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快要给顶坏撑死了,她另一只手不断地摸索,希望能找到忙解脱痛苦的任何东西,最后,她摸到了两颗硕大滚圆的大肉丸,这两颗巨大的肉丸正随周挺阳急促有力的臀部耸动不断地上下甩飞,甚至撞到宽妈的脸上。
这是小阳的睾丸,他的男人之本,他身体最脆弱的部位,只要打击它,小阳就会痛苦,会松开手。
宽妈握其中一颗大肉丸,心里盘算,但她最终没有这做。
刚才捏小阳的阴茎,已经让他痛成这,要是再弄痛他的睾丸,还不让他痛死?
不不不,她宁愿自己痛苦至死也不愿意再看到小阳受伤害!
坚硬的阴茎不断地顶撞喉咙深处,耳边听是周挺阳越来越烈的喘息声音,宽妈左手捧那颗大肉丸象健身球一玩弄,右手紧紧握住阴茎的下半部以防它全根尽入,默默在忍受,坚持,只希望小阳快点将他的精华射出来,让她脱离苦海。
一股微腥在喉咙间漾起,似乎是血的味道,不知道是自己喉咙给刮伤了,还是小阳的阴茎弄伤了,不过现在的情比方才好受得多,喉咙似乎已经适应了阴茎的粗长,没那么难受和痛苦,而且还取得了趁阴茎退出一刹换气的经验,呼吸也畅顺了些,只是在呕吐的欲望仍然很烈。
这么一缓和,下体的麻痒感又重新袭来,而且越来越烈,宽妈忍不住放弃手中那个肉球,探手到自己的睡裤内,去抠自己的阴户止痒。
令她意外的是,那个已经皱缩了许多年的阴户又重新鲜活饱满了,摸上去满满胀胀的。
宽妈探到她以前经常触摸的那个小突起,用力一搓,顿时一股神秘的电流向上窜,心脏被部击得跳个不停,快跳出胸腔似的。
嘴里被塞周挺阳粗硬的巨根,鼻际嗅周挺阳浓密阴毛散发出的雄性激素气味,耳听他野兽般粗重的喘息声音,感受他结实肌肉带来的每下有力的撞击,加上身体下部传来一阵阵电流的刺激,宽妈全身发热,两腿紧紧的夹手,嘴里发出“呜呜”的鸣叫,跟性质再不一,方才是痛苦的叫唤,现在是兴奋的呻吟。
“小阳啊!我的男人啊!英俊潇洒的老公啊!宽妈爱死你啊!”
宽妈内心在毫?廉耻地尖叫,在放肆地想像这个成熟英伟的男人最终将他的火热的器官插入自己身体,用他壮的身体,用他阳刚的魅力,用他粗硬的性器,征服自己,满足自己,永不分离!
她在狂热的幻想中放荡,在内心尖叫中迷乱,在手指的搓揉中陷入疯狂,最后这些汇合成一个巨型热能炸弹,在她身体里轰烈爆炸,炸得她魂飞天外,炸得她意识空白。
达到高潮的身体不自觉地抽搐,睁开的眼睛?意识地反白涣散,嘴角的唾液不受控地不断地流出,最后手一松,周挺阳的阴茎得到自由释放,一下子直捅到她咽喉的最深处。
这下被全根穿透的痛苦令宽妈刚涣散的灵魂迅速收拢,嘴巴下意识地一咬,牙齿咬在坚硬的茎身上。
“噢!噢!操你妈逼啊!”
周挺阳受这刺激,突然发出愤怒的嚎叫,臀部一挺,被宽妈的咽喉卡得死死的阴茎猛然翘勃几下,精液便如泄洪般轰然喷涌,直灌进宽妈的胃里。
过量的精液?法迅速通过狭窄的食道,又倒涌上来,反灌向口腔,粘稠的雄浆堵住了宽妈整个咽喉,她真的?法呼吸了,只好狠狠地推搡周挺阳的身躯,挣扎将阴茎从口中脱出。
犹幸高潮中的周挺阳双手力度已经失去,轻易让宽妈逃出困境,但阴茎的喷发仍然在持续,一下下地喷洒在结实的胸腹上,乳白的精浆与古铜色的肌肉形成了烈又魅惑的色彩对比。
宽妈不断地干咳,将喉咙间的精液伴随口水吐出来,惊魂稍定的拍拍自己的胸口。
回头看去,周挺阳虽然完成了雄性的喷发,阴茎仍然一下下地挺动,而他的胸口和腹部到处都洒满了比牛奶还粘稠的白浆。
宽妈定下心神,看这具四肢张开,阳具裸露,满身精浆,正呼呼大睡的雄躯,不知道怎么的,刚平熄的欲火又再次蠢蠢欲燃了,不过她已经手酥脚软,没有气力和勇气再去玩一次了,但仍然低头将周挺阳身上的雄浆全部舔食干净,才给他换新的内裤。
“宽妈,你怎么不吃了?”
正在埋头吃饭的周挺阳看到宽妈突然呆呆地望自己出神,便问。
宽妈的意识猛然从回忆中惊醒,尴尬地说:“喉咙不是很舒服。”
周挺阳关心地说:“要不要下午带你去换个医院看看?”
宽妈摇头道:“不用了,小事,宽妈这么大的人了,会照顾好自己。你赶紧吃了上班,记得下班接王处长回来!我知道你不喜欢去她娘家,但怎么都得跑一趟。”
周挺阳苦笑说:“不是不愿意去,是我好象不怎么受欢迎!”
宽妈叹了口气,说:“古人都说了,门当户对,咱们是普通人家,她娘家怎么说也是大户,难免会给点脸色瞧,你就忍点吧,说到底都是亲家,打断了骨还连皮,这亲戚关系总跑不掉。”
周挺阳笑道:“宽妈,我懂,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