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列车到站的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周挺阳在车站的停车场提了车子,载二人先去吃晚饭后,先送洪雅诗到宿舍,再送成嘉和回家。
车子在黑暗中行驶,两人一路?语,直至快到听涛小筑前两个路口,成嘉和终于忍不住了,叫道:“阳叔叔。”
周挺阳淡淡地说:“马上到家了,不用急。”
成嘉和幽怨地说:“你答应过我的。”
周挺阳装傻扮懵地问:“答应过什么事了?”
成嘉和鼓起勇气,说:“你答应过给我玩你的鸡巴!”
周挺阳干咳两声,道:“嗯,今天晚了,改天,改天吧!”
“别当我是小孩好不?如果你不愿意,就告诉我你后悔了,不愿意兑现诺言了,我也不会怪你,反正这世间上言而?信,发誓当放屁的人也太多了,不缺你一个。”
嘿,这小子用起激将法来了!
周挺阳心里暗骂一声,只得说:“好好好,阳叔叔不会给你做坏榜。不过这儿不方便,你不会打算让我到你家里玩吧?这让你妈情何以堪?”
成嘉和马上喜道:“前面路口左拐,有个适合的地方,不用回我家,估计到我家,我就抢不过我妈了!”
周挺阳一听就乐了,哈哈一笑道:“你以前跟你妈抢过男人吗?”
成嘉和马上认真地解释说:“没有,我妈除了陈健,就你一个男人了。我也不会跟我妈抢你,要抢也抢不过,就是想讨点好处。”
周挺阳哭笑不得地说:“行,我都变成一个物品,给大家抢来抢去!别忘记了,我有个家庭,有妻子孩子,我是属于他们的,谁也抢不走。”
“你爱他们吗?”
成嘉和忽然问。
“爱是当然了,没有爱怎么能组织一个家庭?”
成嘉和幽幽地说:“陈健不爱我妈,还是一组织家庭。”
涉及到家庭的私隐问题,周挺阳不好发言,转过话题问:“去哪?”
成嘉和指指前方说:“前面有个公,你门口停下就是了。”
周挺阳先前以为他是去旅馆或酒店,料不到是个公,顿时愕然问:“公?”
成嘉和点点头说:“嗯,那个公有很多我们这种人来玩,我以前经常来,在这个地方怎么玩也不会有人管你。”
周挺阳倒吸口寒气,说:“你带我到这种公开场所?”
成嘉和很认真地说:“没事的,真的很安全,大家都知道来这儿干什么,不会多嘴问或者多事,事后回家还是一生活,你就别心了。”
周挺阳吁了口气,说:“要不,还是找家酒店吧!”
成嘉和咭声笑道:“阳叔叔,你害怕了?我还以为你天不怕不怕,连洪大兴这么凶的家伙都将他打跑了,怕起一小小的公?”
周挺阳知道他又用激将法,但想起跟洪大兴生死搏斗的经历,想起那生死一线的惊险,生命?比脆弱,生死也不过是弹指间,做人何必作茧自缚,顾忌重重以至活都活得不畅快?
前方的路既然?法预料,走几步看看,未尝不是坏事,难道在公务员环境下稳定了这么多年,连面对新事物的的基本冒险精神和勇气也给腐蚀光了?
有念及此,哈哈笑道:“好,阳叔叔就见识一下你们的神秘世界!”
说,他将车驶到公边上的马路停下,与成嘉和一起迈入了这个开放式的公大门。
令周挺阳意外的是公完全不如他想像中阴森或诡异,而是非常平和安逸,道路和小径有足的照明路灯,环境很干净整洁,遇到的都是拖孩子的一家几口在散步,或在跑步锻炼的年轻人,不远处的球场上,还有一些学生在打蓝球,整体看上去跟一个普通的公共场所没什么区别。
周挺阳怀疑是不是成嘉和搞错了地方,但成嘉和很熟门熟路地带他左拐右转,循石阶登上了一个小山坡。
山坡上的植被比较浓密,光线也幽暗了许多。
上了山,周挺阳就感觉到四周环境有点诡秘了,因为他敏锐地观察到许多树后或石头后面有人,而且还传来隐约的呻吟声,也不知道是男还是女。
更令他感觉难受的是路边坐在椅子上的人看到他,马上双目放光,仿佛中了特等奖似的。
他越走心里越不舒服,想将成嘉和拉回去,但成嘉和已经带他来到一所建筑物前面,并准备向里走。
周挺阳仔细一瞧,这分明是个公共洗手间,难不成成嘉和要上厕所吧?
成嘉和见他站不动,便拉他的手说:“阳叔叔,我们进去。”
周挺阳犹豫了一下,虽然不知道他闹什么玄虚,还是随他进了洗手间。
还未待入门,便听到一阵男人的呻吟声。
“啊........哦,老公的鸡巴好大啊....哦......哦.........捅烂我的菊花了!呜......嗯.....呜......”
周挺阳听得头皮发麻,一转角,便看到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