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周挺阳正在怒喷的阴茎“波”一声从陈慧珍的阴道里挣开,阴茎因为许慧珍身体的突然坠落而扭折,感觉要被折断般疼痛,发出一声“嗷”惨嚎,不自觉地伸手握住那根还在喷发的肉棒。
乳白的精液仍然机械性地从龟头激射而出,急促向上窜数尺才向下掉,但另一发精液又喷泉般射起,向那几个学生的脸上打去。
几个学生先是一呆,得连忙向后闪,但身体站立不稳,砰砰嗵嗵地往地上掉,跌作一团。
周挺阳身体?法控制地抽搐继续喷射精液,意识空白一片,嘴里不断地发出“嗬嗬”的粗重急喘。
直至激情稍,神智才开始恢复,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他妈的也太刺激得过火了!
隔壁几个学生已经跑光,周挺阳喘了几口气,感觉到全身都给汗湿透了,再上下看看,自己的西装衣裤及衬衣上全是散落的精斑,连领带上都沾了一坨,再看看蜷伏地上的陈慧珍,情也好不到哪儿,衣服上到处是乳白的液体。
他先弯腰扶起陈慧珍,让她靠坐在马桶上,问:“觉得怎了?”
陈慧珍媚眼如丝,衰弱地说:“太刺激了!”
周挺阳苦笑一下,心想被那几个学生偷窥到还罢了,现在二人的情形怎出去?
想了想,他扯下领带,卷起抹布,先给陈慧珍的衣服清洁了一下,虽然湿痕仍大,但起码不会看到乳液这么显眼。
“来,我你。”
歇息过后的陈慧珍接过领带,也为周挺阳清理身上的精液,但周挺阳的西装是深灰色的,而且精液已经开始液化渗入,湿痕甚是显眼,抹了后感觉并不比没抹好得了多少。
将周挺阳的衣服小心擦了一遍后,陈慧珍抬起头,见他半阴的阴茎垂吊在裤子外,上面沾满浆糊一的残余精液,便张开口,用嘴给他清理。
周挺阳?奈道:“你再这清洁下去,怕是又不能走了。”
陈慧珍不理,将阴茎舔得干净后,还进裤链开口处,将阴毛上沾挂的精液也全部舔净,才周挺阳将阴茎塞回裤子。
周挺阳伸手将阳具扶正,拉上拉链,潇洒一笑,道:“这下子出丑大了,出去可热闹的。”
陈慧珍斜眼看他,问:“你不心?”
周挺阳哈哈笑道:“我一个男给几个小屁孩子看个鸡巴,有什么好心的?我只是心你脸上不好过。”
陈慧珍微笑说:“我是堂堂一校之长,怕谁说我闲话来?再说几个小孩的话也没人会当真,顶多就是传几句流言,我身上的流言还少吗?”
周挺阳见她态度如此洒脱,轻轻拍拍她的脸庞,说:“好,我们一起勇敢面对!”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出洗手间,外面是静悄悄的,并没有人跑来围观。
周挺阳本打算送陈慧珍回去换衣服,但她坚持自己自行回去,并叮嘱周挺阳下午记得电视台采访的事,周挺阳答应,离开了学校,自个驾车回家。
虽然身上的衣服脏乱,但幸好住的是电梯洋房,从地下停车库能直上楼层,倒也不心被人看到尴尬。
进了屋,见宽妈不在,便放心脱衣解带,打算去洗个澡再换身衣服上班。
刚脱个清洁溜溜,厅门一响,宽妈就提个购物袋走进来了。
周挺阳尴尬地扭过身后,说:“宽妈你进门也不敲一下。”
宽妈没好气地说:“我回自己家还要敲门问有没有人在?倒是你自己突然跑回来,干什么坏事?”
周挺阳阳只好苦笑道:“身上脏了,回来换个衣服。”
宽妈放下购物袋,收拾周挺阳扔在地上的衣服,皱鼻子问:“什么味道?领带怎么不见了?前几天丢了西装外套,现在又丢了领带,你这是搞什么了?”
周挺阳这才记起陈慧珍将浸满精液的领带拿走了。
“你昨天不是要接王处长回来吗?怎么她人没回来,连你都不回来过夜了?也不给个电话!”
宽妈一边收拾,一边唠叨不止。
周挺阳搔了搔手,惭愧地说:“这两天事务忙,忘记给你电话了,小薇还得在娘家呆上几天才回来。”
“是顾风流快活,将正事都全忘了吧?”
宽妈捡起他踢掉的皮鞋,怀疑地打量黑色鞋面上的几点乳白色粘液,问:“这是什么?”
周挺阳回头一看,暗叫一声糟,连忙去抢,说:“没什么,沾了点东西,我自己擦。”
宽妈一手将他打开,瞧周挺阳正赤身裸体地挺根半软的大肥阴茎,搔头尴尬地站在那儿,又见他那浓密乌黑的阴毛被不知道是什么浆液粘成一团团的,便猜到他做了什么事,忍不住心里有点醋意,伸手用力一巴掌扫过去,说:“都几十岁人了,怎么还不收心养性?你这条孽根就是闲不住!”
周挺阳猝然不及,龟头被扫中,一阵疼痛,发出“嗷”一声痛呼,两手捂住下体,苦脸道:“宽妈别打,会打坏的啊!”
宽妈哼了一声说:“打坏了就太平了!”
周挺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