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创办公司他有插手帮助,每年自己想要的东西总会在生日的时候出现,他一直都在感恩那个人,在这样一个黑暗的世界还有人记得他,那个人不是父亲,也不是母亲,他无数次感恩,希望见到他,谁能想到?谁能想到?!!
吴泷咬紧了牙关,把蛋糕拿上去。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迷恋于他的身体,还是想抱抱他,说“谢谢你,哥。”
徐鑫脸上还是挂着微笑,像是戴了张假面,金丝边眼镜后面的眸子里含着兴奋和疯狂,他擦拭着手里的试管。
这样的一个人,丝毫看不见过去的怯懦和软弱。床上的陆航已经像条蛇一样缠住了张文杰,撒着娇,让他帮忙口交。
吴泷看着这一切,突然一种想要哭泣的冲动,从前只觉得自己童年悲惨,想将施与他痛苦的哥哥报复到底。
可现如今转念想想,那时家庭富裕的小孩儿,还是不满十岁的,没什么分辨力的,做出这样的事也无可厚非,也不过是过分了一些罢了。可他在十二岁之后,自己每年的生日都从不迟到,礼物都是他喜欢的。
床上的男人表情不悲不喜,只能从眉眼间瞧出一些羞耻和厌恶出来。倒是旁边的陆航满脸红潮,嘴里还不停的呻吟,好像被草的人是他似的。
自己的哥哥,小时候抱过他的那个哥哥,现如今却变成了这样,顿时悲从中来。
又是荒诞的一夜,只是吴泷没再像过去那样逼着他做羞耻的动作,他不停的轻吻他,安抚他,让他好受一点儿。
他几乎快要受不住这种日子了,无尽的桃色暧昧,无穷的草干,他多希望这只是一场梦,或许永恒的黑暗才是他最终的结局……
*
这夜过后,他决心要救出张文杰,陆航是整个事件的发起人,策反他并不现实,那就只有徐鑫可以为之一谈了。他记得徐鑫讲起他过去的经历时,说起过他家中莫名其妙的有着不小的一笔存款,大约有十几万之多,完完全全够他读到医学博士了。
但是来历很奇怪,吴泷有了猜想,却又不希望这是真的。他嘱托手下的人去查,不消一周,真相就流露了,不出他所料,他和徐鑫都受过张文杰的好处,徐鑫的未来都相当于是他救的。
他把资料给徐鑫看,他一向镇定冷静的脸上出现了裂痕。他平素最讨厌升米恩斗米仇的人了,可他自己竟也做了这种事。
当一个人的憎恨和厌恶都失去了理由和根据,甚至是自己的错,没有查明真相,那些难以发泄的感情会变成什么样呢?
徐鑫不明白,他在思量了一个多礼拜之后,还是决定做对得起本心的事情。
他们计划着救出张文杰,那边的陆航也被张家的人烦的要命,张家长子失踪了两年,他对外是说张文杰为了追女人离开了学校,张老爷子自然气愤不已,但是冷了他两年,算算时间他这年纪大学也该毕业了,实在不行买张证书也可以。
可这人呢?消失可说不过去。
作为最后一个和张文杰联系的人,所有线索系在他一人身上。自然是被烦的焦头烂额。
在一个陆航不在的日子,两人合伙把张文杰带了出去,这人就好像被打碎的精美瓷器,虽然比原来更加魅惑人,也更好操了,可是自我意识却碎掉了。他们本意想直接把人送回张家的,可是这副样子绝对会露出马脚的。他们两个整天整天的泡在家里,为了将张文杰“训练”的能见人。
他们过去为了让他赎罪,逼迫他道歉,为了他过去在学校的欺凌,为了他不做好一个哥哥,为了种事情,到了后来,为了他做爱不发出声音,为了他不愿意口交,为了种种求而不能的玩弄……
“对不起”成了他的口头禅,可是张文杰应该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应该目中无人,傲世天下。
快一个月过去了,张文杰看着好像开朗了点,但这还不是过去那样,陆航已经好多次查到这座屋子附近,时间紧急。
他们最终发现,唯有粗暴的做爱,那时候对他讲的话,他才能听进去一些。
每次床上都是湿淋淋的一片,两片胸乳已经被揉弄的软绵绵的大了一圈,手感极好。
他们同他讲“对不起只能在他们面前讲。”
每次张文杰记不得这个规矩了,就是随时随地的挨一顿艹,日子久了,他也就记住了。
徐鑫和吴泷看着他这样,却挺难受的,他不常说话,总是靠在床边看外面的风景,半遮的眸子里藏着些许忧伤,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个柔弱的女人,他自我厌弃着,但是对这些施暴者却没什么大的情绪波动,他过去那点过激的想法已经全然烟灰云散……
隔天,徐鑫和吴泷带着张文杰回张家了,他如果不说对不起,露出软弱的深情,就那副冷漠的脸还是很能唬人的。
张老爷子已经五十多岁的年纪了,长时间没有看见大儿子让他变得有些憔悴和苍老,看到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气的举起拐杖就想打人,对着他骂了一长通之后,却还是有些双目泛红,看着这个从小就少有关爱的孩子,现在看看,也长大了,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