脯,使了劲地去掐挤中央那嫩生生的奶尖,惹得郑宇一阵吃痛,央求他放过自己。可郑宇越讨饶,梁臻便越兴起,他深处极度的亢奋只能通过更野蛮的性交发泄出来,于是压着郑宇由急切到粗暴地抽插,由试探到用力地抚弄,两人相接处也随着郑宇的呻吟越发湿滑——这无疑助长了梁臻的气焰。
快一个小时后,这场十分原始的性事才告一段落,梁臻发泄过后,理智终于回笼,看着身上一片狼藉的郑宇,内心万分愧疚。他刚想抽出微麻的性器,瘫软在床上的郑宇突然就睁着哭的通红的眼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嘶哑地问道:“祁云是谁?”
这下子梁臻明白了郑宇今夜的反常,他心里涌起万千怜爱,胸口软的不像样子,梁臻亲着郑宇的额头,柔声道:“只是一个新认识的朋友,对不起,让你这么难过。”
“只是新朋友?”
“只是朋友,你要是介意,我就删了他。”
郑宇松开胳膊,闷闷地说:“不用,我相信你。”
梁臻低下头细细地亲他,从柔软的嘴唇至硬利的下巴,再到凸起滑动的喉结,然后是深且流畅的锁骨……等梁臻含住郑宇弹软的乳头时,他再一次地兴奋,于是边哄着郑宇边半强硬地又做了一回,得偿所愿。
这个夜晚的余韵已让梁臻无暇去顾及别的人,他像是打开新世界的大门,或者像踏上陌生未知的新大陆,热切昂扬,心中如有一把火,猛烈地燃烧。而郑宇隔天却如往常一般,并没有特别的变化,对于梁臻过分的亲昵也佯装不知地不予理会,徒留对方暗自苦恼。
这天,梁臻一下班就火速赶回家中,比往常要早上许多,这让正准备晚饭的郑宇很是吃惊。
“今天回来的这么早?”郑宇穿着围裙,拿着削了一半的土豆跑过来,边看梁臻换鞋边说道:“饭还没好呢。”
“不急。”梁臻看他过来,于是直起身冲他笑道:“想你,所以回来的早。”
“你……”
梁臻想像往常一样过去给他一个拥抱、一个亲吻,却在走近郑宇时呼吸不自觉地急促起来,伴着紊乱的步伐,梁臻的声音也跟着嘶哑:“郑宇,让我抱抱。”
他的眼神过于露骨,以至于郑宇朝后瑟缩几步,又跑回厨房了。
梁臻扔下公文包,连外套都没来得及脱,就追着郑宇进了厨房,他靠在门边,直盯着眼神闪躲的郑宇,笑着问:“今天做的什么饭?”
郑宇警惕地瞟着他,支支吾吾半天,才开口道:“做的是………”
梁臻这时候突然扑上去,从后边抱住郑宇,将人环在怀里,同时两只手摸到他胸上乱揉,又火急火燎地吻着他的脖颈,耳朵,将湿热的吐息喷洒在郑宇敏感的肌肤上。
“不行……梁臻!”感到梁臻紧贴入他臀缝的硬挺,郑宇赶忙慌乱地挣扎起来,“别弄了,我还要切菜!”
“很快就好,很快就好……宝贝儿,别动,马上就完事……”梁臻咬着郑宇后颈,一只胳膊拦住他的腰,另一只手飞快地扯开自己皮带,要把里边藏匿着的凶器掏出来。
“梁臻,我不想做,疼。”郑宇察觉到身上宽松的长裤被拉下,有手指从内裤边缘探进去,顺着沟壑摸他的私处。
无论郑宇怎么抗拒,最终还是被梁臻紧抱着腰后入,高热的身体内部被同样炙烫的生殖器进犯,里边每一处娇嫩的肉壁都被肆意地淫辱,在疯狂的顶撞下抹上一层不属于自身的透亮浊液,最终淹没于一股股浓白腥臭的精水当中。
晚饭是梁臻做的,郑宇不情不愿地与他同吃,有一下没一下地挑着菜,神情恍惚。方才梁臻满脑子龌龊,没太注意郑宇的样子,这会儿冷静了才发现,今天的郑宇脸色很差,像是生病才会有的虚弱,他饭也没吃多少,就早早去睡了。梁臻心里有愧,等郑宇睡熟后抱着他吻了个遍,才跟着睡去。
后面的几天梁臻没再强迫郑宇,如果对方不愿意,他便不再强求,就如同之前一般。
又是一个周末,梁臻趁着郑宇回家里看亲戚,在中午的时候跑去了酒吧。
他去酒吧是有原因的,一方面杨雨跟宋润泽约他今天出来聚聚,另一方面,祁云也约了他,说是有话要谈。
梁臻先去见杨雨他们,可是左等右等不见人影,打电话也不接,直到快赶上他跟祁云邀约的时间时,两人才出现。
宋润泽掺着杨雨慢慢悠悠地走过来,梁臻迎上去一看,杨雨白皙的脸蛋上青青紫紫,有几处破口还流了血,看着有些严重。
“这是怎么了?”梁臻扶杨雨小心坐下,杨雨愤懑地坐下后,一句话也不说。
“杨雨,你是摔着了?”梁臻问他,可杨雨紧皱着眉头,一言不发。
“他怎么了?”梁臻又看向宋润泽,对方摇摇头,沉默不语。
“我刚过来的时候……”杨雨这时终于开了口,但声音里仍抑着浓重的火气,“……撞见祁云跟一个男的从酒店出来,我气不过,就跟那男的打起来了。”
梁臻看他憋闷的模样,好笑地问道:“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