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混合液在玉奴体内肆虐,将痛苦传遍下半身。
玉奴在剧烈的痛苦中昏倒苏醒,不停的反复。
无休止的胀痛折磨好像没有尽头一般,只能在哭哀嚎的哭叫声中期盼着痛苦的终结。
红奴也在拼命忍耐着黑人的摧残,面容扭曲,瞪着仇恨的双眼扫视着正在奸淫或者等着奸淫自己的黑人。
红奴的肚子也被灌满了灌肠液和尿液的混合物高高的鼓起,巨大的压迫感和涨裂感让红奴的身体遍布汗水,红肿的阴唇因为条件反射的不停的分泌着润滑用的淫液,张开的嘴巴里随着黑人的抽插和挤压肚子不住地喷出深喉口交时黑人注入的尿液。
身旁的黑人换了一波又一波,好像不知疲惫为何物的黑人们不停的蹂躏着红奴早已疲惫不堪的身体,红奴的意识早已模煳不清,但是身体却依然处于发清的状态,不停地迎合着黑人们的侵犯。
红奴屁股在黑人的无数次拍打下早已红肿,疼痛感变成了刺骨般的凉意;经历了无数次撞击刺痛的小腹也早就麻木;经历多番摧残的肛门和阴道口也开始变得毫无知觉;红奴的腰部肌肉酸痛无比,大脑想要停止腰部的扭动,但是处于兴奋状态的身体,却不听使唤,只要身体有一点力气,就会尽全力扭动,摇摆,迎合黑人的侵犯。
乳房也在长时间的捆绑下充血变得一片紫红,原本胀痛的感觉也早已变成一阵阵针扎般的刺痛感觉。
唯一没有麻木的肺部也因为深喉口交时不时的传来灼烧一般的疼痛感。
屁眼和阴道也因为长期的调教,而紧紧的包裹着黑人的巨根不肯有丝毫的放松。
三个女奴终于在一次又一次的奸淫下全部昏了过去。
全部二十八个黑奴,每一个黑奴都插遍了三个女奴的肉穴,并且射过不止一次精,有的黑人居然在三个女奴的肉穴中都射过一次。
三个女奴虽然昏迷过去,但是黑人们有的还能继续战斗,虽然只有为数不多的四人,但对于早已超越身体极限的女奴们来说,四个人着实有些难以接受了。
但是总监却对四个还有战斗力的黑人下达了继续奸淫女奴们的指令,因为女奴们的肛门早已被巨大的假阳具塞住,将混合灌肠液继续堵在女奴们体内,所以只有用阴道喉咙和乳房来进行最后的冲刺。
黑人们不约而同的来到瘫倒在地的芬奴身旁,将芬奴阳面放好,分开芬奴的双腿,挺起巨根直接插入芬奴的阴道里,毫不怜香惜玉的勐烈抽插起来。
在巨大的撞击下,早已昏倒的芬奴不停的发出梦呓一般的呻吟,凄惨的呻吟声更加重了黑人施虐的欲望,抽查的更加卖力。
在四个人全部发泄之后,黑人们将芬奴也捆绑起来。
三个女奴都被绑成一个土字,一字排开,倒吊在铁架上,女奴们的下颚也被重新接好,回复原装,总监命令黑人拿过冷水将三个女奴全部泼醒之后,将女奴们的肛门塞勐的拔出,一阵华丽的肛门喷泉出现在女奴的肛门处,华丽的肛门喷泉搭配着女奴们沙哑的惨叫声,将会场的气氛推向最高潮,观众和黑奴们都不约而同的站起来用力鼓掌喝彩。
女奴们也在最后一次喷射中耗尽了体力,又一次昏迷过去。
台下的工作人员解开女奴们身上的束缚,将昏倒的女奴抗在肩上,送回各自的房间。
每一个目睹了这场盛宴的人们怀着激动的心清,谈论着自己的感受,并且对三个女奴给与了极高的评价。
但是在庄园的主人房里,张先生却正襟危坐,分开双腿享受着猫奴的口舌服务。
张先生一手撑着头,一手敲打着桌面,饶有兴致的看着床被迭在一起接受黑奴奸淫的女人微笑,眼里尽是残忍,表清却又有些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