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了许久,周挺阳感觉下体的痛楚渐渐轻,呼吸也缓和了些。
“周领导,你还好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清醒过来,脸上泪痕未干的洪兰兰怯怯地问。
周挺阳重重吐出一口浊气,说:“我现在要调气疗伤,你们不要吵。”
说,推开成嘉和,两腿盘坐,闭起双目,意念凝视丹田。
经过歇息,丹田之气点点汇聚, 暖暖和和地迅速升起,向全身经络蔓延开去。
他也搞不清这种自小他练习的调息方法是否真如武侠小说里所写那能冶百病,但每次运气过后,身体会很舒服,伤痛感觉轻了许多。
这次也不例外,暖流运行几周天后,下体的酸痛胀有所轻,整个人的精神又恢复回来了。
他用力吐出几口浊气,睁开两眼,见洪兰兰和成嘉和一直呆呆地看自己,便问:“怎么了?”
成嘉和犹豫说:“阳叔叔,你练的是什么神功?刚才脸青白得人,就这么闭眼坐一忽儿就变正常了。”
周挺阳没回答他,再闭目歇了一会,感觉思想已经清明,便睁开眼转头问洪兰兰:“ 这个护林员是什么来路?身手好硬啊!”
洪兰兰摇摇头,说:“他在外面的情我也不太了解,听说搞什么散打还是泰拳的,还有人说他打黑拳,反正就是在外头混黑社会呗,去年突然跑回村子里,听说犯了什么事,回来躲风头,他父母求我给他一份工作,怕他再出去闯祸,我看他家里的情是这,而且乡里乡亲的,拉不下面子,才安排当个护林员,让他整天窝在山里,不见外人,也可以少点麻烦。”
周挺阳点点头。
洪兰兰见他陷入沉思,便问:“他真的这么能打吗?”
周挺阳苦笑道:“武功不高,但力气大,而且每下子出手都在拼命,如果对手心理不大的话,会给他退。”
“阳叔叔将他打跑了,证明比那家伙还!”
成嘉和适时地恭维道。
周挺阳没理他,站起来舒展四肢,感觉下体的酸胀感又轻了些,心情一阵愉悦,看来下体受到的伤害没有想像中严重,应该很快恢复过来,就是走路时有点扯蛋的感觉,不算痛,就是难受。
再回过头来,见洪兰兰脸胀得如火烧般,低头不说话。
周挺阳有点疑惑不解,再望望成嘉和,成嘉和神色怪异地指了指他的裆部。
循他指的方向低头一望,周挺阳心里暗叫一声“操”。
原来自己衣物仍然湿透,夏天的单薄西裤面料给水一湿,紧紧的贴在身上,整个裆问那饱满硕大的一包很明显地显露,再加上给洪大兴踩揉过,内裤移了位,整副阳具由龟头到茎身的形态都清晰地展示出来了。
他望向洪兰兰,发现她的情也好不到哪儿去。
夏衣单薄的面料给水打湿,也变得贴身紧密,成了半透明状,胸围的颜色和形态清晰可见,而且乳罩上两团雪白胸脯间,居然有道小沟!
周挺阳的心脏猛然嗵嗵地跳了几下,下体一热,知道不妙了,不用低头也可以感觉到阴茎在充血变硬,正一点点地将沾在大腿上的布料撑开去。
他妈的刚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色心又起了?
他暗暗责骂自己之余难掩心情兴奋,这个本能反应证明命根子功能并没有受到大的伤害,而且恢复得很不错。
正高兴间,见成嘉和两眼直直地盯自己的裤裆变化,一双眼睛都快要喷出火来了。
定睛看去,这小子居然仍是赤身裸体,一条肉棍昂然抬头,虽然不算很长大,但规模尚算可观。
周挺阳连忙跨步,挡住洪兰兰的视线,一把将嘉和揪起来往门外走,骂道:“他妈的,你就打算一直这不穿衣服吗?”
成嘉和这才意识到自己仍然身?寸缕,嚅嚅地说:“我的衣服在那边。”
周挺阳弯腰将他满地扔的衣服捞起,拖他到门外,喝道:“快穿上!”
成嘉和唯唯诺诺地低头穿上衣服。
周挺阳站在廊下,看暮雨淅沥,抬手看看腕表,已经傍晚六点多了。
雨小了,但有轰隆隆的响声在山谷间回荡。
穿好衣服的成嘉和过来问:“这是什么声音?”
周挺阳头也不回道:“山洪,雨后会有山洪暴发。”
成嘉和有点心地问:“我们现在不能走了?”
周挺阳点点头说:“要等山洪过尽才能走,现在下山等于送命。”
洪兰兰从屋里出头来说:“周领导,信号枪是不是还在你身上?要不要发信号通知他们?”
周挺阳摇头道:“不急,现在肯定都在躲避雨水和山洪,信号发出去也可能不发现,等洪水过后安全了再说。”
成嘉和茫然地问:“什么大家?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周挺阳冷冷地看他,说:“为了寻你,好多人都冒危险往山里跑,现在分散到各山头,面临危险,倘若他们有一个出事,你拿十条命来换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