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的,快活得赛神仙。”
“就是说他?论插男人和女人都很般配,超级种马的意思?要不要坐上去尝尝?”
“别开玩笑!早些年我尝过一根,还没他这根粗长,象往肚子里捅了根烧火棍似的,要死的心都有了,只想他快点射,否则命都没了!这种驴货就是看喜欢,插难受,还是过过嘴瘾吃点精水算了,你瞧他这长相,头发浓密黑硬,五官立体,天庭饱满,鼻挺眉浓,生理基础非常优异,身上的阳火很盛,喝他的精水能补身!”
“你行了吧,说的神神叨叨,还不是因为这个猛男长得帅,你就想喝他的精液?”
“你懂什么?我神算张怎么说都给人看相算命几十年,没几分真本事摊子早就给人砸了!你看看,他印堂明润,三停均衡,五岳周正,这可是标准的达官贵人相,生成这副命革的人,不可能是做皮肉生意的鸭子,说不定是个当官的!”
“你现在是给他看相还是玩他的大屌?要不要叫醒他问明时辰八字,给他卜上一卦?你丫的,总改不了话叨的毛病,瞎扯下去黄花菜都了!”
“嘿嘿,职业病犯了。但就算不问,也看得出他日干五行旺,就是命硬,六亲缘薄,简单说就是他性格很大男人主,意志坚定,平常说一不二,身体素质特别棒,健康少病,毛病嘛,可能会克亲人。”
“操你个老逼,你有完没完!老分工,你吸精水我吃脚,别再说废话,看看,大鸡巴在冒水了!”
那个爱唠叨的家伙低头仔细一看,发现周挺阳阴茎的龟头处已经有湿濡的液体渗出内裤,过多的粘液在布料上汇聚成粘稠透明的液滴。
他用手指沾起粘液,放在嘴里砸了几下,说:“真好味,咸咸的,甘甘的。”
说意犹未尽地按压手中的茎身,每用力压一下,阴茎就配合跳一跳,没几下子,粘液多得将内裤都沾湿了一大摊,渗出来的沾液汩汩地向下流。
“鸡巴水真多,插男人的菊花连润滑剂都可以省了!”
“嘿嘿,当鸭子专门做老太太的生意也适合嘛,老太太们绝经了,阴道里缺水,能提供足润滑。”
“反正就是插啥都对是吧,天生就是个优质插头,看你馋得!真不想坐上去?又硬又烫,铁铸似的,这么一门好炮让我都心痒得不行。”
那人说,更用力挤压几下。
周挺阳的阴茎仿佛配合他的压榨般的,再次涌同大量的透明沾液。
“别馋我行不?我都快控制不住想要拼了这老条老命坐一回了!”
“不逗你玩,看这些鸡巴水你再不喝就浪费掉了!”
车内那人便不再多言,直接将头到周挺阳胯下,舔食裤子上的淫液,舔完后即沿茎身上下来回舔了一轮,手不断地挤压,好让阴茎挤出更多淫液,重复了一次又一次,直至内裤都舔湿了,布料变成得半透明,隐现下面深棕褐的阴茎本色。
车外的人蹲下身去,将周挺阳的一只脚用点力拉向车门外,去解开鞋带脱他脚上的皮鞋。
周挺阳大感意外:这是闹哪一出?难道他们偷嘴还偷财物?
正当他疑惑间,那人隔袜子一口就咬上了他的脚掌,顿时了一跳,正想起脚将这个家伙踢飞,发现他并不是用力咬,而仅是用牙齿轻轻地咬,一点点地咬啮过脚掌的每一寸。
“大臭脚好闻吗?”
在吃淫液的那个问。
“呜....呜.....”
车外那个含脚呜咽了两声,才放下脚掌说:“脚是大了,脚弓的弧度很美,虽然隔袜子,整个脚摸上去筋络分明,很性感,就是一点都不臭,只有皮革的香味,一点脚汗咸味。”
车里那个咯咯笑道:“想吃臭脚还是找那些穿廉价人造革劳动靴的民工吧,这种高贵的精英阶层穿的都是进口的优质皮鞋,袜子天天换洗,脚怎么会臭?”
车外那人说:“这个猛男太正点了,就算不臭我也喜欢!”
一边说,一边动手脱周挺阳的长统袜。
车里那人这时候已经扒开了周挺阳的内裤,让整根雄伟的阴茎弹跳出来。
“是紫鞠,王中之王啊!”
他扶起阴茎,用力摇了几下,惊叹道。
车外那人被他的大呼小叫吸引了,也爬上来,仔细瞄去,说:“看上去确是很雄壮威武,象大殿的蟠龙柱,但颜色是深棕褐色,一点都不紫吧?”
“鞠就是球,说的是这个大龟头,你看是不是暗红中透青紫?这是一根用得很频繁的老枪,吸收过?数女人洞里的淫水才这个颜色!不过枪型又有雁行的特点,顶部硬得发翘,集两者之长啊!天啊,采阴补阳练出来的极品鸡巴,还有这两个饱满的大阳卵,喷出来的精水肯定又多又浓,他的精液阳火含量极高,绝对是身健体的佳品,万中?一啊,撞大运啊!”
“你又不敢坐上去,再厉害的名器对你来说都是白搭!看面相的听多了,看鸡巴相的你是天下第一人,呸,都什么时候了,还改不了话唠的毛病!”
说罢,不再理会,又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