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你也脱了上床吧。”老岳父钻进被窝,看见我仍呆立,连忙道。一切是那么自然,或许在他眼中,我就是他还未长大的娃。
“真的,爹。”我不敢直视老爷子,因为我那胯下物件已经不争气地硬挺了起来。
“那为啥不见你来看小丽?她最需要你的关爱,我打电话叫你来,你都不来,要么你是对爹有意见?”老岳父由侧对我一下子成面向我半躺,那根粗长的老鸡巴滑过我的腿间,引起我一阵颤抖。
“娃,你们是不是闹矛盾了?给爹谁说,爹好骂小丽。”老岳父侧转身看我,说话的气息直扑我面,弄得我心痒痒。
为了转移对老岳父周兴龙的爱恋,我发泄在老乡长身上,我不再遵守什么一周一享,只要想老岳父想得厉害,我就在老乡长身子里发泄,当然老乡长可美的不行。
“哦,倒也是,男人都有烈的征服感。”老岳父似
“哦,我也吃了。来,爹,快坐,我去给你弄洗脚水。”被老爷子这看,我有些局促不安,连忙逃进房。
“爹,我不喜欢那,没有激情。”我继续违心。
倒水回来,见老岳父坐在床沿上,我连忙招呼道“爹,上床躺吧,那舒服。”
自从与老岳父那次谈话后,我对妻子的性事有些压抑,不再那么频繁。
“爹,我……我怎么会?”我发觉我浑身一下子燥热起来。
“娃,爹问你件事,你的给爹说实话。”见我进了被窝,老岳父看我一脸严肃。
老岳父见此情景,经常打电话叫我过去,我总找借口推脱。后来老岳父似乎发现什么端倪,在一天晚上,来到我家里。
“娃,爹今天来,一是好久没看见你来看看,二是爹想给你聊聊。”老岳父没再拒绝,只是慈爱地看我。
可往往你要淡漠一件事,就会加深另一件事,就这,我对老岳父愈发痴迷,甚至有些癫狂,随时随地满脑子都是他帅气的老脸,迷人的身影。
“嗯,吃过了,你呢?”老岳父上上下下看我,仿佛要把我看个透。
“没……没……爹,没有的事。”我贪婪的呼吸那沁人心脾的气息。
“爹,来了,吃饭没?”看见老爷子的到来,我有些紧张。
“嗯,爹,以后有不对的地方,你得多教教我。”我看老岳父,心里有了一丝悔意。在他这个年纪,早已该子孙成群,而他……确实经历了太多痛苦,也好想早点看见自己生命的延续。
老岳父慢慢的将自己的衣服脱光,那动作甚是诱人。结实匀称的身子白花花地在我面前亮,那根粗长的老鸡巴在花白的阴毛中耷拉,老岳父一如既往的没穿内裤!
“爹,什么事啊?这么认真。”我躺在老岳父身边,面对他那我朝思暮想的裸体,我有点手足?措。
“娃,爹跟你说,你现在稍忍忍,而且你得从后面干,也不能太密太用力,知道不?爹很在乎这贝孙子。”老岳父看我慈爱而恳切。
“娃,放,爹自己来。”老爷子见我要为他脱鞋洗脚,连忙拒绝。
从房里端出洗脚水放下,我便蹲去脱老岳父的鞋子。
我战战兢兢将衣裤脱下,上了床,当然还穿内裤。
我不曾想老岳父一下子在我面前脱的如此底,我一下子感觉性福来得太突然,我贪婪的看老岳父那迷人的身子,头晕目眩。
“那怎么办?”我抓住老岳父的手。
“那为什么你几个月都很少上我那?给爹说说。”老爷子并未发现我的异,他一条腿压在我小腹上,双手撑在床上直直地看我。可老爷子哪里知道这对我要命,或许这就是农村老人的纯朴,认为男人间的肌肤之亲是多么正常。
“嗯。爹,上床去我们边看电视边聊。”我将老岳父的脚用毛巾擦拭干净,然后起身倒水去。
“没事,爹,我应该的,你辛苦了一辈子,我还没有伺候过你。”我没有放手,将老岳父的脚放进脚盆,轻轻地搓揉。老爷子,哪里知道,能为他端茶倒水是我寐以求的事。
“过来,跟爹一被窝。”见我钻进另一被子里,老岳父掀开被角。
“真的没有?”老岳父直直地看我,那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忽闪忽闪。
我一听,心花怒放,哧溜钻进被窝,一股醉人的体香扑面而来,我一阵子晕眩。
“娃,爹不是说过,只要别太用力偶几次没事的。”老爷子似乎还是认为这个理由不充分。
为了避免自己控制不住做出遗憾终生的事,我尽可能地在妻子回娘家时不再过去,那少见老爷子,以免触景生情。可似乎愈是那,我愈加爱得狂热,我发觉自己快要到了崩溃的边缘。
“爹,我是怕见小丽,忍不住干出有损胎儿的事。”我别脸说出违心的话。
后来,妻子在怀孕七个月后,由于家里的老爸老妈忙,所以丈母娘就把妻子叫过去她忙照顾。在过去的一个月间,我只是偶过去看看,都是那么一个小时左右,我怕多看见老岳父一会,自己就会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