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谢风最先想到的却是些别的东西——前些日子里定王来传话过后,他便借着护卫后苑安全的由头增派了看管的人手。说是增派,可醉香司里的人只有这么多,哪里调得过来,他便以白日里本就安全些为由,把白天值守后苑的人都换成了女司使。与男司使不同,这些女司使多是谢风挑选不幸沦落风尘又心思机敏的女子培养而成,平日的食宿也均在司内,看起来不怎么起眼,与外面联络也少,是最忠于醉香司、也最忠于谢风本人的。
此刻在春深厅外守着的,正是两名女司使。谢风知道这两个人,以她们的勤恳踏实,口风极紧,是绝无可能与定王通风报信的。
安下这层心来,谢风便觉得全身力气都松了几分,伸手把人抱进了怀里,收紧了两臂。他早先就想要这么做了,顾飞鸾这样撩拨他,他断然没有再忍着的道理。可他把人抱在怀里,心里又禁不住生出了几分苦闷。他心里明白,此刻他把人抱得越紧,将来放手之时便越痛。
“只这一年,好不好?”顾飞鸾仿佛感应到了谢风的心事似的,又轻声道,“鸾儿想要大人……做鸾儿的主人。”
顾飞鸾身上本就没穿什么,如今又被谢风紧紧抱着,自然是身上每一处肌肤的颤动都能被谢风感觉到。看他轻颤着身子在怀里说出这样的话,谢风心中像是被点了一把火,只恨不得即可抱着他压到榻上去。可他终究还是停在原地,哑着声开口道:“鸾儿可明白,此事若是让定王知道,你会是什么下场?”
“那便不让他知道。”顾飞鸾轻声说。
那火终究是烧了起来。
谢风一把抱起了顾飞鸾,快步走到了长案后边的架子旁,声音仍哑着:“知道是哪个吗?”
尽管只见过一次,但顾飞鸾聪慧,自然记住了那放着软绡罩的匣子究竟在何处,一伸手便取了下来,乖乖护在怀里。想到一会儿要与谢风做的事,顾飞鸾只觉得后xue已经禁不住翕张起来,饱经调教的肠rou正难耐地蠕动着,肠壁摩擦着里头那根粗长的rou势,把留在体外的一截绞得如同一根真尾巴似的摇晃不止。
于是当谢风把人抱回榻上,伸手去摸他tun间挂着的rou势时,眼里的神色便更暗了几分。他第一日为顾飞鸾验xue时便知道这小美人是个天生的尤物,可却也没想到竟灵巧到如此地步。“摇尾”并非娈奴必练的功夫,毕竟对于大部分天资欠佳的娈奴来说,练这功夫不仅辛苦异常,还极易练坏了xue,反而不美。可顾飞鸾还未受过摇尾训练,这后xue却已能随着情欲涌动,让xue里rou势都摇出求欢之态了。
“鸾儿既然喜欢这rou势,便多戴一会。”看他尾巴摇得欢,谢风便打消了先取下rou势的心思,转手把他腰上系着的黑绸解了下来,又把极夜花取出。那花儿的花jing上尚带着些许粘稠的清露,想到这些清露究竟是什么东西,整支花便看起来又纯净又放荡。
谢风把花儿放在榻上枕旁,顾飞鸾看了一眼那花的样子,脸色微红,却也未被羞得退缩下去,他躺在榻上伸手上来,为谢风宽衣解带。夏日里穿得薄,外袍轻解开后,亵衣也被解开了衣襟。
上一次被谢风“教习”承欢之事,顾飞鸾只为他褪下了亵裤,并不敢去触碰亵衣,只是在承欢之时亵衣自己散了开来,让顾飞鸾隐约瞧见了谢风的身体。而这一日日头尚早,春深厅里亦极明亮,让顾飞鸾看得更加分明:谢风其人看着清瘦,身体却结实,一身皮rou全都生得恰到好处,既不让人觉得壮硕可怕,也不叫人觉得单薄贫弱。顾飞鸾看了两眼便禁不住又抱住他,把脸颊贴在了他胸前。
谢风亦伸出手去,替顾飞鸾拢了拢一头长发,又俯身轻轻吻了那一头墨发。前一刻他的心中还仿佛有火在烧,此刻却又不那么着急了。人在他怀里,这样rou身贴着rou身,肌肤相亲,旖旎的时光恨不得再悠长一些才好。
顾飞鸾亦察觉到了他的动作,缓缓仰起头来抱着人凑过唇去。那柔软的唇先是碰到了谢风的下颌,然后沿着那肌肤一点点磨过去,终于寻上了另一双唇瓣。顾飞鸾触碰到谢风唇角之时,谢风微微偏过头来,轻易就把那双唇噙住了,伸出舌头破开那两排贝齿钻了进去,寻到里头那柔软似贝rou的舌头逗弄起来。
这还是顾飞鸾第一次与人这样亲昵,轻易便被谢风摄去了心神,只知道软软地在他怀里由他动作,被弄得快要喘不过气了也不知道推拒。最后还是谢风把人放开,轻笑着说:“鸾儿上面这张嘴,还不如下面那张会动呢。”
顾飞鸾脸色红了红,下身不自觉地往谢风下腹处贴了贴,小声道:“那主人便多教教……”
谢风轻声笑了笑,把人压在榻上,一边轻啄舔吻着他的唇,一边伸手下去,捏住他身后那条rou势,一指轻轻摩挲过他xue后靠近尾椎的地方,引着那rouxue将rou势缓缓吐了出来,再伸进三指去揉按了一会肠壁。
饶是习惯了被谢风揉按后xue,可此刻情形毕竟不同,顾飞鸾的身体自然也比往常更加情动了许多。他半闭着眼,有一下没一下地回应着谢风的吻,一边抬起tun去,仿佛在迎合着主人的交合一般摆起腰来,让谢风的三指如同阳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