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疼痛的,性感的,痛苦的,大量的肉体刺激冲击着芬奴的感官神经,让芬奴在感官的浪潮里浮浮沉沉。
每当芬奴在黑奴的挑逗下,快要登上浪潮的顶峰时,黑人们又会在芬奴的敏感部位施压,用剧烈的疼痛将芬奴从天堂的门口直接拉回地狱。
其中一个黑人在总监耳语几句之后,将箍着芬奴乳头的乳环取了下来。
芬奴的乳头在黑人的一番揉捏挑逗之后,喷出了乳汁,引起众黑人一阵欢呼。
芬奴的乳房顿时成了黑人们着重蹂躏的部位。
在大力的挤压揉捏下,芬奴的乳房喷射出大量的乳汁,这些乳汁沾满黑人手掌,沾满乳汁的手又爬向别的部位,好像在给芬奴摸防晒霜一般,将乳汁涂满芬奴的身体。
黑人们充分的利用芬奴身体的所有部位,毫无浪费。
芬奴的双手也被解放出来,握住黑人的鸡巴不停的套弄着,有的黑人用芬奴的长头发包裹着自己的鸡巴不停套弄,一时间芬奴的脚趾,脚底,腿弯处,手肘处都被鸡巴占据,芬奴的乳沟也被当成了泄欲的工具。
芬奴在巨大的性刺激下又重新爬上欲望的高峰,痛苦和麻痹感混合着性刺激将芬奴的精神推向更高的顶峰,施加在芬奴身体上的各种痛苦彻底转变成性快感,让芬奴一次又一次登上高潮的顶峰,不停的高潮。
窒息下高潮的绝顶体验让芬奴逐渐失去了自我意识,完全沦为肉欲的奴隶。
早已无力的身体,迎合着黑人的不停进出的巨棒,疯狂的扭动起来。
芬奴一脸迷醉的全身心的沉醉在疯狂的群交中,榨取着体内所有的体能。
黑人们也沉醉在这场群交盛宴中,通过各种手段激发出芬奴所有的潜力,想要看看芬奴的极限在哪里。
每当芬奴身下的黑人需要换人时,黑人们抓住芬奴的乳房和双腿将芬奴提起来,然后堵住芬奴的肛门,令芬奴无法排泄。
在黑人插入肛门之后,再放开芬奴让芬奴自由落体一般,用自身的力量将粗壮的巨物全部刺入芬奴的肠道。
肛门的巨大摩擦力,以及灌肠液对肠壁的冲击力,令芬奴发出一阵凄苦的呻吟声,随着黑人们的揉捏和抽插,芬奴体内的欲望之火又一次烧尽芬奴的理智,将芬奴再次推向性快感的绝顶。
芬奴的肚子随着黑人的交替更换,又慢慢的开始涨大,已经可以看到条条的青筋。
芬奴的肛门已经从自身的排泄器官沦为了他人的排泄工具,尿液和精液不停的灌进芬奴的肚子,更加重了芬奴的痛苦。
不只是肛门,就连芬奴的胃也变成小便池一般的存在,黑人们将留着尿液的鸡巴用力捅进芬奴的喉咙,将所有的尿液直接喷入芬奴的胃里,已经涨大的肚子在多人的尿液喷入后,显得更加突出。
为了获得更大的快感,黑人在抽插芬奴喉咙的时候,会用双手拇指按压芬奴的喉咙,更加剧了芬奴的痛苦。
痛苦的刺激越大,在转变为性快感时的畅美也就越大,随着痛苦的加剧和积累,芬奴已经在痛苦和快感的漩涡中越陷越深,不可自拔。
当芬奴在感官刺激的漩涡中苦苦挣扎的时候,依然被吊着的红奴和玉奴也正被其他黑人侵犯着。
在芬奴身上使用过的种种折磨都在她们两人身上重演一遍。
巨大的痛苦重新席卷红奴和玉奴的身体,令两人不住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哭喊声。
一批又一批的黑人从三个女奴体内抽出自己萎靡不振的肉棒,一根又一根黑亮的长枪在女奴们的呻吟声中重振雄风,重新加入战场继续战斗。
在永不停歇的征战中三个女奴的呻吟声此起彼伏,令黑人们乐此不疲的蹂躏着女奴们的身体。
女奴们的意识早已恍惚,但是身体却无比兴奋。
女奴们在半昏迷的状态下不停的扭动着自己的腰身,收缩着自己的肉壁,让黑人们获得了更高的性快感。
随着女奴们体内的尿液积累,女奴们的身体再也装不下任何液体,随着一次下体剧烈的撞击,芬奴的嘴里喷出一股液体,将再也容纳不下的尿液喷了出来,肚子里的混合液也在黑人的挤压下,随着鸡巴在肛门里的抽送慢慢流出体外。
但是身体娇小,腰肢更细的玉奴在黑人们的蹂躏下已经失去了意识,涨大的肚子好似透明一般,发出闪亮的光泽。
肚子里的混合液,在黑鸡巴进入的时候,喷洒出一圈澹黄色的小喷泉,令黑人的兴趣大增。
黑人们玩性大起,玉奴面前的黑人更加用力的挤压着玉奴的大肚子,玉奴身后的黑人则更加兴奋的大力抽送起鸡巴,让玉奴肠道里的混合液喷射的更多一些。
玉奴体内的混合液在黑人的大力抽插下好似开锅一样,不停的翻滚起来,鸡巴进入时混合液将玉奴的肠道扩张到极限,增加了肠道和混合液的接触面积,令肠道受到更多的刺激。
在鸡巴抽出时肠道又因为弹性收缩起来,将混合液推向压力比较小的地方。
随着黑人的抽插和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