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人家来撩我我又很害怕,跑掉了,刚才路口那个人就是喜欢坐在路口撩人,每次都看到他,我跟他说过几句话,他说那个位置好,每个上去的人都要经过,保证不放过一个好菜。阳叔叔,他说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出众的男人,那说明你是真的非常优秀了。”
周挺阳转头,眯起眼打量一下他,冷笑说:“少来拍马屁!你这么多花,手段这么老道,说你只来过几次?”
成嘉和不好意思地说:“我真的只来过三次,我那些方法都是在网上学的,然后拿黄轩扬作试验,让他验证怎玩才刺激和最爽。”
周挺阳问出个这啼笑皆非的答案,也就不再追问下去,动车辆,驶向听涛小筑的方向。
说到底成嘉和跟他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他实在没必要理会他是个什么人,但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再加上成雪的那层关系,他又觉得自己有扯不清的责任避免他的路越来越歪。
实际上他已经搞不清到底跟成嘉和是什么性质的关系了,自己跟他妈妈过上床,又给这小子吃过和玩过鸡巴,这笔糊涂帐怎理得顺?
“阳叔叔,你以后会不理我了吗?”
成嘉和试探问。
“你说呢?”
周挺阳没有正面回答。
成嘉和犹豫了一下,说:“你很生气,我想不出你为什么生气,多半是我招惹的,你一定很恨我,所以我怕你以后不肯见我了。”
周挺阳长长吁出一口气。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生气,生什么气,只觉得当时有一团怒火在体力燃烧,在膨胀,让他很愤怒,愤怒得要将这一切打碎摧毁。
车在听涛小筑的大门前停下。
周挺阳见成嘉和不太愿意下车的子,便说:“回去吧,别让你妈焦急。”
成嘉和犹豫地问:“阳叔叔,你不顺道见一下我妈?”
周挺阳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说:“我跟你妈是两个成年人之间的事情,作为一个独立的成年个体,你先应该经营好自己的人生,而不是急过问我和她之间的关系。”
成嘉和今晚被他几次模棱两可的回复搞得心里七上八下,只好郁闷地说:“阳叔叔,我知道我不懂事,老是惹事生非,给你招很多麻烦。我保证,以后绝不再去那个公,不会跟那里的人来往,踏踏实实做人,这你可以原谅我吗?”
周挺阳回过头,饶有意味地打量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一笑,道:“那么你现在可以老实告诉我,你在唐湾林场跟洪大兴玩的那些主啊奴啊的熟溜把戏从哪儿学的?也是从网上学了跟黄轩扬练习的?他性子看上去很动和老实,可不象洪大兴那种心理黑暗的人物。”
成嘉和料不到周挺阳突然杀个回马枪,将已经过去了的唐湾林场的事掀出来秋后算帐,措然不及,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周挺阳闭目摇摇头,叹一口气,才睁开眼睛,道:“你的话有多少真,多少假,我?从分辨,也懒得查究,只想跟你说一句,你的人生属于你自己,怎走,怎么经营,自己看办!”
看成嘉和走进了小区大门,周挺阳才驱车离去。
车驶出没多远,周挺阳蓦然产生了一个奇怪的直觉,有人一直在跟踪自己。
他望了望倒后镜,后面车辆不多,但也瞧不出有什么异常,于是摇了摇头,不去理这事了。
回到家中,宽妈已经睡了,听到动静,便爬起床走出房,见周挺阳回来,连忙说:“哎哟,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呢!手怎么包纱布?受伤了?”
周挺阳放下公文包,一边脱衣服,一边说:“小事,不小心弄的小伤口,过两天就好。”
“你别乱动,我你脱,一不小心又将伤口弄出血来愈合就慢了!”
宽妈说,小心地周挺阳解下衬衣,袖口穿过伤口时,神情紧张得象护件一碰就碎的贝。
“宽妈,我不是小孩了,就一点小伤,别紧张!”
周挺阳见宽妈动手解自己的西裤皮带,有点尴尬地制止她的手。
宽妈也发现自己的行为有点过火了,便问:“吃过饭没有?我马上给你煮点吃的。”
周挺阳一边解下裤子,一边说:“吃过了,你睡吧,别管我,我先去洗个澡,两个晚上没洗了,脏得难受。”
说,仅穿条内裤走进浴室里。
宽妈在后面收拾周挺阳刚的衣物,一边埋怨说:“你的西装裤裆上怎么有好几个大大小小的湿印子?跟上了浆似的硬,还有股怪味,哎,这怎么干洗啊?怕是要拿去给洗衣店用那个什么专业水洗才行。”
后面的牢骚话就给花洒的水声掩盖了。
全身里里外外清洗干净后,周挺阳走出浴室,拿条大毛巾使劲擦干头发,问:“小薇回来了吗?”
宽妈说:“还没呢,我说你明天去接她回来吧,否则她娘家的人还以为你们闹矛盾。”
周挺阳点点头,说:“行,明天去接她。宽妈你去休息吧,我准备睡了。”
躺在床上,周挺阳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