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健一下子就来了兴趣,问:“听到什么,一句不差给我背出来!”
于是阿南便将他偷听到的对话重复说一了遍。
陈健越听越兴奋,越听下面的阴茎越胀得厉害,问:“他的鸡巴真有成雪说的那么又大又漂亮?还有两个阳卵都很大?”
阿南不自觉地点点头,说:“后来被他发现我在偷听,给拖了进去,就看到他裤裆里那玩间了,是真的很大,象一根蟠龙柱,两个卵蛋肯定一只手握不过来了。”
陈健兴奋得身体连打了两个寒战,感觉全身的毛孔都竖起来了。
这么优秀的男人,下面还有一副如此勾魂摄魄的名器,想想都令人兴奋发狂,要是能拿到手里好好虐玩一番,简直是人生一大享受啊!
他忍不住接开裤链,将已经硬得发疼的阴茎放出来,手套一阵搓动,舒服得连声呻吟。
阿南从倒后镜头看陈健,虽然车内没有亮灯,但在车窗外透进来的路灯闪照下,仍然清楚知道陈健正在做什么。
“老板,你很喜欢那个姓周的?”
阿南忍不住再次发问。
就算他猜不出陈健心里的想法,但从陈健听完自己对周挺阳的述就后兴奋得将阴茎放出来手淫的举动,多少也明白对方的心意。
“你妒忌了?”
陈健嘿嘿地笑问。
阿南抿嘴唇,没有回答。
陈健撇撇嘴角,道:“你是怕我喜欢上别的男人,你再不能擅宠专房了?”
阿南终于忍不住开口说:“我不心。那个姓周的虽然长得很帅很壮,鸡巴大,但我也不见得比他条件差,再说我比他年青多了。”
陈健目?表情地道:“你倒是很有自信。”
阿南嘴角露出点得意的笑,说:“这么些年下来,老板你玩过的男人没一千也有好几百了吧?如果我没有将老板侍候得妥贴的本事,早就给换下去了吧?这点信心我还是有的。”
陈健点了点头,道:“不错,你在侍候人这方面确是有一手,而且各方面条件都不错,我倒是有点离不开你了。”
阿南一听,神情更是得意,说:“论到相貌,我可以跟那个姓周的一比,说到鸡巴,老板你不是经常赞我的鸡巴手感特别好,操的时候很喜欢一边操一边玩吗?他那副虽然是大点,但他能象我一能给你这玩吗?手感有我的好吗?”
陈健听罢,冷笑道:“作为一个长了根大鸡巴的男人,你倒是给男人操出自豪感来了,你他妈的真是一点羞耻之心也没有!”
“能给老板玩,是我的福气,老板肯操我,是我的幸运,我的鸡巴长得大,不是为了操人,是专门生给老板玩的!”
阿南如绕口令般吐出一串句子,陈健平日听惯了的恭维话。
这种毫?廉耻底线的恭维话,往常陈健听了会倍感助兴,但今晚他对阿南嘴里吐出来的话有点厌恶,一个男人可以卑贱到什么程度才能说出这?耻的语句?
同是吃五谷长大的两个英俊男人,内在品格怎么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狱似的差异?
阿南窥见陈健停下了套动阴茎的手,不明白自己的话出了什么问题,但仍然试探问:“老板,需要我停下车吸出来吗?”
陈健摆了摆好,说:“不用,继续开车。”
阿南那串恭维话令他恶心欲呕,本是火热的激情一下子就消了。
今天自己是怎么了?整个人都不在状态。
阿南从陈健的反应中敏感地捕捉到他的情绪变化,也猜得出是他今晚受到周挺阳影响了才对自己突然变得冷淡,心里顿时不服气,便问:“老板,到底我有什么比不上那个姓周的?”
陈健冷哼一声,说:“差远了,你可以用钱买,他用钱买不到!”
阿南终于听出了点端倪,问:“他拒绝你了?”
陈健又哼了一声。
这个男人不但拒绝了他,还主动挑逗了他,真让他摸不清对方要出什么牌,但越不清楚,那种魅惑就越烈,让他有点欲罢不能,尤其是屁股后那触感,他巴不得再次重温,仔细地玩味。
他有点不明白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化学变化,突然对一个没说上几句话的男人的肉体产生了烈的渴望。
“老板,待会我去几个店转转,找个猛男给你玩玩,让你消消气。”
阿南主动提议道。
这是陈健的老习惯,?论心情好坏,只要找个男人给他玩玩,就能恢复过来。
阿南从不妒忌,甚至主动为陈健去猎色,因为他对自己有足的信心,这做甚至让陈健更喜欢他,因为显得大方和善解人意。
自己条件再好,也会被陈健玩厌,只有全心全意地侍候他,满足他的新鲜感和渴望,这才是能牢牢把握住陈健的要点,阿南很早就懂得这个道理,也依去做,得偿所愿。
“听说老康的店来了几个退伍兵,长得俊,身体特别棒,还有一个鸡巴不小,肯定合老板的口味!”
换作入时,陈健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