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高叫道:“就算录下子,我们也不怕,全中国这么大,抓不到我们!”
叔叔,怎么了?”
周挺阳如猎豹似地欺身上前,一把就揪住了那瘦子,手一反扭,那子就怪叫一声,手臂即时脱臼,周挺阳不再理他,又揪中一个,再施力量,那个也怪叫倒向地上。
大涕泪交流,有口难言,有手难动。
周挺阳笑笑,问:“你既然说你是他叔叔,那伤者叫什么名字?他父母叫什么名字?他们家里有几口人?”
“别信他!”
周挺阳轻声道:“既然上次的苦头还不能让你吸取教训,那就让你再尝一下好加深印象。”
其他老师见没事了,便开始驱散那些围观的学生回教室。
周挺阳手一送,大的身体便向向前的几个飞去。
其他人见此情景,先是愕然不懂反应,然后有人叫道:“大家一起揍他!”
周挺阳一脚将那个人的手踹开,踩掉在地上的摄像机,拿起手机,叫道:“陈团长,有一群流窜作案犯被我控制住了,派一个连队带枪过来,将他们全部拿下,找个秘密基地关上一年半载,剩下有活的才交给公安机关慢慢审讯!”
周挺阳一伸手,说:“将你的身份证拿出来,跟我到公安局走一趟来证明你们的关系是否属实。”
其他人总算给怕了,纷纷向后窜。
陈慧珍犹豫了一下,说
大料不到他从这个角度向他开刀,眼神先闪了几闪,然后叫道:“你是谁?我什么给你证件?”
周挺阳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陈慧珍惊讶地问:“他们哪来的胆子?”
周挺阳喝道:“你以为你们自己才有录像?这学校到处都是监控和录像,将你们的子全部录了下来,一个也跑不掉!”
那大给踢穿底细,心就怯了,说道:“你有什么证据?”
自己什么时候说过是警察身份?身上的打扮也完全跟警察扯不上关系,看来这些人是乌合之众,只懂得顺编好的剧本演戏。
大先是缩了缩,眼睛瞟向身边的瘦小子。
周挺阳装作扶他起来,两手活动几下,那大的两条手臂也垂了下来,痛得眼泪汪汪流,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喉咙里呜呜地叫。
叫嚷间,有几个人抽出身后的水管和棍子,向周挺阳过来。
那群人一听,互相看了一眼,纷纷转头就跑,连受伤在地的那几个都挣扎爬起来奔逃,一下子散得干干净净。
瘦子身体向后缩,叫道:“你胡说,有什么证据?”
那人惊天动地的哭叫声得其他同伙更是心惊胆颤。
陈慧珍走上前,说:“死我了!”
那几个人怕伤自己人,连忙缩开手上的凶器,但顾不上抵挡,结果被大一下子全撞翻在地。
周挺阳不理他们,一步跃到那人身边,说:“我陪你到医院检查。”
周挺阳一指人丛后面正举手提摄像机拍摄的人说:“他不是正在录像吗?录好了剪辑后拿到网上播放?”
周挺阳笑笑,将贮存卡递给陈慧珍说:“用火烧了。”
一时间群情涌。
陈慧珍惊魂稍定,问:“他们不是伤者的亲戚?到底是什么人?”
“哇啊啊啊!”
众人先互相望了一眼,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正说,大一下就朝周挺阳撞去。
说两手一牵,那大便下巴脱臼,叫不出来了。
周挺阳弯腰扯下那个瘦的鞋子,向前用力掷出,目标就是那个持摄像机的家伙。
瘦子张口说:“他姓刘,他爸爸叫刘东,我们是跟他们同一条村子的人。”
周挺阳弯下腰,拿起那摄像机,手上掂了一下,拿出贮存卡,再用力将摄像机狠狠向墙角一摔,“砰”一声裂成几大块。
那家伙发出“啊”一声惨叫,身体向前扑倒,周挺阳上去前,用力往他手掌上一跺。
后面正想向前的人被他的凶悍了一跳,连忙缩住脚步。
周挺阳对他微微一笑,问:“原来是你带他们来闹的吧?把事情闹大,通过舆论压力和网络的力量迫政府和机关部门就范,钱拿到手就坐地分赃,这就是你们的全部计划吧?”
周挺阳反手一牵,大向前猛,掉到地上,马上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警察打人啊,警察打人啊!”
周挺阳沉声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就是一群讹诈勒索的团伙,到处流窜闹事勒索钱财。”
周挺阳一笑,问:“那我先问你一下,倘若我今天不在场,他们又确是伤者家属,你会不会答应他们的赔偿条件?”
人丛马上发声汇合,纷纷叫嚷:“警察打人啊!”
周挺阳摇摇头,道:“来,边走边说。领头那几个肯定是勒索惯犯,他们就是靠各种手段来勒索敲诈为主要收入来源,不过下手对象不是普通的老百姓,而是政府部门或者政府的事业单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