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只要有一个客人,女奴就要继续服务的吗?这是怎么回事?”
阿强手里解着女奴,嘴里也不闲着。
“这是要换台了。”
总监解释道。
“每两个小时换一次,所有的女奴都要在这些邢台上呆一遍才行,所以不要着急,后面有的是玩的。”
“可我还没尿呢啊。”
我继续抱怨着。
“你都不错了,我特么的尿了一半就让个黑鬼给我弄停了。真他妈的,要不是因为打不过他,非揍他一顿不可。”
高原不无凶狠的咒骂着。
被解放下来的女奴们,都狗爬在地上,在主持人的口令声中,排列着整起的队伍,艰难的爬出刑场。
而我们游客都回到原先的房间,进行休息。
原本空旷的房间里,放了一些小食台,食台上放着一些水果和甜品,供游客选择。
与此同时,还有一些身穿燕尾服的服务员,端着一些小药片或者胶囊甚至还有针剂在游客中穿梭不停。
经过总监的解释,我们才弄明白,这些胶囊或者药片都是一些兴奋剂,春药,以及功能饮料。
可以自己用,也可以买给自己中意的女奴。
这些药片都不便宜,每一片至少几百美元,还有一些特效的都能上万。
我叫住一个服务员,看了看盘子里的药片价格,不禁咋舌,一万七,还是美元,还只是一个胶囊。
按照总监的话说,蓝色的都是兴奋剂,红色的是激素,还有个白色的总监也不认识,看说明镇静药,类似于伟哥,可以抑制兴奋,延长射精时间。
但是针剂是干什么用的,总监也不清楚,虽然是给女奴用的,但确实拿在游客的手里,至于为什么,总监也懒得问,估计是碍于面子,不想问而已。
就在我们怀疑有没有人肯花钱给女奴买药的时候,居然有四个人拿起四个上万的药丸让服务人员给自己选定的女奴吃下。
吃饱喝足之后,我们来到处刑台,所有的女奴已经在处刑台上或跪或坐等待着新一轮的玩弄。
我们四人来到第六个处刑台旁边,第六个处刑台是一个大型玻璃水槽,在齐腰深的水里奸淫女奴。
两个女奴的双腿被固定成小腿紧贴大腿的对折姿态被一根黑色的皮带紧紧的固定住;女奴的双臂也被弄成左手摸右手肘,右手摸左手肘的姿态被固定在身后;两条黑色的皮带呈x型将女奴的胸部夹住,令女奴的胸部更加坚挺,即使是仰卧的姿势,胸部也会依然坚挺的耸立着。
有几个游客用黑色皮带扎住女奴的胸部,然后和女奴抬高的双腿相连,令女奴只能露出下体,方便自己的奸淫。
我们四人则是用女奴的双臂将她自己的双腿环抱住,然后将双臂固定在背后,令女奴的双腿无法闭合,让我们玩弄得更加方便。
四个女奴都带着鼻夹和口环,被丢入水槽之后,我们才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女奴们在水槽里安静的憋着气,一动不动的,等待着我们的奸淫。
只见总监和阿强将自己看中的女奴头朝下按入水中,然后一前一后的将鸡巴刺入女奴的下体,在一番抽插下,女奴开始挣扎,阿强和总监相视一笑,由阿强抓着女奴的头发,将女奴的头提出水面。
就在女奴的脸即将离开水面时,女奴的嘴里勐然喷出一股小喷泉。
刚吐出一口气的女奴又被总监残忍的按入水中,在一番挣扎后,总监抓起女奴的金发,将女奴的头提起,任其自由呼吸,总监将金发女奴抱在怀里,一边帮女奴擦拭脸上的水,一边继续抽插女奴的阴道。
就在女奴用一个微笑表示感谢时,总监一巴掌打在女奴的脸上,令女奴不禁一愣,然后又恢复了笑容,开始扭动身体,配合总监和阿强的抽插。
我和高原将女奴夹在中间,我将鸡巴刺入女奴的肛门,高原则是让女奴为自己口交。
当我看见身旁的两位兄台时不禁一愣,只见这两位黑人兄弟将女奴按在水底,自己则带着一套潜水镜和一条呼吸管,不停的抽插着女奴的嘴巴和阴道,抽插女奴阴道的黑人,还用手指快速的拨弄着女奴的阴蒂,水下的女奴不住地挣扎。
随着女奴的挣扎变弱,两位黑人才将女奴从水里拎出来,被拎出水面的女奴不住地颤抖咳嗽,随着女奴的咳嗽,大量的清水被吐出。
两个黑人还不算完,一个黑人用胳膊勒住女奴的脖子,一手压住女奴的额头。
另一个黑人拿过一个空玻璃瓶子,装满池水,不停的往女奴嘴里灌。
被灌水的女奴不停的挣扎咳嗽,一脸哀求的表情看着两个给自己灌水的黑人,但毫无用处。
两个黑人毫不例会女奴的哀求,不停的将女奴按进水中,然后再提起来,反复几次之后,再拿起装满水的玻璃瓶,给女奴的嘴里灌水。
几番折腾之后,女奴的双眼反白,肚子也高高鼓起,全身不住地的颤抖。
两个粗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