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挺阳一听,就认出是那天有门口大声叫嚷的佣人陈妈,心里有点奇怪,但还是貌的说:“请找成雪听电话。”
对方犹豫了一下,问:“你是谁?”
周挺阳回答道:“我是她的朋友,那天将车停在门口那一个,你见过的。”
“哦!”
陈妈恍然大悟地应了一声,顿了顿,说:“太太现在楼上的画室里画画,她画画时间是不喜欢打扰的,连手机也没带进去,要不,你改天打给她。”
周挺阳问:“我现在门外。”
陈妈了一跳,犹豫了一下,说:“好吧,你稍等。”
周挺阳向四周张望一下,如果以他的身手,可以轻易翻过栅栏进入花,并爬上楼上直接找成雪,但这种高档小区保安很严密,只怕一有点动静就天下大乱,那种年青人的浪漫游戏可不适用在这儿。
别墅门打开,陈妈拿手机走出来,见周挺阳只一个人站在车旁,心先放松了些,但还是有点心地说:“太太画画的时候最讨厌人家打扰她..........”
周挺阳轻松一笑,说:“不用心,她要是生气我负责,不会怪到你头上。”
陈妈这才将铁艺大门打开放他进去。
周挺阳走入别墅,问:“成嘉和不在?”
陈妈回答说:“他爸爸傍晚前接了他去吃饭,说是谈找学校的事。”
周挺阳点点头,依陈妈指示的方向上了二楼。
门没有锁上,轻轻一推就开。
画室比周挺阳想像中还要整洁宽敝,每画具都收拾得很整齐,不象那些艺术家的工作般弄得象个杂物间似的。
成雪正坐在画室的地上,长发盘起,露出雪白纤细的颈顶,赤一双脚抱膝坐在光亮的木地板上,正默默对一幅画出神,连周挺阳的脚步声也没注意。
成雪看的是一幅油画,画中是一个面背朝窗口站,穿深灰色西服的男人背面,身形修长雄伟,挺立如山,画侧有两行字,写“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周挺阳在成雪后面蹲下,她这才反应过来,了一跳,连忙回头,刚好看到周挺阳露雪白牙齿的笑脸。
她先是呆了一下,然后脸上浮起了浅浅的笑意。
周挺阳问:“你知道我来了?”
成雪摇摇头,说:“不知道,但我很高兴你来了。”
周挺阳从背后轻轻搂上她纤弱的肩膀,问:“画上是谁呢?你的情郎?”
成雪笑道:“明知故问,难道你没认出自己来吗?”
周挺阳摸了摸鼻子,说:“我还能认出自己的背影?”
成雪一听,哑然失笑道:“对,是我糊涂了。”
周挺阳伸手将成雪整个搂住,用鼻子轻轻嗅她秀发上的芬芳,说:“今天生气了?”
成雪用自己双手盖上他的手臂,说:“没有,你说有事,那肯定是有重要的事不能过来。”
周挺阳轻轻地吻她的颈后,说:“不生气这么快挂电话?”
成雪有点难过地扭了扭身体,说:“我是怕自己忍不住说出难为情的话。”
周挺阳用嘴轻轻吮吸她软软的耳垂,问:“什么话?”
成雪扭头闪避,笑说:“不能告诉你。”
周挺阳用温热的舌头舔成雪的雪白颈项,逗得她格格地笑,身体不断扭动。
“说不说?不招就严刑逼供!”
说,手一反,隔衣服去逗成雪的两颗乳尖。
成雪整个身体一紧,微微呻吟说:“打死都不招!”
周挺阳一把将她反转身体,放倒在地上,然后整个身体压下去,在她耳边嘿嘿地说:“如果操死呢?招不?”
一边说,一边用已经坚硬的裤裆去摩擦成雪的下体。
成雪满脸飞红,呻吟说:“不.....坚不招!”
“那只好大刑侍候了!”
周挺阳说,拖成雪的手紧紧按在自己裆部,问:“刑具在此,怕不?”
成雪的手不自觉地紧紧抓住这团坚硬发烫的物事,扭身体说:“不怕!”
周挺阳听罢,猛然一翻身,从她身体上滚落,摊开双手仰脸朝天的躺在地上,说:“好吧,那我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成雪被突然撤军的周挺阳搞糊涂了,呆呆的不懂反应,见周挺阳就这么躺不说话,只好坐起来问:“怎么了?你生气了?”
周挺阳瞪画室的天花板,说:“没有,只是觉得自己很失败,连最看家本领的武器都没办法攻陷你阵地,所以灰心了。”
成雪推了推他的身子,说:“谁说没有?人家早就自动投降了。”
周挺阳侧转头看成雪,眯起眼,问:“什么时候投降了?我怎么不知道?”
成雪用手指点了一下他的高挺笔直的鼻梁,轻轻笑说:“因为我的投降的对象不是你,是它!”
说,她的手伸到周挺阳裆部下面,抓了抓裆间的那团硬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