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不会答应他这个变态的要求了,后来他要求用你的西装外套交换,因为是你穿过的,有你的气味。”
周挺阳斜了他一眼,说:“所以你答应了?”
成嘉和点点头,说:“西装虽然贵,但我赔得起,就算说是丢了,我知道你也不会计较,所以就给他作交换了,他很高兴,打了个电话后,再叫了一个摩托车来到山下。”
周挺阳疑惑问:“刘雁弘呢?怎么不见他?”
成嘉和说:“他有上山,我们在路口等,不久后那个洪大兴从村子里出来,带我上山,刘雁弘自己走了,他说他不喜欢SM,而且,他也不喜欢真正的性行为,只喜欢摸和玩。”
周挺阳听得有点恼火,说:“你就傻呼呼地跟一个陌生人跑到深山老林去?作为一个成年人,一点自我保护意识都没有?”
成嘉和头几乎垂到地上,小声说:“我知道我有点精虫上脑,一时动,但想以后都可能没机会碰你了,就想找个替代的.......”
周挺阳哼了一声,打断他道:“往下说!”
成嘉和心有余悸地说:“我越往山上走,越是害怕,说不玩了,要走,他不让,说由不得我了,然后将我一直拉到这儿来,再后就是......你看到的子了。”
周挺阳站起来,舒展一下手腿,说:“原来我是坏了你的好事啰!”
成嘉和连忙分辨说:“不是不是的,我真的好怕,我看到这房子里有枪又有刀,他很凶,下手很重,我越说不要,他就打得我越狠,我怀疑再下去他真的会将我活活弄死扔到山沟沟里面,再也出不去了。”
成嘉和说说,仿佛越来越感到后怕,脸色苍白,身体微微地颤抖起来。
周挺阳负手慢慢在廊上踱步,说:“你的爱好和兴趣我且不管,也管不了,但要提醒你一句,你以后做事做人还是这任性妄为,不顾后果的话,谁也救不了你!”
成嘉和语带惊惶地问:“阳叔叔,你真不管我了吗?”
周挺阳摇摇头,说:“你有自己的亲生父母,教育你不是我的责任,我只希望你能懂得自尊和自爱,否则救得你一次救不了你第二次,好自为之吧!”
成嘉和还想说什么,听到屋内洪兰兰叫道:“周领导,你们吱吱咕咕在聊什么?山上夜晚会很冷,进来烤火吧,别给淋病了,我在小房间里面,你们放心进来吧!”
给这么一提,周挺阳确是感觉有几分寒意袭体,也可能是身上现在仍是半干不湿的衣服带走了体温,再看看成嘉和苍白的脸,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冻,叹了口气,说:“进去!”
说罢率先推门进去,成嘉和连忙站起来追上。
屋内,洪兰兰拉了条绳子横过房子两壁,在上面挂自己的衣物,人则躲周挺阳给她建的帐幕里。
周挺阳在火盆边上坐下,脱掉皮鞋和袜子,一对长筒黑袜象在水里泡过似的,用力一扭,哇啦啦地往下掉水。
洪兰兰在帐幕里说:“周领导,你也将衣服脱了烤干吧,我不会出来,你不用害羞。”
周挺阳听得暗暗好笑,仔细听听外面的涛声仍然澎湃,心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下山,湿衣物长时间沤也是怪难受的,便站起来脱衣解带,将自己剥了个清洁溜溜,反正自己身体成嘉和看过也玩过,在他面前赤裸根本不会难为情。
成嘉和见他近火盆,用粗大的手捧住自己胯下那副累累垂垂的大阳具仔细观察,嗯了口口水,问:“阳叔叔,你这是在干吗?”
周挺阳没有理他,翻了翻自己的睾丸和阴茎,看没有表面损伤,除了仍有些酸酸胀胀难受外,已经不痛了,心情更轻松。
成嘉和眼睛放光,转头瞄了瞄洪兰兰睡的帐篷,小声说:“我以为男人的鸡巴硬的时候才性感,阳叔叔你的鸡巴阳卵在软的时候也一很性感,肥肥的,大大的,一只手都抓不下,那两个蛋蛋好大好饱满哦,看就想吃两口。”
周挺阳看成嘉和痴痴呆呆的目光,冷笑道:“又忘记教训,开始皮痒了?”
成嘉和虽然知道周挺阳不是真生气,但这个当儿他也不敢捋虎须,便将转向其他目标,目光落在周挺阳脱下来的皮鞋上,说:“阳叔叔你的皮鞋是意大利进口的手工皮鞋吧?陈健也是穿这个品牌。”
周挺阳的衣打扮都是王薇薇一手经营,他自己也不懂,随口说:“可能是吧!。”
成嘉和拿起皮鞋,说:“给泥弄脏了,我现在你清洁。”
说拿起皮鞋背过身去,将整只鞋盖到脸上深深地吸气。
周挺阳上前将鞋抢了去,抬手一巴掌盖在他头上,喝道:“你是不是犯贱?”
虽然力度不大,但还是有点痛,成嘉和给打醒了,喃喃地说:“看阳叔叔的身体,我就有点情不自禁。”
周挺阳没再理他,打算四周,见靠边的墙角比较干净,便说:“反正山洪一时半会不会歇下来,大家先睡一觉养好精神,免得下山时疲困。”
说完走去将门关上,又推桌子去把门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