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呢。”老岳父轻轻地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来,乖,爹另外给你想办法。”
“我不,爹说过只有你这才能我解。”我知道如果不,我这辈子也许永远也得不到老爷子的身子,于是使出吃奶的劲重重地给老岳父周兴龙压了下去。
“啊……”老爷子不曾想我会突然袭击,被我破了他的老处,鸡巴全根尽入。他身子一下僵直,双手扣住我的后背,弄得我火辣辣的疼,一行晶的老泪从帅气的老脸上滑落。
我见老岳父如此痛苦,于心不忍,压在他身上一动不敢动。老岳父那紧窄的菊穴紧紧地箍我的鸡巴,一股温热从连接处滑流。
“哎哟……哎哟……臭小子,你害死爹了,你叫爹以后咋去见老周家的列祖列宗啊。”老岳父挣扎,想让我与他分开。
“爹,放心,你会长生不老,不用见列祖列宗。”既然已经错了,我怎会罢手,我紧紧地压老岳父周兴龙,别让他挣脱,一错再错。
“哎哟……哎哟……臭小子,没大没小了,咋跟爹说话。骂爹老王八吗?乖,快下来,别肏爹行不?”老岳父周兴龙爱昵地拍打我的屁股,或许在他心中我真的只是他一个溺爱的孩子。
“我不。爹,我要你,我憋坏了。”我利用老岳父对我的溺爱,在他滚烫嫩滑紧窄的蜜穴里翻江倒海起来。
“哎哟……哎哟……臭小子,你倒是轻点啊。爹……爹疼。”老岳父周兴龙刚被我破了老处就又被我狂轰滥炸肏弄,显然一时适应不了撕裂的疼痛,他摇晃僵直的身子, 手指似乎快嵌入我的肉里,晶的老泪不住的从帅气的老脸上滑落。
我看老岳父的子好心痛,好想放弃,我知道我这对直男老岳父是多么残酷?情。可是我爱他,爱这个帅到了极致的老爷子,快要竭尽疯狂。
我想拥有他,征服他。而且在鸡巴进入他体内后,更加的烈。
老岳父的蜜穴是那紧窄,嫩滑,我的鸡巴所到之处是那酥麻,让我魂飞魄散的销魂,而且里面峰峦障,比老乡长的菊穴似乎美上千百倍。所以我告诫自己不能放弃,而且不能像对付老乡长这种老同一肏弄,要一鼓作气尽情鞭虐,或许这就是征服非同的最好办法,我要让他在地狱中重生。
我更加猛烈地撞,屋里响起了急促而清脆的肉击声,老岳父的大老鸡巴也随我的肏弄节奏在胯间左摇右摆。
“哎哟……哎哟……娃,不要再肏爹了。哎哟……娃,爹疼,爹要死了。要不,你轻点肏爹,行不?爹……爹求你了。”老岳父带哭音向我祈求。
我没有理会老岳父,我知道,现在不应该放弃,而是淫虐。于是,我一边狠狠地压老岳父周兴龙肏弄,一边嘴吻上了老岳父性感的嘴唇,伸出舌头想在连忙翻江倒海,双手也在老岳父胸前那两颗枣核般的老乳头上捏揉。
老爷子见我变本加厉,挣扎紧闭双唇,抵抗我的入侵。是啊,老爷子一辈子都是自己亲吻别人,当然是女人哈,如今自己老了反过来被人当女人亲,而且是自己溺爱的女婿,他当然不愿接受。
对于老岳父周兴龙的抵抗,我没有放弃,反而激起了我更大的征服欲望。我坚持不懈,继续攻坚拓固,我知道老岳父这点顽抗在我面前是不堪一击的。
果然,没过多久,老岳父也许在意我的坚持,他放弃了抵抗,城门打开。我的舌头伸进他嘴里与他的舌头交织纠缠在一起翻江倒海。不一会,老爷子的老嘴里就不断渗出大量的琼浆玉液,我贪婪的舔刮吸吮,如同享受千年的醇香老酒。
慢慢的,我发现老岳父周兴龙的老身子发生了很大变化。
他的身子不再僵直,柔和地纠缠在我身上,也没了刚才痛苦的呻吟,当然也或许是我堵住他的嘴的原因。不过我发觉了他最重要的变化,那就是原本软塌塌的老鸡巴如今生龙活虎起来,硬戳戳地挺立,随我的狠肏猛压触,顶得我的小腹生疼。
我知道老爷子有感觉了,我不能给他颓废的就会。
于是,我一边加大了鸡巴的抽插力幅度,一边不再在他老嘴里探索,改为含住他已经变得浑圆硕大的老乳头用力地舔刮吸吮。
“噢……唔……”突然之间没了我嘴唇的堵漏,老岳父忍不住呻吟出声,可瞬间又似乎觉得这很是丢人不妥,他便紧咬牙关微眯上双眼。或许他怎么也不明白这种只有女人才有的酥爽、呻吟,怎么在自己身上蔓延。
可就老爷子这一轻微呻吟,喜得我心里乐开了花。
我没想到平时庄重慈祥的老爷子也还是经不起我的淫虐。于是我更加癫狂起来,鸡巴如同加足马力的打夯机在老岳父那已经淫水涔涔的老屁眼里进进出出。
虽然我不能看见鸡巴的运行状,但我可以肯定老岳父老菊里殷红柔嫩的骚肉一定是被我的鸡巴不断地刮出又插入。
老爷子在我凌厉的攻势下,虽然负隅顽抗,可老身子里愈来愈烈的酥麻骚痒让他仍然败下阵来。
他焦躁不安地死劲拽住床单,身子不停地扭动。不过他仍紧咬牙关,不再发出半点声响,或许那是他唯一的底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