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也没了知觉。
久不见阳光对他的肤色没什么影响,依旧是健康的麦色皮肤,像是在田野上奔跑的样子,只是原本偏硬的臀部被男人们揉的大了一圈,若是做到半当中,两瓣肉一合,丰厚的汁水就一股股的往下流淌。
他只穿了条三角裤,把毯子一裹,终于在浑浑噩噩的大脑中寻到一线。
自己在这个地方呆了一年了。
陆航对张文杰的痴迷越发的强盛了,他希望他只看着自己,眼里满是自己。他真的好喜欢他,不光是他的身体,他的嘴唇,不管什么时候,亲上去总是甜甜的。
真的好幸福……
徐鑫最初是带着报复的心情,但是这男人,真是个妖精,身体真的好上,不管对他干什么,他都不会露出太憎恶的表情,最多只是无奈的,羞耻的闭上眼睛,好像不管对他做什么都是可以被原谅的。
他有点想念他的身体了,徐鑫扶了扶眼镜,对身边的女同学温柔的笑了笑。
‘不知道他的骚水能不能集一试管呢?’
吴泷高三刚毕业,这年的暑假算得上是人生中最轻松的一段时光了。他心里系着他哥,他特别想上他,他这次考的特别好。
他不明白自己这是种什么样的心情,想把好的告诉他,想让他为自己骄傲,又想在他面前炫耀。
漂亮的少年微皱着眉头,急匆匆的赶回去。他想见见他哥。
不出意外的,今天晚上又是难挨的一夜。
他们借着庆祝的名义,在他的身体上肆意留下痕迹,整齐的腹肌上全是齿痕,柔软的乳肉上留存着各种指印,脸颊上都是红晕,眼角带泪,满脸都是羞耻的模样。不知道是谁的精液混杂在一起,抹在张文杰的身上,脸上……
他的存货已经射空了,他有些自嘲的想着,自己会不会就二十几的年纪就亏空了身体,最后精尽人亡了。
昏黄的灯光照在水泥色的天花板上,晕出一圈圈暧昧的色彩。他的脑子晕晕乎乎的,只看见几个雪白的身体在他身上起起伏伏,手被束缚的麻木,血液都好像淤积在身体里,又好像有几千几万根细针扎着自己。
‘手臂会不会就这么废掉?’
他这么想着,可是他每次都这么想,可却什么都没发生过。他倒希望自己身子可以再弱一些。那些憎恨和厌恶好像是上个世纪的事情了。现如今他心里没法再起那么大的波澜,没有那么鲜明的感情了。
过去的自己绝记不会想到,会变成这样怯懦的一个人,不敢狠,不愿恨。
“你有罪……”
貌美的年轻人们好像长着洁白翅膀的大天使,挥舞着审判之剑,将恶毒恶心的魔鬼打入地狱。
是啊,我有罪。
张文杰扯了扯嘴角,他觉得后穴口流淌出的不知是什么东西,是鲜血,内脏,还是,自己的思想……
其实,只不过是一泡混杂着各种男人精液的骚水罢了。
床头柜上的试管架上摆了两三支透明玻璃管子,里面盛满了透明液体,凑近了闻闻,还能有股说不明的骚味。
吴泷精致的小脸上带着红潮,脖子上的青筋都鼓胀着,额角上的汗水顺着发梢滴下来,若是不看下面挺立的鸡巴,还真就会当做一个无害的美人儿。
陆航头发散落下来,发尾还带着紫红色,雪白的小脸上带着薄红,像是熟了的水蜜桃,或者是妖艳的桃花。可是下半身的肉刃却是最为凶残的武器,一下下的捅在张文杰最柔软的地方,活生生的一个魅妖。
“哥,我这次考的很好的,你不给我什么礼物吗?”
“他现在能想出些个什么来,”陆航耻笑一声“倒不如在他身上留个念想。”
‘留个念想?’
吴泷看着丰软的乳晕上缀着的那粒红果,幻想着哥带着乳环,随着他的草干,叮叮当当的发出美妙的声音。
脸上不禁更红了些……
*
外界的时间自从张文杰被软禁已经过了两年左右了,陆航继承了家业,吴泷上了个很不错的大学,学的金融管理,和徐鑫合伙开的公司收益也越来越好。
他们的人生都在往好的地方发展,可是那幽暗地下室的男人呢?
这些长相完美的的天之骄子在夜晚都回到了同一个地方,宽大的床上躺着一个人,漂亮的肌肉线条,光滑的皮肤,他双目紧闭,好像在熟睡,走进了才发现被子下的他在微微颤抖。
徐鑫掀开被子,男人的乳头上戴着细细的银链,张开的大腿内侧上隐约看得见“航”这个字,就连本该是草人的鸡巴里也含着细小的金属棒,上面的小铃铛不停的作响。
“文杰,我真的好喜欢你啊。”长发的青年抚着他的肌肤,声音旖旎,好像情人间的呢喃。
吴泷在上面做饭,今天是张文杰的生日,也是他在这个地下室呆的第二年。
他有些烦躁,就在前阵子,他知晓了每年给他送礼物的人是谁,就是被他一直视为复仇者和泄欲工具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