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道,湿滑的肉壁,湿热的液体,可紧可松的皱褶,即使我和高原一动不动的站着,也可以获得不小的性快感。
老女奴不时的发出充满诱惑的呻吟声,声音里的充满愉悦,极大的满足了我和高原的男子主义虚荣心。
妙不可言的感觉,这不是一般的女人能够做到的事情,我心里这样想着,希望有一天我也能把芬奴调教成这样的女奴,一个妈妈感觉的女奴,或者…一个妈妈感觉的荡妇和一个荡妇一般的妈妈,两个女奴?正这样想着,总监和阿强看到我和高原陶醉的表情,提出要交换的意见。
高原带着赞叹的口气,欣然答应,虽然我有些舍不得,但是碍于面子,为了掩饰尴尬,只是皱了皱眉头,解释说自己还没射精,不太情愿的离开了老女奴的身体,接过总监和阿强递过来的年轻黑白混血,棕红色皮肤的女奴开始玩弄起来。
年轻女奴的身体和皮肤的手感要比老女奴好的多,但是对我个人而言,心理上的感觉却不是那么好。
虽然两人的技术都差不多,但是我更喜欢老女奴给我的感觉。
比如同样都是充满诱惑的呻吟声,但是年轻女孩的声音感觉像是撒娇,好像在说轻一点,别把我弄坏了的感觉。
但是老女奴给我的感觉好像在说,不管是什么我都会接受,你们开心就好。
两种感觉,截然不同。
年轻女奴是希望主人柔和的对待自己,年老的女奴是希望主人能够尽兴满足。
在我们四人的一番讨论过后一致同意,老女奴确实技高一筹,是我们之后调教女奴的重要参考和榜样。
在试过两个女奴的所有肉洞和技巧之后,我们又一次被缴械。
虽然我们收回了自己的兵刃,但怎奈久战之下的凶物早已疲累不堪的涂着白沫,只好休战。
在我们离开水槽时,那两个黑人兄台早已将两个挺着大肚子不停干呕,试图将肚子里的水全部吐出来的女奴弃之不理了。
为了弘扬我华夏儿女助人为乐的情怀,我们决定帮帮这两个可怜的女奴,将她们的后腰架在水池的厚玻璃上,不停的按压她们鼓起的肚子,随着两个女奴的挣扎和抽插,大量的清水从她们口中喷出。
我们的好人好事虽然没有得到他人的称赞,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做好人好事本就不应该要求得到称赞的不是吗?所以在我们帮助两个女奴将水全部吐出以后,默默地转身离开,深藏功与名的将两个翻着白眼,浑身痉挛抽出,失去意识的女奴留在身后,向着第七处刑台奔去。
我们循着声音来到第七处刑台,只见四个女奴被摆成了德国纳粹旗帜卍字样子被固定在一个木板上,她们的阴道口被四个小金属钩子勾着,被分开成不规则的正方形,站在不远处的游客们站在女奴的身旁,大力的拍打揉捏女奴的身体。
还有几个人站在距离女奴不远处的一条绳子之后,拿着弹弓,向女奴的下体射击一些黑色的小球。
经过总监的询问和解释,我们才知道,不知道是哪个游客提出来的新玩法,因为这几个女奴都来自二战时摧残犹太人的国家,所以不知道哪个游客突发奇想想出这么个反纳粹的游戏。
用弹弓将一些东西射入女奴的阴道里,然后指了指不远处不知道被谁推来的堆满水果的小推车。
一个游客正一手拿着弹弓,一手从小推车里扯下一小串葡萄,用怪异的手势拉开弹弓。
随着啪的一声轻响,女奴的下体传来一声脆响,紫色的葡萄撞击在女奴的内侧大腿上,留下一摊青紫色的痕迹,引起众人的一片起哄的嘘声。
被嘘声哄走的游客也不以为意,径直走到女奴身旁,拿起一条马尾鞭在女奴身上抽打了几下,然后将马尾鞭放好,一边吃着手里剩下的葡萄,一边挑选下次要用的水果子弹。
仔细看看就会明白这群混账的国际是怎么分派的了。
长得最不好看的女奴就是德国人的代表,我眼前正在呼呼喘气呻吟的女奴一头黑色的头发再配上一身白皙的皮肤,一张独特的脸微微向下凹陷,宽大的脸盘,吐出的颧骨,深陷的眼窝,令人在看到的第一时间就联想起蓝精灵里的格格巫。
深色的乳头和乳晕上被一个透明玻璃的小吸盘吸起,扁平的胸部上罩了一个巨大的玻璃罩,巨大的玻璃罩将黑发女奴的胸部吸得通红一片。
四个女奴的四肢都被固定在四根被金属立柱固定的四根木条上,身体悬空,形成一个火字。
女奴们爬在木条上,分开四肢,露出下体。
游客们在女奴的肛门里塞入一个金属扩张器,将女奴的肛门撑到最大,在金属扩张器的握把处连接上一根绳子,将女奴的头发和握把连接在一起,让女奴们只能向后昂起头。
女奴的阴道口也被金属钩子拉开,将女性最脆弱的部分暴露出来,成为人们射击的标靶。
游客们有的女奴身旁玩弄女奴的身体,有的游客已经挑选好自己中意的水果,排队等待着向女奴体内射击。
我们四人不停的咒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