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走错方向。”
陈慧珍媚眼如丝地说道。
在众目睽睽之下跟陈慧珍亲热牵手,周挺阳始终有点感觉不自在,便指指路边的休闲椅说:“来,我们坐谈。”
两人坐下后,周挺阳道:“有什么需要提点在下的话,可以直说。”
陈慧珍的手倒是规矩了,正容说:“基地的项目现在是交由你主力运营,以后很多工程项目都得你批准同意才能通过。”
周挺阳已经猜测到了七八分,问:“这项目理论上由体育局与唐湾镇政府合作就可以,但项目申请递上去后,被加入第三方合作单位,就是你们体育学校,是因为你在学校主政的原因?”
陈慧珍点点头,说:“没错,所有政府投资的工程项目,包括路政、绿化、基建等方面,难免都有些桌子下的交易,你在机构里呆了十多年,又是负责业务方面,相信我不用说得很详细。”
周挺阳摇摇头,叹口气说:“社会风气如此,有时候在这方面我也不得不作出点让步,否则每一个项目的推动都会举步维艰。”
陈慧珍问:“倘若在建设中,我有些事情需要你作出让步呢?”
周挺阳皱皱眉,小心地说:“你可以明说是哪一方面的让步。”
陈慧珍笑道:“你也不要太紧张,对于这么重要的工程,我不会有过份的要求,举个例吧,譬如说某些材料需要找供应商,我推荐某个供应商,你能不能通过?”
周挺阳深吸了一口气,说:“大型和重要的项目肯定要通过公开招标来选定供应商,倘若不太重要的项目,价钱和质量没问题,我可以考虑优先采用你推荐的供应商和供应材料。”
陈慧珍点点头,说:“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周挺阳怀疑地问:“你跟我说这些是程书记的意思?”
陈慧珍摇摇头,道:“也不算,只是他跟我提过,你是个很好的人材,但底子太干净,太正气耿直,就怕跟明朝那个海瑞一,不用很浪费,用又会惹出一身麻烦,不知道要不要扶上去。”
周挺阳奇怪地问:“他还知道我们的关系?”
陈慧珍笑说:“别心,他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会在乎,他漂亮小妹多了去,我跟他更多是合作互利关系,保持肉体关系是因为他觉得可以绑住我的心,我才会死心塌地给他敛财而已。”
周挺阳对程鑫生和陈慧珍错综复杂的关系不感兴趣,也懒得探究,便问:“你今天特意找我来就是给我提个醒?”
陈慧珍道:“这是原因之一。既然程鑫生冒险用你,表示他看好你,我跟你说这些话,就是想让你明白,就算你自己保持干净,也不能挡人财路,适当的时候要作出弹性处理,海瑞屡次提拨屡次罢官,最后穷困潦倒而死,你是聪明人,应该明白他那种过于耿直毫?灵活可言的处世态度很笨,连自己的身家财产和官位都保不住,有何能力正振朝纲?”
周挺阳苦笑说:“海瑞错在他以一人之力去抵抗整官场的风气,而他自己没有作为一个中流砥柱的能量,所以除了名留青史这点,说到底还是底失败了。我周挺阳一介凡夫俗子,何德何能跟海瑞相提并论,你太看高我了!”
陈慧珍笑道:“以镜为鉴,可以正衣冠,以人为鉴,可以明知得失,你比海瑞聪明多了,而且更帅,更有魅力多了!”
周挺阳哈哈笑道:“就这话,就值得请你吃午饭,来,我们出发!”
陈慧珍站起来,扯他一个劲地向前走。
周挺阳见她走的方向不是校门,边走边不解地问:“还要去哪?”
话音未落,陈慧珍已经一把将她扯进了一个洗手间,
周挺阳给她弄得莫名其妙,问:“嘿,闹什么?”
陈慧珍揪住他的领带,一边住隔间里推,一边说:“你就是我的午饭!”
周挺阳了一跳,说:“想在这儿干?”
陈慧珍一把将他推坐在抽水马桶盖上,回手将隔间的门锁上,然后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搂住他壮的颈项,说:“这是教工专用的洗手间,教师们都在上课,没有人来。”
周挺阳有点提心吊胆道:“这.....这不太适合吧!”
陈慧珍亲了一下他的嘴,轻笑说:“对那群流氓你的胆这么大,现在忽然胆就小了?”
说,屁股用力地压周挺阳的裤裆扭了几下。
周挺阳苦巴脸说:“这不是胆大胆小的问题,让人知道影响不好!”
陈慧珍用手指挑起周挺阳的下巴,不屑地说:“老娘就喜欢在这儿玩你,管你愿意不愿意!”
说罢,身体就滑蹲到地上,拉开周挺阳的裤链,将他仍然软垂的阴茎扯出来,抬头媚笑一下,张嘴一低头,吸吮起来。
周挺阳倒抽一口冷气。
以前他与女人间的性行为都是处于主动的一方,陈慧珍现在反客为主,对他的进行调戏和制,令他获得了一种新鲜的刺激感,不过同时又觉得奇怪,前两晚成嘉和才拉他去厕所玩,今天陈慧珍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