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淫叫那是女人的事,他一生雄霸天下不应该那。
我此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享受,征服才是我最应该做的事。于是,我一如既往的狂风暴雨般狂抽猛插,尽管我已经气喘如牛。可是老岳父周兴龙那蜜穴是那让我销魂蚀骨,吸引我不断向前先前再向前开疆拓土。
就这,我在老爷子温热紧滑的蜜穴里开采耕耘了快二十分钟,终于耐不住老岳父那峰峦障的蜜穴带来的极度酥麻骚痒,我一阵哆嗦,在老爷子身体的最深处激情迸发。
这一次,我感觉自己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喷射得多,如同机关枪失控,不断地扫射了好久。
可就在我灵魂出窍的同时,我仅存的一点意识发现,老岳父周兴龙居然一下子身子僵直,老屁股努力地向上挺与我对顶,仿佛迫切地希望我将整个身子都肏进他的蜜穴里。接他的老菊穴一阵剧烈的痉挛,浑身一阵颤抖,老鸡巴便浓浆迸发。
这一刻,他依然紧咬牙关,帅气的老脸通红,不过平时神采奕奕的大眼睛此时居然十分涣散迷离。
天啦! 我把老岳父周兴龙肏射了,而且居然是在他的初夜把他肏射了!
那一刻,我一下子清醒起来,激动?以言表。要知道平时把老乡长这的老骚同肏射一回两回再正常不过,可老岳父周兴龙可是直断不弯的老非同,用老爷子的话说,他这辈子就好女人下面那个洞,就是死在里面也不后悔。虽然他这辈子没有乱来过,但在老婆子身上可没浪费功夫,平均下来,他至少每天都肏了一回。如果把他喷射的精水用来奶娃,绝对会把一个月娃奶大,而且奶得白白胖胖的。
由于长时间的剧烈运动,完事后,我精神疲乏,我并没有将鸡巴从老岳父的蜜穴里抽出来,就这瘫软在老爷子身上一动不动,任老爷子那浓稠的老骚精液将我们紧紧粘在一起。而老爷子显然也未从刚才那另类的高潮中醒过神来,他仍庸散地仰躺,满脸红霞飞。
慢慢的我的气息平息下来,我连忙起身与老岳父脱离。
我知道压了那么久,老爷子肯定会很难受。
当我伸手拿过纸巾将我和老爷子身上的精水擦拭干净后才发现,老岳父的屁股下的床单上有碗大的鲜红渍印,像一朵盛开的玫瑰花。不,更像一朵雍容华丽的红牡丹。
我知道那是老岳父周兴龙的老处血!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怎表达自己的心境,没想到我没有得到妻子的第一次,将她老爹的第一次据为己有。
正当我为自己的经历感到唏嘘时,我一下子回过神来。天啦,老爷子出了那么多血,那…… 我凝神一看,一下子傻眼了。只见老爷子的蜜穴口殷红一片,伞状许多裂痕,还有有些骚肉没来得及归位,翻转在外面,像一朵红菊花,而且娇艳欲滴!此时,我才知道自己刚才干了多么混账的事!自己那么爱老爷子,为了享一时之快,居然让老爷子受了多大的苦,我一下子忍不住落泪了,我不知道老爷子是否原谅自己。
“爹,对不起,让你受苦了。”我哽咽吻上了老爷子的唇。
老爷子没有言语,只是转过头不看我。我不知道老爷子是不原谅我,还是觉得自己被我当女人肏弄不好意思。
“爹,是我不好,是我昏了头,不该肏你。爹,你打我吧。你不要不理我。”我哽咽,将老爷子的手牵过来打自己的耳光。我知道,我得利用老岳父对我的溺爱,否则,我会输得一败涂地。
“娃,别哭。爹,不怪你。是爹不好,要是爹不提这茬就没有这事。且爹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老岳父周兴龙的慈爱让我绝境重生。他的见我如此举动,连忙转过头,捏揉我的脸蛋,给我擦泪水。
“爹,你真的原谅我了?”我抚摸老爷子帅气的老脸。
“娃,什么原不原谅,爹又没生你气。娃,别多想,累了早点休息。”老爷子把我轻轻地往他怀里拉了拉,像在安抚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爹,我给你上点药吧。”我突然想起,老爷子的老菊伤得那么厉害,得上点消炎药。我起身从床头柜翻出一瓶消炎药,趴在老爷子胯间,用心给老爷子上起药来。
“嘶……”消炎药的刺激让老岳父疼得呲牙咧嘴起来,我再一次心疼起来。
上完药,我紧紧地躺在老岳父周兴龙的身边,贪婪的呼吸他那醉人的体香,感受他的体温,瞬间觉得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这一夜,我几乎?眠,被老岳父的极品老身子勾引得躁动不安,可我还是坚持下来,没再动老爷子一下。
快要天亮时,我实在熬不住了,迷迷糊糊就想入睡。突然我感觉老岳父似乎要起身,可连起几下,似乎又嘶裂嘴又倒下。
“爹,怎么了?”我打开灯,老岳父在床上果然直皱眉。
“哦,娃,爹想去上厕所。”老爷子见我醒了,连忙舒开眉道。
“爹,来,我你。”我知道一定是我昨晚的罪孽让老爷子疼得不能起身,连忙下床向老岳父伸手去抱。
老岳父没有拒绝,他向我慈爱一笑,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