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故意抓了他屁股一下,就想捉弄一下他,但他表现得太夸张了,几乎要晕过去似的,这做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
成雪哈哈大笑,说:“很好,怎么不好?他一向都是高高大上,喜欢控制别人,将人把玩于手心之中,老虎的屁股摸不得,陈健虽然不是老虎,但试问谁敢去抓他屁股?你给他这么一下子,他不措手不及,方才大乱才怪,估计他今晚是睡不稳的了!”
对于陈健与成雪离婚的原因,周挺阳并非不好奇。
成嘉和说陈健是同性恋,这固然是一个很充分的理由,但周挺阳总觉得内在的因素不不止于此,但成雪没有主动透露,要是主动过问,也太不象话了,何自己与成雪的关系目前来说仅限于男女之欢,对方的家庭因素和身份背景并不是他应该关心的范围。
“阳哥哥,我们去睡觉吧!”
成雪一边娇声说,一边手插在周挺阳的裤裆内,隔内裤或抓或捏,将周挺阳逗得两腿发软。
他做了个怪脸,道:“一物降一物啊,现在阳哥哥也给你把玩于手心之中,今晚估计也睡不稳了。”
说,用力挺勃两下阴茎,隔内裤撞击成雪的手心。
成雪娇娇地笑,拉下周挺阳的内裤,阴茎便猛然弹跳出西装裤外。
周挺阳了一跳,低头看看昏黄路灯下自己露在裤外那根硬梆梆的阳具,有点紧张地问:“你打算在马路上跟阳哥哥玩?”
“为什么不行呢?”
成雪笑,伸手去套弄周挺阳的阴茎。
周挺阳禁不住心跳加速,有点作贼心虚地瞄了宁静的四周一眼,说:“作风不正,太不象话了,回房我要狠狠教育你!”
成雪嘻嘻笑道:“现在教育也可以!”
周挺阳听得头皮发麻。
这成雪平日静若处子,但一旦被男人开了窍,便狂野和大胆得人,看来成嘉和那些希奇古怪的行为和想法,很有遗传因素影响。
不过成雪性格行为的烈反差带给周挺阳另类的刺激感,甚至有动要配合成雪在这小区马路上大干一场。
然而幻想归幻想,当一道车头灯光射过来时,周挺阳得连忙转身紧紧抱成雪,避免车上的人看到自己暴露的阳具。
这两母子体内都有种疯狂的基因,花真多!
成雪被他拥在怀里,嘻嘻笑道:“你怕了?”
看车尾灯远去,周挺阳有点恼羞成怒地哼了声道:“存心要阳哥哥出丑,待会在床上看不操死你!”
成雪轻轻推开周挺阳的身子,回头伸手拖他的阴茎,一边向屋里走去,一边甜甜地说“来吧,我准备接受你最严厉的惩罚。”
一边走,一边还在在周挺阳的龟头系带位置搓几下,害得周挺阳一边走一边双腿发抖,步履不稳。
刚进入客厅,成雪突然发出“啊”一声轻叫,连忙松开手。
周挺阳还没意识过来,随成雪的身体移开,看到正在沙发前收拾打扫的陈妈目瞪口呆地望这边,而自己那根硬挺在西裤外的肥大阴茎正直直地指她,一下下地点挺动点头招呼,随晃动,马眼处不断冒出的晶透亮的前裂腺液连绵如珠串般缓缓地向下垂滴。
周挺阳心里暗骂一句:“我操!”
回程的路上,陈健一声不吭。
城市街道上闪烁的霓虹与灯光在车窗边上掠过,他动地伸出手,想去抓住,但光影自他手中迅速流逝,他握在手里的只余?色?踪的空气。
曾经,他以为这些是属于他的一切,由他缔造,由他经营,由他控制,属于他的一切!
一个中等体量的城市,如果没有他陈健掌握先机抓住机会去开发,去推动,去发展,就没有这个城市今天繁华,演变璨灿,在夜空下如石般闪闪生辉。
什么市政府,什么管理层,哼,没有他陈健的作用,就没有这个城市的今天,在这个发展经济为主流方向的世道里,只有我陈健才是这个城市的真正主人,是控制者!
他一直这么认为,并坚定地拥抱这个信念。
但今晚,他的信念有点动摇了,有一个人跳出他的五指山,不接受他的掌控,游离于他的力量之外。
这到底是怎的一个人?
在那天餐馆偶遇之前,陈健也算知道周挺阳这号人物,因为周挺阳经常作为体育局发言人出现在电视新闻上,但陈健没上心,不就一个长得高大英俊的年轻官员吗?外形条件的帅哥哪儿没有?他陈健勾勾指头,多的是自动送上门来侍候,不稀罕,再说这种小官员级别太低,笼络他不会对自己的集团带来什么明显利益和好处,徒然浪费心机。
想到这儿,他禁不住从汽车的倒后镜里看了看一直紧抿嘴开车的司机阿南。
阿南的五官在半明暗的光影变化中显得更立体俊逸。
如果只论容貌,阿南的相貌并不比那个周挺阳差多少,而且更年轻,皮肤更光滑有弹性,在未在跟周挺阳深谈接触前,他以为对于一个玩物来说,这的条件就足了。
但周挺阳给了他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