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这一日,谢风如往常一般来了醉香司,先是在前司查看了司内正在受调教的奴宠的情形,又与孟副司一齐查验了新进奴宠的成色。这些事昨晚,他正想踱步到后苑去,却被孟副司拦下了。
“还有什么事?”谢风疑道。
“回大人,定王殿下又传话来了。”
谢风的眉毛动了动。昨日顾飞鸾还问起定王,今日定王就传话过来,倒真是巧了。
“定王殿下说什么?”
“两件事儿。”孟副司忙笑道,“一件是夸您,说您调教奴宠这手段高明,这倒也不稀奇,您的手腕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不是,另一件却奇了……”孟副司看了看谢风的脸色,接着说道,“说是这小奴儿怪会勾人,怕是有那色胆包天的人觊觎,要您多派人手时时看着,免得人被拐了去……”
孟副司不明就里,谢风的心却狠狠跳了一下。他想起前日初教顾飞鸾承欢之事时,让厅外的人都退下了——难道此事已被定王得知,因而派人传话来敲打,叫他莫要觊觎自己的所有物?
“醉香司里……有定王的眼线?”谢风面上仍波澜不惊,“不会是你吧?”
“哎呦,我倒是想,可哪有秦春那运气。”孟磊哂笑。秦春,便是最初将顾飞鸾带进醉香司的寻苗司使。
“定王殿下今日传话过来,想必是近来有人给他传了消息。秦春这几日都在外面寻苗,今日刚回来,他应当不会是那个传话之人。”谢风道。
“您说得是……可若是还有别人,我却也没有头绪了。”
“罢了。我去后苑看看。定王那边,你便让秦春带话回去,就说……只管放心。”
“只传个话回去么?”孟磊愣了愣,“是不是,不够郑重?”
“这种事难道还要写在纸上,平白落人口实吗?”谢风淡淡道。
“哎呦,您说得是。那我就让秦春传话回去了。”孟副司恍然大悟一般点了点头。
谢风点了点头,也不言语,转身便向着后苑的方向走去了。
谢风踏入春深厅时,顾飞鸾已在案旁跪候着了。据传递早膳的女司使说,除却刚入司那两天他有些昏堕贪眠以外,其余的日子里他都起得准时,汤羹也是乖乖按着奴宠的规矩服下,然后便跪在案边等他过来调教。
谢风望着静静跪在案旁的顾飞鸾,忽而心底生出一个不管不顾的念头来,想要就这样走过去,把人抱起来,紧紧圈在怀里。自前日察觉到自己的心意以来,谢风算是明白了什么是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他对顾飞鸾的这点心意从一开始便是错的,可即便是错的,他也拽不回来,亦或是……不想拽回来。
谢风缓缓舒了口气,吩咐司使送了ye箧进来,行了早晨泄尿的例事,又让人趴在案上,先抹了一身药露,再去查看他双tun间的rouxue。
顾飞鸾昨日在墨台上磨了两回才磨出浓淡适宜的墨汁来,因而后xue用得有些狠,下刑架时xue口都磨得有些红肿,让谢风不但多用了半罐药,还免了夜间的药ru玉塞,让他好好养了一夜。顾飞鸾到底年轻,只休息了这一夜,紧闭的菊xue便恢复如初,丝毫看不出这小口在前一日里被硕大木势来回cao了两个时辰。谢风取了些阳露膏来,用手指磨开了xue口,那软红rouxue便把手指吸了进去,里边的软rou水淋淋地贴上来沿着手指肌肤磨着,不像是用得太过歇了一夜,倒像是被人摆在一边晾了一整月,已经耐不住寂寞了似的。
这人生得可爱,xue儿也可爱得紧。
谢风眼神暗了暗,又送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指在肠rou间略略辗转一番,轻易找到了那入蛊之处,打着圈儿在里面轻轻揉起来。
顾飞鸾的呼吸一下子就乱了。那处本就是体内最敏感多情的一处,如今入了蛊,触碰之下更是让人舒爽难耐,更何况……更何况那还是谢风的手指。
“呜……”感觉到谢风的手指停在那处不放,顾飞鸾紧紧绞住手指,禁不住轻声求饶,“大人,停一下……鸾儿受不住了……”
“昨日在墨台之上,鸾儿用xue泄了七回。”谢风用平稳的声调说着,手上并不停,“怎样只用后面泄身,还不曾学会吗?”
“鸾儿,今日未戴着锁jing笼……”顾飞鸾小声道。
“那便当做仍戴着。”谢风垂着眼。他的声音仍是淡淡的,只是在顾飞鸾看不见之处,眼神里已流露出几分罕见的柔软来。
许是这半月来日日给顾飞鸾的后xue用着岩火赤莲制成的药丸的缘故,如今顾飞鸾的后xue比寻常娈宠更暖热几分,在这般玩弄之下又变得shi漉漉的,只是手指插在里面都让人觉得销魂。不只是xue里,还有那两瓣圆润的routun,因着娈宠每日调教时被要求使用固定的跪姿,也练得比入司之日更饱满挺翘了几分,如今顾飞鸾趴着被他揉xue,两瓣tun瓣便夹着他的手,柔软炽热又细腻滑手的触感更是让人心生绮念。
他为什么非得是定王的人。谢风想。
案上的顾飞鸾自然察觉不到谢风这番心事,可胸腔里的情动灼热之感却也一点不少。他昨日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