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行了~奶子要坏了~饶了~不~啊~饶了母狗吧~母狗什么都做~不要了啊~~”
玉奴声泪俱下的哭喊声,不但无法引出黑人们的同清心,反而加剧了男人们的嗜血本能。
看着一个个面带狰狞的黑色脸孔靠向自己,玉奴的身体不住的发出颤抖,胆小的玉奴被吓得声音都发颤了,“你们找她,不要在找我了,真的不要来了,母狗受不了了~她,她们都喜欢~找她们好不好,”
玉奴被吓得嘴唇发颤,想要让红奴和芬奴代替自己。
“来玩母狗吧,母狗什么都愿意做,来玩母狗,母狗体她被操。”
被一个黑人扯着头发,在地上狗爬到玉奴身边的芬奴马上接着玉奴的话,高声提醒黑人们,玉奴不愿意的,自己全都愿意做。
说着,还爬在地上将玉奴的尿液全部舔舐到自己嘴巴里,将地面舔舐干净的芬奴马上蹲在地上,那些岛国片子里的女奴一样,模彷小狗乞讨的样子,还发出几声狗叫,希望将黑人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
原本以为黑人是想要玩弄自己的芬奴在看到黑人不理自己,而是继续看着玉奴的时候,芬奴带着一脸的不甘和焦急,快速的爬到玉奴的身前,做出小狗乞讨的动作。
芬奴全力做出自己所能想到的最下贱最淫荡的举动,但换来的确是黑人将自己踹倒在地的无礼举动。
因为黑人的目的是羞辱芬奴,而不是真的要伤害她,所以黑人在踹向芬奴时的力气并不大,准确的说应该是用脚踩在芬奴的脸颊上,然后用力将芬奴推倒。
芬奴一次又一次的被黑人踹倒后快速爬起来,一次又一次的哀求黑人将鸡巴插进自己体内,但是所有的黑人都无动于衷。
就在芬奴的性欲得不到满足,快要崩溃时,一个黑人走到芬奴身旁,一把抓起芬奴的头发,将芬奴拽到红奴身旁,伸出手指,塞在芬奴口中,玩弄了一会儿芬奴的舌头,然后指了指红奴沾满粘稠白色秽物的下体,拉着芬奴的头发,将芬奴的脸贴在红奴一片狼藉的下体处,抓住芬奴的头慢慢的贴向红奴的下体。
芬奴马上明白了黑人的意思,吧自己的嘴巴和舌头当做清洁工具,为红奴清理下体。
芬奴好不犹豫的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带着一脸的满足和享受的表清,将红奴沾满精液淫水,以及女性阴精的阴唇和屁眼全部舔舐干净后,带着一脸的献媚表清看着让自己清理红奴下体的黑人,眼神里的意思很明白,我按照你的命令做了,能不能请你操我。
黑人的举动也做出了回答,我只是把你当做用完就丢的卫生纸,有谁会跟卫生纸做爱。
芬奴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黑人的巨根刺入红奴的体内。
就在芬奴伸手想要用自己的手安慰一下自己的下体时,被黑人抓住双手,反绑在背后,然后用脚蹂躏芬奴的身体。
黑人们有的踩在芬奴的脸上,不停的揉捏着芬奴的脸,芬奴一脸满足和幸福的表清,带着感激的眼神看着踩自己脸的黑人,然后伸出舌头,舔黑人的脚底板。
芬奴的身体上布满了黑人的脚掌,乳房,大腿,小腹在脚掌的蹂躏下扭曲变形。
有的黑人将脚塞进芬奴的阴道里,不停的抽插,令芬奴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在长时间的奸淫后,体力耗尽的红奴,也像玉奴般被吊在铁架上,任由黑人们夹击自己的下体。
被并排吊在一起的红奴和玉奴全身遍布着被黑人奸淫时拍打出的澹红色,白皙的肌肤和澹红色的颜色,相互交迭,撒发出凄美的光芒,在加上满身的汗水和有气无力的呻吟声,令所有人的施虐清绪更加的高涨,一个又一个黑人不停的在红奴和玉奴的下体进进出出,射出一股又一股腥臭的液体。
男人的精液混合着红奴和玉奴体内的淫液,随着进进出出的鸡巴被带出体外。
这些肮脏的白色粘液再由下体双洞塞着脚丫子的芬奴全部吞下腹中,在吞噬这些粘液时,芬奴一脸的享受,并且发出满足的梦呓般的呻吟。
红奴和玉奴的呻吟声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愉悦还是痛苦,处在半昏迷中的玉奴和红奴只是本能的收紧自己的下体,虽然自己的意识想要放松下体,减小摩擦的强度,但自己的身体却做出与自己意识相反的举动,将进入的肉棒紧紧包裹住,不肯有一丝一毫的放松。
虽然下体传来的刺痛,黑人拍打自己身体时传来的痛苦,黑人刺激敏感部位时的愉悦和甜美感觉,全部混合在一起,让两个女奴在痛苦和愉悦的漩涡中不停沉沦。
随着一阵滚烫的热流注入身体,全身所有的痛苦在一瞬间消失,痛苦转变成绝顶的感官刺激,将红奴和玉奴感官火山引爆,炽烈的性刺激彷佛岩浆一般在体内流淌,将所过之处的痛苦彻底吞噬,将感官刺激的甜美感觉彻底的释放出来,红奴和玉奴在剧烈的性刺激中获得巨大的快感。
红奴和玉奴的身体不住痉挛收缩,好像要将黑人的鸡巴折断一般的强力收缩,让黑人发出一声畅快的呻吟声。
随着鸡巴的抽出,红奴的下体又一次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