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眼睛,以为宁煮夫就嬉皮笑脸不来了吗?
MMP,为啥现在“你老公”老子说得咋也这么顺口了呢?
“说些啥啊?人家在画画好不好?”宁卉急忙辩解到,看不到,但我语气听得出来宁卉是真急了,这让我感到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意,见宁卉拿我莫法,我把宁瞎子的一只咸猪手伸了出去,伸进了宁卉的睡裙里满满的在滑嫩嫩的腿上薅了一把。
“画谁啊?画你啊?”我故意把声音提高了八度。
“是啊!”宁卉一边回答,一边用手在裙子里跟宁瞎子的咸猪手做着坚决的斗争。
“我靠,画裸体画啊?”我咽了口口水,心里MMP,嘴上笑嘻嘻,其实我早猜出来文画家刚才是在给宁卉画画,画画不是问题,画没画裸体画才是让老子激动的问题,“你……你脱光了衣服给他画的?”“才没有呢!”宁卉的语气很坚决,裙子里手跟宁瞎子手的依旧在纠缠与战斗不息,“好了啦,别闹了啊!”“不给操,摸摸都不行啊?”宁瞎子继续耍着无赖。
“别闹了好不好?你再闹,”宁卉顿了顿,然后来了一句把宁瞎子彻底撂翻。
“你再闹,”宁卉恨恨的说到,“你再闹我叫我老公了哈!”如冷剑出鞘,飞叶走花,宁卉这一句无形的点杀瞬间让宁瞎子的咸猪手止于无形,让宁瞎子楞在那儿竟然不知所措,形象的演绎了一首古词“突地惊坐起。
真幻难辨明“!
瞅着这空儿,宁卉起身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裙,然后迅速的离开了卧室并严严实实的把门关上。
我承认我有点懵,那句“我叫我老公了哈”的台词真尼玛风骚,风骚得跟真的一样。
卧室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跟卧室外面的热络形成了天地之别,这让我心生一丝儿自况不明的失落感,但这么容易就能让宁瞎子做一名安静的瞎子也不是那么容易,所以我转念一想,一个缤纷的名字霎时映入我的脑海……程蔷薇!我是一枝花,名字叫蔷薇……蔷薇姐姐告诉我,有困难,找蔷薇,蔷薇姐姐就是一朵解语花。
在床上躺了一阵,突然,我随意搁在床单上的手似乎触摸到一团濡湿的水渍,哦买嘎,我身体如弹簧般激奋而起,赶紧用瞎子无比灵敏的鼻子寻迹而去,然后……然后我向那团散发出迷之迭香的水渍伸出了舌尖……MMP,这下还安静得下来个P,加上蔷薇的纷扰让我体内更加狂躁,于是我恨恨的,怀着被那句风骚的台词怼出来的满腹委屈摸索着找出手机,然后到洗手间摘下眼罩给蔷薇姐姐发了一个信息,说方不方便给我打个电话。哈哈哈,宁卉说过,到洗手间可以摘眼罩的哈,我撒个尿,顺便发个信息还能把我咋地?
一会儿待我回到床上重新戴上眼罩躺着,蔷薇姐姐的电话真的打过来了,声音果真如解语花般的温柔,一入耳膜,春风化雨:“小南?有什么事吗?”“你现在说话方便吗?”“方便,我现在在住处呢。”“哦,我……”我有点嗫嚅。
“你怎么了?”蔷薇姐姐好生紧张。
“没事,就是……就是有点想你。”老子心一横,眼睛一闭,当然对于一个瞎子来说闭不闭眼睛也没啥鸟区别。
“呵呵,这样啊!”蔷薇姐姐竟然舒然的笑了,“那你现在在干嘛呢?怎么就想我了啊?”“在……在家啊。”幸好老子舌头弯转得快,差点说成了在你家。
“你一个人啊?宁卉呢?”不知为啥,程蔷薇说宁卉名字的时候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赶脚,特别的怜惜。
“她……她跟你家老牛在一起。”我颤颤巍巍的说到。
“哦哦,”程蔷薇迟疑了一下,然后很快恢复了常态,“你又一个人独守了空房了吧,难怪呢!”“是啊,好可怜的。”老子不是装可怜哈,不然你来试试当瞎子的感觉。
“呵呵呵,到姐姐这里来寻找安慰了是吧。”程蔷薇也不避讳,其实经过上一次如此暧昧的电话交流,彼此心里是哪杆秤早已昭昭于野。
“嗯嗯,你怎么知道啊?”我顿了顿,现在编下面的词儿,“刚才……刚才宁卉打电话给我了。”“哦,说啥啦?”程蔷薇似乎预感到了宁瞎子有故事要说,声音变得风轻柔曼。
“她打电话来的时候正在跟……”这是宁瞎子故意在卖关子。
“嗯,正在跟什么?”“跟你家老牛……”“唉,吞吞吐吐的,是不是这样啊,你家卉儿跟我家老牛在做爱是吧?然后做的时候卉儿打了电话给你?”到底是女科学家干脆,求实务真,一点不拖泥带水,宁瞎子跟女科学家装是找错了对象哈。
“嗯嗯,是的。”听程蔷薇这么干脆我心里反倒有点打鼓,但自己找的安慰死也死在安慰里,“我想说的是,电话听到他们做爱,我……”“你怎么了?”程蔷薇的突然语气变得很严肃。
“我……我突然觉得好兴奋,我下面……”我装得很不好意思开口的样子。
哈哈哈,宁瞎子你继续装,在女科学家面前有把你装死的那一天。
“嗯?”程蔷薇这个疑问词已经显示出足够的惊讶,随后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