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鲜货,肯定乐于品尝,但今天这话听在耳里,没来由地一阵心烦气燥,张口骂道:“在你眼中,男人质量的区别就是长得帅和鸡巴大吗?他妈的你就这么肤浅!”
阿南被他劈头劈脑地骂,有点莫名其妙,但不敢顶嘴回应。
陈健骂完,犹觉得不解恨,继续训道:“你知道周挺阳比你们优胜在什么地方吗?不是相貌和鸡巴,而是内在的东西,是他身子里那种骨气和原则!这才是他最吸引人的魅力,这才是顶天立地的真男人!不象你们这些贱货,给点钱或者好处,就象条狗一趴给人操,还敢说自己是个男人,说到底就是长了根鸡巴的娘们!”
阿南给骂得脸上变色,幸好这时候已经驶入住宅里,陈健也止住了骂声,因为有佣人正跑到车前拉开车门。
“待会到我房里来!”
陈健临下车时,冷冷的吩咐了一句。
阿南答了一声是,将车泊入车库,手放在方向盘上,没有离开,眼睛木然地盯前方黑暗的墙壁。
陈健让他到房间里,当然不是要他汇报工作,而是告诉他将身体清理干净,准备入房侍候,这才是他的主要工作,也是他能存在陈健身边的价值。
但今晚,陈健明显冷漠的态度令他感到迷惘和失落。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兢兢业业,尽心尽力地用自己的身心去侍候陈健,让他满足,让他快乐,只要陈健需要,他愿意做任何事情,而陈健也很大方,回报了他丰厚的报酬,远超于一个司机身份的物欲享受。
今晚,他开始有种烈的威胁感了。
以往,成嘉和有事?事也喜欢拉自己进房里,吃吃胯下的大鸡巴,或者插插他那个饥渴的小洞。
平日里,成雪每次要车,总喜欢点自己的名,尽管还没有肌肤之亲,但显然成雪对自己有一定的好感,他相信总有一天将成雪这个大美女拿下。
在他的心中,这陈家三口早就是他捏在手心的人,他会用他的大鸡巴和屁眼去满足他们,转而将这三个人牢牢地控制在手上,自己也将一如既往地享受不属于自己身份与才华应该享用的尊和物欲满足。
人生成功的途径有许多种,他阿南也有自己的通天之途,别人学不来,也抢不过。
这一点,成了他心中的坚定的信念、永恒的真理。
但自从这个周挺阳出现后,一切都在瞬间发出烈的改变了。
成嘉和不再找他,而是整天绕周挺阳转;成雪只跟周挺阳相处没半天,就被他拿下成了入幕之宾;今晚,陈健只跟周挺阳在屋里呆了没一会,就失态得连路都走不稳,眼中透的绵绵情意连瞎子都能嗅到!
阿南忽然有种世界未日的危机感,他一直在坚信和固守的信念帝国猛然发了剧烈的动荡,摇摇欲坠。
什么?这个周挺阳什么抢我属于我的东西?
他刚才不断地对陈健作出试探,去了解半路杀出来的对手的底蕴,去了解他什么将自己的一切抢走,但陈健给了他一个虚玄的答案:骨气与原则。
他妈的什么骨气与原则?值几钱一斤?可以当饭吃么?老子只知道有财有势就能呼风唤雨,可以将所有人狠狠的踩在脚下,就如陈健将自己踩在脚下尽情侮辱和轻贱一!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才是人生真谛。
可笑那个陈健突然变得这么高尚起来,成了道德化身似地教训自己,谈起什么原则和人格,不去想想自己这些生存哲学正是他言传身教一点点的感染身边的人,都说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这陈健本身就跟自己是同一类人,给周挺阳这家伙喂了迷幻药似的,说起人生道来了,我呸!
这一切的祸根都是源自一个人,那个叫周挺阳的男人,此人不除,后患?穷!
阿南双手紧紧的捏住方向盘,心底暗暗地发誓。
在城市的另一角,那个正被陈健和阿南不停地挂念的周挺阳,在享受完与成雪性爱欢娱后,正沉浸在睡乡中,对陈健和阿南二人的心理纠缠一?所知。
这一觉他睡得很香甜稳实,没再被昨晚的恶困扰,直至醒来,睁开眼睛,眼前一遍雪白。
成雪的房间跟她名字一,以白色为主调,只是在白色的装修中又藏了些浅浅的花纹,既素雅又精致。
晨风挟阳光从开的窗外进到里,落在周挺阳赤裸的身躯上,暖与热交织出一种奇特的感受。
他抬眼望去,只见成雪正坐在床边的一角,面前竖块画板,对他画画。
周挺阳刚想坐起床,成雪连忙叫道:“别动,还有一点,马上就好了!”
“怎么了?画我?”
周挺阳问。
成雪一边继续画,一边说:“早上起床,看到你的睡姿很性感,很有魅力,我突然有种想将它画下来的动。”
“现在几点了?”
周挺阳皱皱眉,问。
成雪道:“还早,未到上班时间,别急。”
既然不赶时间上班,周挺阳就干脆维持原来的姿势给成雪画画,自己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