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妈一边拍打周挺阳的脸孔,一边叫唤。
猛然,周挺阳胡乱挥动的手逮到了她的手臂,用力一带,宽妈整个摔倒在床上。
尽管床垫柔软,掉在床上不算疼痛,但也将宽妈摔得找不北,还未待她反应过来,周挺阳已经翻身整个人压在她身上,紧紧搂住不放。
周挺阳沉重的身躯几乎将宽妈压得散了架,一双健臂的紧紧搂抱更挤得宽妈内脏都仿佛移了位。
“小阳,放手啊!我是宽妈!”
宽妈惨叫去推周挺阳的身躯,感觉呼吸都快窒息了。
周挺阳嘴里发出“嗬嗬”的叫叫声,健壮的双臂搂得更紧,仿佛要将怀里的人用力挤压粉碎。
宽妈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全身骨骼痛得如折断了似的,求生的欲望令她猛然起电视节目上教的女子防卫术,虽然她没怎么上心,但将打击男人的阳具最有效这话记下了,当下手挣扎伸到周挺阳胯下,摸到一团软软的的rou,也不管是什么了,狠命一扭。
周挺阳顿时发出“啊”一声惨叫,从宽妈身上翻身滚下,双手摁住胯部,侧身体缩成一团。
宽妈逃出生天,坐起来大喘几口气让才惊魂稍定,回头见周挺阳仍然双手捂胯部蜷伏在床上,了一跳,推他身体叫道:“小阳,小阳,你没事吧?”
周挺阳维持卷曲的姿势,嘴里在喃喃叫嚷什么。
宽妈连忙近他的嘴边,总算听清楚那含糊的声音了。
“不要踩我的屌啊!……屌会坏的啊!……”
宽妈听得既惊又悔,自己那下子?情力别是将小阳的贝扭坏了吧?要是真将小阳的屌弄坏了,那那那……。
宽妈自责得跳楼的心都有了,连忙爬下床将卧室的大灯打开,让一室通明,然后推周挺阳的身体,说:“小阳,是不是受伤了?快给宽妈看看!”
她一边焦急地说,一边竭力将周挺阳伟岸的身躯推至仰躺,只是周挺阳一双大手仍然捂住胯间没松开。
宽妈用力将他双手扳开,正要伸手将他的内裤扯下来检查,但刚碰到这鼓鼓囊囊的一大包rou时,猛然停住了。
小阳已经不再是当年的小孩子了,他已经是成年人,当年那条光白?毛的小鸡鸡已经长成了一根傲视众生的大rou柱,自己再去碰他这儿似乎不适合了。
这个觉悟令宽妈一阵脸红心跳: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啊?
她想站起来离去,但一双眼睛不知道怎么的,硬是?法从那雪白胀盈的一大团移开。
前几天晚上的记忆如chao水般涌现,那个晚上,小阳喝醉了,他下面又粗又长的Yinjing快将内裤都顶穿了,两颗又大又圆的阳卵沉甸甸地垂在裤子外,里面贮藏许多男人的Jing华,那些Jing华象浓稠的牛nai,有股特殊又好闻的味道,吃在嘴里,慢慢地弥散。
想到这儿,宽妈的心跳得擂鼓一般,抖动的手情不自禁地伸过去,盖在内裤上面,感受那一团软rou的热量和质感。
“小阳,宽妈给你检查一下有没有弄坏。”
宽妈声音颤抖地说,这个理由勉得她自己都觉得没有说服力,但找不到更好的借口去接触这团诱人的rou块了。
她的手隔单薄的内裤游移,内裤的手感好光滑柔软,内裤里面那rou的质感很温暖和饱满,虽然还是软垂状态,但肥大的jing身是软中透弹性,手感真好。
顺jing身向下移动,这个是gui头,能喷出Jingye的部位,想到gui头那张开的小口上残留的那一缕ru白的Jingye,宽妈心里又急跳几下,身体开始热哄哄的,极为难受。
随她的抓揉和抚摸,内裤不断地变形和移位,包在里面浓密的Yin毛纷纷从边缘涌出,黑与白的对比更为烈。
宽妈有点忍不住了,将头过去,一股似曾相识的浓郁味道涌入鼻端,这是男人的味道啊!
她感觉整个身体都在发虚,全身所有力量都被一种?形的力量抽空,灵魂从脑袋里转移到右手,右手正紧紧的抓捏那团迷人的rou团。
猛然,手中那团软rou动了一下,开始发硬了,情形有如那晚含里嘴里感受它慢慢变硬一般。
宽妈抬起头,眼睛沿周挺阳肌rou紧实的腹部慢慢向上移,那八块结实饱胀的腹肌就如一块块轮廓分明的rou田,让人忍不住伸手摸上去,感受它的坚硬和温热。
她的手指沿腹肌的轮廓边缘游移,仿似绘画般,画过八块肌rou的轮廓,又逐渐向上,移到坚硬饱满的胸部。
摸两块厚实坚硬的胸脯,宽妈不禁心生疑惑,这具充满诱惑的阳刚rou体就是小时候那个瘦瘦高高的小阳么?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威武雄壮的?
她的眼睛望上去,那个英俊坚毅,充满男性魅力的脸庞虽然已经不再是少年时候青涩模,但确是小阳!
倘若说那天晚上她还疑幻疑真的当这个男人当成另一个心仪的对象,今天她是明确能将两者区分开来,不再混淆。
然而明确的区分并不能改变她的行动,经历过第一次尝试,那种久违的兴奋和激情令她的心变野了,她需要男人,这辈子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