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绷紧,现在双腿还有点发抖。
成雪也不心急,而是小心地,一丝不苟地将阴茎上的余精全部舔干净,才周挺阳将半阴的阳具收回裤内,拉上裤链,并他将有点凌乱的西装裤拉扯整齐。
周挺低头望这个温柔如水的女人,心神一阵激荡,一把将她拉起来,就要接吻。
成雪连忙侧过头去避开,指指自己的嘴巴,摇了摇头,意思是说她嘴里还有他的精液味道。
周挺阳有点尴尬,只好去轻吻成雪娇艳的脸庞和雪白颈项。
成雪挣扎,微喘道:“不要,再这我又不能下去了!”
周挺阳只好放下她。
成雪理了理鬓边的秀发,说:“你这下去会觉得尴尬吗?”
周挺阳哈哈笑道:“你一个女的都不怕,我一个大老爷们还怕难堪?大不了跟陈健打一架,看谁抢得美人归!”
成雪用手指点了点他高挺的鼻尖,说:“你这不是摆明要欺负他嘛!”
周挺阳爽朗一笑,一把搂住她的腰,打开门,说:“来,我们去会会他!”
第十九篇
临下楼前,成雪想了想,提醒周挺阳道:“陈健这个人你别看他温文雅的子,但控制欲极,喜欢掌控和玩弄人心,你跟他说话时要注意,别了道儿。”
周挺阳潇洒一笑,说:“走瞧!”
虽说不在乎陈健态度,周挺阳和成雪下楼梯时还是分一前一后,总不能完全不将陈健放在眼内这般没貌。
陈健看到他俩前后脚地下楼,连忙从沙发上站起来,神色没什么异常,似乎早有心理准备。
这是必然的结果,周挺阳的车子泊在外面,就算他认不出,阿洪和成嘉和也认识,人证特证俱全,如果还故作惊讶,那这戏也演得太假了。
至于二人在楼上呆了这么久才下来,做了些什么,估计他也是心有了了。
周挺阳现在才有机会仔细打量陈健的长相,长得颇为高大,不算很壮,但身材不错,穿得打扮很整齐,西装笔挺,意态闲逸,可以说得上是风度翩翩,至于帅不帅嘛,周挺阳发现自己对同性相貌鉴别水平不高,许多时候他认为皮光肉滑,长得好看的男人,女人们都说一般般,女士们认为英俊那个,他觉得就一糙爷们,所以在同性审美这点上,他就不再挣扎了,还是异性间互相鉴赏的审美靠谱。
陈健应该属于女性认为比较好看那种,起码瞧不讨厌。
周挺阳循陈健的目光看去,落到成雪的脸上,他顿时了一跳。
原来成雪的嘴角有道明显白色的液滴沾挂,这当儿陈健当然知道这不是因为成雪喝了牛奶忘记了抹嘴!
“陈总,你好!”
周挺阳大步跨上前,向陈健主动伸手打招呼,顺道挡一下对方的视线,左后背在身后,向陈雪做了几个手语。
这种手语基本知识是在部队习训时的必修课程,是为发生战争时进入语言不通的偏僻区域所有使用的通用手语,但没有可表达出“你嘴角有精液”的手势,比划几下,希望成雪能注意到吧!
陈健对周挺阳的主动打招呼有点意外,但他还是同热情的递手相握说:“周局,又见面了。”
待坐下后,陈健问:“周局今天过来是为了看小和吗?”
周挺阳回答道:“今天过来是看望成雪和成嘉和,成雪是朋友,成嘉和嘛,跟我跑了几天,一口一个阳叔叔的叫得甜,我挺喜欢他。”
陈健料不到周挺阳的态度这么霸气,大有“你的前妻和儿子都是我的人”那股味儿,被暗将了一军,只好说:“今晚找小和出去聊美国留学的事情,小和很兴奋,还追问我什么时候能出发,我这个做爸爸的看到他这么有上进心,也挺高兴的。”
陈健算是扳回一城,前妻你要了就罢,儿子还是我的!
周挺阳真不是存心故意落陈健的面子,但方才几乎是当陈健的面前明火执杖地与他前妻鸾颠凤倒,这行为怎么说都有点理亏,不地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开弓没有回头箭,那就干脆用进攻代替防守,向陈健间接声明成雪是我周挺阳的人,你不高兴就我来,至于成嘉则是捎带上的。
虽然得罪陈健这个本市首富可能对前途很不利,但日后的事情日后再说,起码现在不能输了阵,否则以后跟成雪来往就始终笼罩个偷偷摸摸的心理阴影了。
现在见陈健状态明确,便借坡下驴道:“这确是好事,恭喜你!成嘉和呢?”
陈健见周挺阳没有步步进迫,便微笑说:“小和在这儿等了一会儿,说累了,先上床睡了。对了,小和提到他被绑架的事,最后靠你救了他,还受了伤,我实在太感激你了,一定要好好报答你的恩德。”
这话的背后含再明确不过了:我们和平,一切没什么事发生。
周挺阳摇头道:“你这话让我惭愧,我也有照顾不当的责任,倘若坚持不让他离开视线范围,就不会发生这事。”
“陈健,你找我有什么事?”
成雪突然开口问。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