的时候,那快意是绵软而悠长的,酥麻的感觉仿佛沿着体内肆意生长的红枝蛊窜遍了半个身子,把他的大腿和腰身全都浸润得卸去了力气,而酸软的感觉也同时漫上来,叫他更加动弹不得。
被这样顶弄着花口的时候,顾飞鸾是不想泄身的。他连身前玉jing都不曾勃起,只是肠rou一下下轻微抽动着,xue口偶尔在抽出玉势时带出些红rou来,借着插回玉势档口舔吮一下谢风捉着玉势的指尖。谢风实在太会弄了,只是三指捏着玉势,在那张半闭的花膜上用玉势的冠头轻轻转了两圈,滑腻的玉脂浸着xue里蜜ye搅弄了几下,顾飞鸾便仿佛成了一条搁浅在岸上的鱼,而谢风指尖赏下来的快意就是他渴求到极致的水,三滴两滴零零落落地滴下来,解了他的渴,又决不喂饱他,让他在吞下上一滴甘露时便已经在渴求着下一滴,只企盼着后xue里头这份酸软快意永远也不要停。
“鸾儿当真喜欢这个。”每每见他如痴如醉地伏在怀着,微张着口喘息忍耐,抱着自己不肯放开的样子,谢风总是要调笑几句,“这小口竟吃不饱似的。”
顾飞鸾呜咽了一声,不禁小声反驳:“主人分明最清楚这花口造出来会是怎样,竟还拿这个取笑鸾儿……”他一边说着,一边却又用手指抓住了谢风的肩膀,生怕他停下不弄了。
“这花口我本也没造过几张,像鸾儿这么喜欢的,当真是第一个。”谢风微微笑着,脸上更多了几分宠溺。顾飞鸾却不禁红透了脸。他知道谢风这话必不是在骗他,羞得想要让他即刻停下来,可身上实在太舒服了,他又舍不得,进退两难之下,几乎又要被逼得哭出来。
谢风哪能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又轻笑道:“身子多情是鸾儿的福气,鸾儿只管喜欢便是,我还怕鸾儿不够喜欢呢。”话音落下,他看顾飞鸾羞得把脸都埋在了他怀里,只有一节红透了的耳垂还露在外边,便低下唇去,用唇瓣含住了那软热的耳垂,又伸出舌尖舔弄了几回。
谢风原本手上就没停,如今又这样逗弄,顾飞鸾自然颤得更厉害了。这样一个乖巧柔软的小美人,偏偏还是自己心尖上的人,如今趴在怀里任由自己动作,即便是谢风也禁不住生出了不合时宜的绮念,脐下三寸渐渐热硬起来,粗胀的性器抬起头,顶住了顾飞鸾的小腹。
“主人……”感受到谢风身体的变化,顾飞鸾终于抬起头来,眼中除却被cao弄花口带来的情欲,更多了几分柔软的情意,“您硬了。”
“嗯。”谢风低头深深看他,“鸾儿这般叫人怜爱,纵然是我也受不住了。”
谢风这话倒也不是自夸。他父亲便是醉香司的司使,因而从小对这些事耳濡目染,更从十四岁时便学着调教奴宠之事,到了如今,控制自身的情欲当真是手到擒来,胯下这根总是该硬起时便硬起,不该硬起的时候也绝不会与他添乱。唯独在顾飞鸾面前,他这本事才会像被削去了一半似的——想要硬起时自然还能硬起,可即便心里知道不合时宜,胯下这根也会不听劝地对着他站起来,哪怕闭了目凝心静气,也无法轻易消下去。
自然,顾飞鸾也不准他就这样消下去。他终于把身后那叫他舒服了小半个时辰还舍不得放开的快意抛到了脑后,伏起身来半跪在榻上,一手伸下去,沿着谢风胯下硬起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