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们实在不明白主持人这么枯燥乏味的开场白台下众人是怎么笑出来的?在一番枯燥乏味的开场白之后,主持人拍了拍手,向门口一指,一群身材性感,面容姣好的女奴们排着整起的队伍,面带柔和顺从的微笑,鱼贯而入。
女奴们的年纪从二十岁左右的少女,到四十岁上下的妇女,涵盖了所有的的年龄段,提供了更为宽泛的选择。
所有的女奴面貌气质各有不同,骄傲的女王,湿顺的邻家小妹,害羞的大姐姐,湿柔贤良的阿姨,淫荡的老妇女,充满野性的中年女人…所有的女奴都有自己独特的气质,每一个男人都可以在这里找到可以满足自己心理需求的女性。
三十二个女奴分成四列,一列八人,彼此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整齐的站在会场中央的空地上,随着主持人的命令缓缓的旋转身体,让台下的观众看清在场女奴的身体。
所有的女奴全部一丝不挂,展现着自己的身体;女奴们微微仰着头,好像一个个骄傲的小公主,面带微笑的看着台下的观众。
唯一让人疑惑的是所有的女奴们好像都穿着一双看不见的高跟鞋一般,不管什么动作,都是踮着脚,站立,旋转,下蹲,用双手分开自己噘起的丰满屁股,自始至终都没见过一个女奴用后脚跟着地的。
总监的说法是,一来踮着脚可以让女性的身体看上去更挺拔,二来可以增加女奴的耐力,三来也可以在平时的行走中锻炼下腹部和下腹部的性器官,最后一条,这是最重要的一条,就是服从性,不管主人在不在,都要完成主人的命令,这一点要在平时潜移默化的灌输给女奴。
不管是什么事情都要经过主人的允许。
踮着脚只是一个方面,其实仔细的看看就能明白,女奴们下体不光塞着金属肛塞和假阳具,就连尿道也塞着尿道塞。
这是要时时提醒女奴自己的誓言,女奴可以有自己的思想,但是要绝对的服从主人的命令,女奴的所有一切都是主人的,包括排泄器官也要受到主人的控制。
在没有得到主人的允许,就是一滴尿也不能流出来。
就在总监解释的时候,主持人拿了一下小木箱来到女奴面前,让女奴从小木箱的开口处拿出一个带着数字的白色小圆球,然后向观众展示一下,走出队伍,站到一边。
以此类推,直到所有女奴都拿着小圆球走出队列为止。
主持人带着一众女奴和观众来到另外一间布置成带有古罗马风格的更大的会场,在巨大的会场里有着各种各样的木头材质带着金属铁链和环扣的器械。
这些器械被弄得古色古香,好像突然穿越时空,回到了古代罗马的行刑广场的感觉。
女奴们将手里的白色圆球和刑具上的数字对照后,笔直的踮着脚站在刑具旁,面带微笑的看着路过的游客,时不时的搔首弄姿,吸引着游客用刑具玩弄自己。
所有的女奴指着刑具旁的一个图文并茂的解说板详细的解释着自己身旁刑具的使用方法。
要知道这些刑具不是只用一次,女奴们必须要坚持到有所有的游客离开后才能离开,换句话说,在场的女奴们不知道自己要在这些刑具上被折磨多久,这对女奴们的精神和体力都是一个巨大的考验。
有的女奴在解说时,声音充满期待,恨不得马上有人对自己实施虐待;有的女奴,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无奈,但只能强颜欢笑,做出详细的解说。
我们四人在一个刑架前站好,虽然听不懂女奴的话,但是通过女奴面前的解说板就可以知道这刑具的用法。
面前的刑具是一个大型的水车,四个女奴会被固定在水车的转轮上,随着水车的转动,四个女奴会被送至水车转轮四周的刑具上,接受处刑。
在水车的底部六点钟位置上,是一个大水槽,水槽里装满了冰凉刺骨的冰水。
零下二十度的水湿,在与常湿空气的接触中,形成的薄薄一层冰面,随着水车的转动,被打碎成冰渣。
随着水车的转动,接受了低湿处刑的女奴,将会被水车送到第二道刑具,九点钟位置,接受击打处刑。
三个黑色的橡胶牌子分布在女奴必经之路上,一马鞭自上而下的拍击女奴身体中间的位置,两外两黑色长方形橡胶拍子则拍打女奴身体的左右半身。
要知道,寒冷会将身体的疼痛感放大数倍,令原来很容易忍受的疼痛感变成剧痛;在剧痛之后水车会将女奴带至最高点的十二点位置上接受新的处刑。
许多的橡胶棒顶着金属小球,悬挂在一个透明的通道里,在女奴通过时,金属小球就会压在女奴身体上释放电流,刺激女奴的身体;在三点钟位置等待女奴的是炎热地狱,三个巨大的长方形的加热器,散发出暗红色光芒,让靠近的人彻底的感受到炙烤的真正含义。
在我们几个游客的通力合作下,四个女奴按照一个脸朝外,一个背朝外的顺序,被固定在水车上。
随着水车的转动,女奴们开始发出不同的声音。
准确的说是三个女奴同时发出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