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野终究没有厉之行心狠,他狼狈地躲开江侑憎恶的眼神,揉弄着对方的Yin蒂,在察觉到rou壁内逐渐放松后,他缓缓地拔了出去。
林森野在江侑唇上落下一吻,“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吻你,你说的对,我伤害了你,你报复了我,我们两不相欠,可我又做出了这种事,所以我仍然欠你的。江侑,是我欠你的,你听的懂吗?不用内疚,也不用伤心,你知道我的底线的,我不会再来纠缠你,恭喜你,终于报复到了恨了十年的人。”
他说完不等江侑回答,或者是害怕对方的回答,逃也似的走掉了。
厉之行保持着caoxue的姿势,rou棒在林森野说话时一直没有退出来,他见状充满恶意地对江侑笑道:
“看来你们俩还有点故事?不过可惜了,江侑,没有人愿意爱你,只有我,这个被你屡屡背叛的可怜丈夫,愿意要你。”
江侑疲惫地闭上了眼,他逐渐于习惯这种疼痛,不论是来自丈夫的讽刺还是身体的伤害,他在一次又一次的疼痛中感受到一种麻木,那种麻木是不在乎,不管这件事的结局是什么,他都不在乎了,伤就伤了,疼就疼了,他早就该学会忍耐。
厉之行不允许江侑逃避,他要江侑睁开眼完全地感受来自他的惩罚。
他恶狠狠地扯住江侑的头发,逼迫对方睁开眼睛,同时下身凶狠地顶弄半点不留余地,“睁开眼啊?为什么不睁开眼?你在出轨的时候就没有想到下场会是什么吗?江侑,你太让我失望了。我给过你一次机会的。”
尺寸可怕的性器在可怜的花xue中进出,软烂的逼口被磨得一片红肿,血丝和yInye一起混着被不断带了出来,他cao得越加顺滑,可身下的妻子像是死了一样,紧紧闭着双眼。
厉之行怒火更甚,他掐着江侑的nai子退了出来,拨通不知是谁的号码打了一个简短的电话。
“你不愿意睁眼是吗?好,那你就永远别睁眼。”
他粗鲁地拉着江侑的胳膊,不管人有没有跟上,几乎是拖着把对方拉进了浴室。
江侑再次全身赤裸了,他被甩在地板上,关节砸上坚硬的瓷砖发出“砰”的一省。
“啊!”
他不由得痛呼了一声,因为惯性睁开了双眼。
“你要干什么?不……厉之行……你不能这样……”
江侑看见丈夫从浴室出去,又很快地打开门进来,手上拿着一个塑料袋。
里面的东西被取了出来——
一套灌肠工具,以及一瓶酒Jing。
“江侑,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你真的太不乖了。我需要给你消毒。”
厉之行一步步地靠近妻子,他皱着眉,很为难的样子:“你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全身上下都脏透了,我帮你洗干净,洗干净了我就原谅你。”
他这副样子实在太过可怕,江侑慌乱之下手脚并用地往后爬去,却被人圈住脚踝一把拉到身前。
“跑什么?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只是给你清理干净,乖,别再动了。”
厉之行盯着江侑微笑:
“不然——我可能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
江侑不怕挨打,也不怕羞辱,更加不怕对方不要他,如果能离婚他求之不得。
可是他害怕未知的恐惧,害怕难以启齿的病症,他下意识地摇头,眼泪一颗颗地滑落,“不要……我不要……求你了,厉之行、不,老公,呜呜呜求你了……老公我错了……别弄进来……别!”
他清楚地听到裂帛之声,大腿不受控制地打着颤,撕裂的疼痛以迅雷之势蜿蜒至全身每一条脉络,他额头冒出了冷汗,脸色惨白如纸,源源不断的水流被灌进肠道,肚子一点点地鼓起、再鼓起,他受不了地颤抖,几乎没有说话的力气,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疼,好疼啊……有没有人来救救我……
他的泪如雨下,很快打shi了面颊,想要排泄地欲望越加强烈,浑身不受控制地打着抖,可唯一的出口被严严实实地堵住,他咬着唇,鲜血顺着破裂的唇瓣染红了贝齿。
江侑用了最后一点力气,本能地求助,他抓住了丈夫的袖口,气若游丝地说道:
“求你、求……我、我受不了……嗯……”
他被放到了马桶上,接二连三的排泄声音令江侑羞耻到脸上浮起红晕,但与此同时肚子也逐渐地小了下去,他咬着牙,刚把自己擦拭干净,迎头浇来一股股水流。
厉之行拿着花洒冲洗妻子,他看着已经shi透的妻子却觉得不够,还是不够,红艳的嘴唇脏,雪白的nai子脏,光洁无毛的sao逼更是脏上加脏,他加大花洒出水的力度,无数道细密的水流打在身上,疼的江侑连连轻颤。
他下意识地躲开,却无论如何也躲避不了如影随形的水流,他无计可施,只能偏过头不让脸直面暴击。
冰冷的水源源不断地从头至下淋落,他的眼睛里、面颊上全是水珠,分不清是眼泪还是流水。
厉之行把妻子的腿用力掰开,用花洒对着sao逼连续冲洗,眼神之凶狠,像在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