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太白的关系,能隐隐看到薄薄皮肤下的浅蓝色血管,这只手虽然不同少女的饱满润泽,瞧不出有肌肉萎缩的迹象,不知道桑伟是怎从她的手瞧出年龄来的。
周挺阳举起杯子致意。
这个神秘的女人虽然举止谈吐优雅,但说的话都是左一搭右一扒,完全不涉及主题,也不知道她在闹什么玄虚。
两人居然就这默默地坐,谁也没再开口,偶然只呷口咖啡。
最终,史红荔敌不过周挺阳既平和又透凌厉的探究眼光,轻轻侧头闪避,说:“周局长啊,你真的一点都不好奇我找你为什么事吗?”
周挺阳淡然道:“我在等你开口。”
史红荔轻叹口气,说:“我年龄比你大许多,但论到这份涵养功夫还真不如你,可以周局长心态好,胸怀宽。”
顿了顿,又语带?奈地说:“世间有这你这般由内至外都优秀的男子,对天下女人来说,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啊!”
周挺阳淡然说:“祸福?门,唯人自招。”
“祸福?门,唯人自招。”
史红荔轻轻地沉吟这句话,仿佛第一次见到。
周挺阳有要开溜的打算。
这个女人一直跟他打哑迷绕花,不将目的说出来,很让他觉得浪费时间,便道:“良辰美景奈何天,史女士就打算这么继续静坐吗?”
史红荔暼了他一眼,眼中略带娇嗔地说:“周局长你对一个女子说这句话,知否这有挑逗的意味?”
这一暼闪动的眼波,将她一直维持的优雅高贵完全击溃,显露出别的妖娆风情。
周挺阳禁不住仔细打量眼前的史红荔,发现依然可以从她的脸部轮廓和线条看得出年轻时是个美人胚子,尽管桑伟判断史红荔的实际年龄已经届花甲,但这容貌身段的外观很难让人与一个鸡皮鹤发的老年人联想起来。
史红荔被周挺阳灼灼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说:“周局长,我身上是不是出了问题?”
周挺阳猛然醒悟,发现自己有点忘形,便笑道:“我想看透史女士的脑袋,想知道你什么时候才将你想说的话吐出来。”
史红荔语点?奈地说:“我一直想说,只是不知道怎开口,因为太唐突和难为情。”
周挺阳笑道:“史女士可以等时机成熟才说,请恕周某不能奉陪了。”
说拿起西装外套站起身,打算离去。
这个女人如此烈又执地要见他,见面了吞吞吐吐不肯说出目的,周挺阳就算涵养功夫再好也不耐烦,不想再浪费时间。
史红荔见他有离开的打算,连忙抬头叫道:“请稍等!”
眼睛一扫到周挺阳的胯下,顿时一呆,迅速垂下眼睛。
周挺阳低一看,暗叫一声“我操!”。
原来先前在房里被丁林和桑伟玩得渗出西装裤的那个淫液湿痕非但未干,配合虽软化但仍饱满的阳具在裤裆上所形成的自然浮突曲线,更令观者浮想联篇。
虽然情形尴尬,但周挺阳也不太在意。
老子本就是长了根鸡巴的堂堂男子,难道胯下平平坦坦叫正常?
第一次见成雪时,自己的裤裆还顶硬梆梆的一团呢!
成雪?
想到成雪,周挺阳突然一怔,他突然意识到史红荔身上的熟悉感来自何处。
恰好史红荔重新抬目光,象鼓足勇气地说:“我只向周局提一个要求,希望你能离开成雪。”
周挺阳雄躯一震,目光如电地打量史红荔,问:“你是谁?”
话虽如此,他内心已经隐隐猜到答案。
史红荔被他看得有点难为情,轻轻地侧过头。
尽管史红荔与成雪相貌并不相似,但那修长白晰如天鹅般的颈项,优雅高贵的举止是源出一辙。
终于,史红荔转回头,看周挺阳,缓缓地地说:“我是成雪的母亲。”
周挺阳看史红荔,没有说话。
史红荔说:“能坐下来再谈吗?”
周挺阳将一屁股坐回沙发上,道:“你说。”
史红荔沉吟了一下,才说:“我知道这个要求有点冒犯,所以才希望能跟你面对面来谈避免误会。”
周挺阳脸上波澜不惊地道:“史女士可能误会了,我跟成雪只是朋友,认识也就几天功夫。”
史红荔轻轻说:“不是所有东西都可以用时间来衡量,有些关系那怕只要一天,就完全不同。”
周挺阳思索了一下,沉声道:“我承认我跟成雪确是有超越友谊的亲密关系,简单说吧,就是发生过肉体关系,但我和他都是成年人,只是作为一种正常生理需求互相满足,与金钱和利益不挂钩,相信史女士能理解。”
“我能理解,事实上你让成雪很快乐,我可以感受得到她那种由心底散发出来的快乐和满足,作为一个母亲,也替自己的女儿感到高兴。”
史红荔由衷地说。
周挺阳不解地问:“那史女士在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