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嘉和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讷讷地不敢作声。
周挺阳没再理他,而是对洪兰兰说:“洪村长,你身上湿透了,再下去会容易病,你将衣服脱下来在那盆火上将衣服烤干吧,我们一直会在门外等。”
洪兰兰脸上又羞红起来。
由开始的撒泼巴辣,到现在小女人般常常脸红低首,这过程的变化之大令周挺阳瞧觉有趣。
洪兰兰给周挺阳灼人的明亮目光一扫,脸就更加红了。
周挺阳哈哈笑道:“也对,门倒了,你在里面烤衣服确是不方便。成嘉和!”
成嘉和一听,如神经反射般马上叫道:“到!”
周挺阳走过去将门板重新竖起来,说:“过来搭个手,把门装回去。”
成嘉和顶木板门,见周挺阳这儿搭搭,那儿拍拍,木门就象模象地重新竖起来了,便惊奇道:“阳叔叔,你还会木工活?”
周挺阳笑道:“这算什么木工活?门的铰锁给我踢烂了,没得修,现在只是想办法顶用,千万别太用力推,否则就倒了。”
见洪兰兰仍然摁住衣襟,欲言还休的子,周挺阳拍拍自己脑袋,说:“我还是想得不,来,我在房时给你做一个隐密点的空间。”
说,他来到屋角的一张折行架床上拿起一张破破旧旧的被单,这是护林员休息的临时床铺,刚扬开,就散发一股难闻的灰霉味,不过现在手上没材料,也顾不上许多了,他找了条绳子,绑起两端,将绳子固定在两边木墙上,硬生生的扯出个三角形的小空间,空间里面就是那张行军床。
周挺阳拍拍手上的灰尘,说:“这就是你的临时闺房。”
洪兰兰感激地望周挺阳。
周挺阳笑笑,道:“好了,你现在可以烤衣服,我们在外面当门官,专门对付企图偷窥美女的小淫贼。”
洪兰兰笑了起来,这么一笑,翘翘的嘴角上那颗小痣荡来荡去,媚态流荡,看得周挺阳心里又猛烈跳了几下,连忙转身向外走,叫道:“成嘉和,站岗!”
成嘉和贼眉贼眼地瞄周挺阳的裤裆,说:“阳叔叔,你又上火了,要不要你吸出来?”
周挺阳小心关好门,用点力一巴掌扫在成嘉和头上,道:“坐下来,现在将发生的情事一件不落地说清楚!敢说半句谎言看我怎收拾你!”
成嘉和头一缩,说:“我说我说,不敢撒谎!”
周挺阳问:“你离开饭店后,是不是去见那个刘雁弘了?不是警告过你跟他少来往吗?”
成嘉和说:“不是我去见他,是他一直在吊我们,我一出去,就跟他碰面了。”
周挺阳心想这个刘雁弘比吊靴鬼还缠人,便问:“他到底是什么用心?”
成嘉和呶呶嘴,说:“还不是一个劲地要我劝你当模特呗!不过按我看呢,找模特只是其次,他其实是跟我一迷上你了,死脸白赖地跟!”
周挺阳冷笑道:“原来你还有自知之明。”
成嘉和意识到自打嘴巴,连忙说:“以前我们在论坛上也交流过,他知道我是奴,喜欢找主,就告诉我他在论坛上认识一个很有男人味的主就在这镇子,倘若我配合他,他就我撮合,然后他找那人的资料给我看,丑是丑了点,但他的身材和鸡巴很不错,有点象阳叔叔你,我一看就兴奋了。”
说,眼光又不自觉地瞄向周挺阳,补充说:“其实他的只是身材高壮,肌肉没你那么好看,而且鸡巴也小了一轮,,但我想护林员也算是穿制服的,就心动了。”
周挺阳奇怪地问:“什么主什么奴?”
成嘉和不好意思地说:“我不知道怎么解释,这是我们的专用名词,就是性虐待的一种,虐待那个是主,受虐待的是奴,大家从对方的行为中获得满足。”
周挺阳点点头,说:“master slave dialectic,哲学家黑格的精神现象学。”
成嘉和错呆了,问:“什么意思?阳叔叔你怎么会说英文?”
周挺阳冷冷地说:“你以为阳叔叔是老古董了?”
成嘉和连忙摆和道:“不是不是,只是你说话做事很正派很传统,象爷爷爸爸那种保守的老派人,我想不到你还懂这么多。”
周挺阳望廊外完全黑暗的天空,说:“人类很多思想观念比你想像中还要有历史!废话少说,继续。”
“我告诉他你是不可能当模特的,他就退一步,说想要你身上一东西作条件交换。”
成嘉和接道。
周挺阳好奇地转头望向他,问:“他要什么?”
成嘉和犹豫低下头说:“他想要......要你的精液。”
“屌!什么鸡巴毛病?”
周挺阳不禁口而出骂了句粗话。
成嘉和讪讪地说:“他说你的精液是你身上的精华,有你全部的优秀遗传信息,只要得到你的精液,就感觉好象完全拥有你一。”
周挺阳摇摇头,道:“往下说!”
成嘉和接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