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都是一帮白眼狼,他忍不住的去恨他们,可是身体却又通过呕吐去警告他,稀疏他的恨意。
就这么几次下来,原本就让人厌恶的黑暗与孤独越发难挨起来了,他渴望着那些狗逼崽子。但是又由衷的憎恨他们,可是身体却让他无法有过多的感情波动。他一旦回想到那些憎恶就会引起生理上的不适。
他自我厌恶着,逐渐的,过于浓重的情感都被淹没,他接触外界的事物好像隔了层塑料膜,看不明听不清。
陆航对于这样不会反抗的张文杰感到非常的满意,他对于人类创造出来用于满足情欲的奇奇怪怪的东西全都很感兴趣。
他喜欢把这些东西用在张文杰的身上,他原来很喜欢骂人的,美艳的青年甩了甩头发,有些苦恼的想着。他如今在床上都不会发出声音了,而且也不喜欢看着自己。是我不好看吗?
陆航对着镜子打理了下头发看着自己年轻貌美的模样,感觉张文杰没道理不喜欢自己啊?
他拖着个盘子,里面盛满了要在张文杰身上用的道具,儿臂大小的按摩棒,上面还布满了软刺,被染成鲜红色的麻绳,漆黑的软鞭,能导电的尿道棒……
他不常常去地下室,频率也就是两周三次的样子吧,他知道自己玩的疯,生怕把这难得的男朋友玩坏了。
张文杰目光呆滞的看着水泥色的天花板,排风扇不停的扇动着,他知道陆航家里势力不小,自己离开家里这么久了,不知道张家是不是还在,那个可恶的私生子,也掺合进去干这种不要脸的事。
他愤怒着,可是胃部一阵阵的痉挛,告诉他应该冷静。
陆航来了……
*
是极为荒诞的一夜,昏黄色的灯光迷惑了他的眼,美艳的青年就好似从地狱里钻出来的魔鬼,汗珠从额角滑下来,好像在流泪,可是他没这么软弱的情绪。
好像是一直不发出声音,让上方的人感到极度不快。他用绳子绑住他,用尿道棒塞进去,直接打开了电源。后穴巨大的按摩棒一直不停的运动,他的舌头被拉出嘴唇,被侵入者肆意的玩弄。
从阴茎传来的痛楚像是一条蛇钻进了脊椎,奋力的扭动着,他的太阳穴一跳一跳的,臀部的肌肉绷得死紧,按摩棒却还试图磨软那里的肌肉。
眼前一片空白,只隐约听得见那个青年的笑声。
他感到些许的悲哀,自己对家人的怀念,依恋,对他们的憎恶,种种浓烈的感情却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还算男人吗?
可他只敢闪过这个念头,却不敢细想,那种吧内脏都吐出来的感觉,他不想再尝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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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来帮他清理的都是徐鑫,但自从上次这人看到事后的张文杰,见色起意,对他行了不轨之事之后。张文杰就再没对他有过好脸色,也不知道是他自己心有愧疚还是怎的,他再没怎么见过徐鑫。
果不其然,来的是他的弟弟,张文杰耻笑一声,却牵扯到了嘴角的伤口。吴泷很平静,精致的小脸上全然是冷漠,他穿的是贵族学校的校服,端的是高高在上的模样。
张文杰被红绳绑住了身体,小麦色的肌肤上全是斑斑驳驳的青紫,合着乳白色的液体,湿答答脏兮兮的。
肿大的乳头泛着光,胸脯上全是纤细的指印。他眼角泛红嘴唇被咬的泛红发肿,他闭着眼,不愿在自己的弟弟眼里看到不堪的自己。
“吴泷,你们这样做,又有什么意思呢?”
他轻轻叹息着,回想过去,他算不得什么好人,也曾对看不顺眼的人下手殴打,也在酒吧里度过女孩儿,可他自始自终对陆航和徐鑫是问心无愧的。前者,他帮了他,之后几年里是把他当真心兄弟,两肋插刀的。
徐鑫,那会儿儿时的话他也就当个闹剧,就这样过去了,之后他在班里被无视,他也没兴趣去帮忙,但是他奶奶的铺子他是一直会去送钱的,都是几千几万的送。他以为自己家哪里来的钱送他到医科大的吗?就凭那点儿打工费?
呵。一帮白眼狼。
吴泷这个小崽子,他一开始是极为厌恶的,但是上了初中,身边的同学都在嚷着想要个弟弟妹妹的,或者在讲自家哥哥姐姐怎么怎么的好。他想着,这是他爸和那女人的事儿,也怪罪不到个小孩的身上。
后来的每年,他生日,总是会准备好礼物,他从来只是邮寄的,就没当面送过。后来听说他们办了个公司,他也是投了一大笔钱进去……
他眨了眨眼,把眼底的水汽咽下去。
“有意思的,张文杰,你有罪。你过去做的种种恶行,都是会回报到你身上的。你有罪……”
*
他分不清日月,就在前两日,吴泷,徐鑫,陆航,这三个人寻了个日子,一起上了他。
听见他们讲,好像是自己的生日,‘真恶心。’
他的肛口有点涨,红红肿肿的,那天的事情他不愿回忆,自己就像条母狗一样,屁眼里塞了两个人的鸡巴,前面还捅了一个,脸上全是湿淋淋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