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卉压抑得楚楚堪怜的呻吟声在继续着,感觉那吁吁如丝的一点点息脉是瓷器店一碰即碎的瓷器,现在被身下的莽牛冲撞得一塌糊涂,随时要断了线的样子,我猜宁卉此刻一定是紧紧咬着嘴皮在挨操,那次在她自家闺房里宁卉是全程咬着嘴皮挨俺的操滴,挨操不敢发声的时候,宁卉一般都是这个咬着嘴皮的样子,楚楚堪怜中平添千般娇态,让你怜惜中愈想蹂躏,蹂躏中更生怜惜,操高贵的上品女人,大约都是这个妙不可言的况味。
“你才喜欢让老婆给别人操!以为谁都像你的啊?”宁卉这句话不是说出来的,是喷出来滴,像是把多年积囿在心中的心声一下子喷洒了出来。
身体与身心,一字之差,是为YQ犯境界的跨越。不是谁都能做一名像宁煮夫一样的幸福的瞎子,是因为你首先让老婆感到了幸福,她幸福,所以你才幸福。
这个幽默是不是有零下三十度,是不是很宁煮夫?话说蒙了我的眼睛,有本事把老子的嘴也堵了嘛。
“他叫你哎!”居然是宁卉率先做出了反应,大概是早已不堪牛鞭如此快乐的折磨,喘息中连忙说到,“他……他这么急叫你一定是有啥事……快……快去哎!”其实此刻宁卉更可能的心理解读是,她怕文老板知道了自己跟老牛正在房间瞅空儿在干的羞羞之事,再说了,撂客人在厨房忙活,男女主人自个在房间滚床单怎么也显得有些不地道吧。
“哈哈哈!”姓牛的这才似笑非笑的尬笑了一声,从进门跟老子打了个招呼以后就当我是空气,不给他刷点存在感真的以为老子是病猫。
“我可以完成你老公刚才的未竟事业啊!”我嘿嘿一声,涎着脸,“刚才,你快要到高潮了吧?下面屄屄是不是还痒痒的,来,哥给你打一针!哥的针管粗!”“别闹了啊!”宁卉的表情我无法看到,但声音像是面对一个泼皮加无赖,“外面还有人呢!”“有人咋啦?看得出来,你老公好像挺喜欢带绿帽子,喜欢老婆让别人操的哦,要不我给他戴一顶?”宁卉继续没好气的用手揽我,越是揽,我的手越是将胳膊拽得越紧!
“谁撩啦?”宁卉这下没辙了,干脆也不揽我了,晓得这姓宁的瞎子耍无赖是惯犯,揽了也没用,只是声音里气呼呼的,挺委屈的样子。
“好吧,亲爱的。”一阵淅淅索索过后,大约姓牛的才终于抽身,接着一阵汩汩的咂嘴声就在我耳旁响起,俩人现在接起吻总是那么欲念切切,忘情贪婪,那吻不说看,听都听得出来是多么走心,“我过去看看了,老婆!”你们走心,老子揪心,这声老婆TMD叫得多么的故意!
居然,还TMD有咯吱咯吱声,我觉得姓牛的你该把床换了,这床没得你的年纪大老子跟我老婆姓,在一张破床上操女神你好意思么,老牛?不服气到宁公馆了解一下两米宽的大床……“噗噗噗!”身下鸡巴的抽插声倒是非常顺滑且动听,这表明一个事实,抽插是在一个非常,非常潮湿的环境中进行的,水能载舟也能覆舟,我突然心生一股莫名的快感,大蘑菇头很了不起啊,零丁洋里叹丁丁,再牛逼还不是汪洋中的一条船,在一个一太平洋的水做的女人面前,分分钟淹死你。
好嘛,装逼先装到这里。
“没撩?刚才你老公出去买菜的时候,在外面人家又是夸你漂亮,又是说好享受来着,你们在干啥子?演黄色小品啊?”我嬉皮笑脸到,蒙
心的愉悦。
这声老公叫得多么……多么……姓牛的轻轻带上门出去了,把自个操屄操到半截,衣衫不整的老婆丢在卧室里跟一个瞎子在一起是个神马操作?不怕我把他老婆那啥了?不晓得瞎子的鸡巴也是可以硬的哇?
淅淅索索中,大约宁卉坐在床上还在整理衣衫,我冷不丁的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宁卉裸露的胳膊,我抓得很紧,生怕那泥鳅一样嫩滑的胳膊溜了去,嘴里赶紧咋呼:“你老……你老公走了还有我哈!”你老公……哈哈哈,这种话也只有被YQ淫得灵魂出窍的宁煮夫喊得出口。
“去嘛,再不去厨房要着火了。”终于,让老子逮到刷存在感的机会,冷不丁的来了一句。
床此刻愈发咯吱得厉害,有点像我经历过的一次有感地震的摇晃程度,这表明姓牛的抽插愈发激烈,如果没啥突发状况,女神被他的大蘑菇头操到高潮的次数会在数学意义上增加一次,或者两次,甚至三次……“老牛,老牛!”这当儿,从厨房方向突然响起了文老板有些急促的喊声。
若放在一部戏中,这是多么优秀的梗!
“快去吧。”宁卉继续哀求,那期期艾艾的小眼神我蒙着眼都能感受得到。
“哦哦!”姓牛的大蘑菇头还在继续抽插着,显得来有些恋恋不舍,对于男淫来说,在快要出货的当儿来个急刹车毕竟是一个很痛苦的体验。
“好的,老公!”宁卉回应到,声音像夏虫的呢喃。
“哼,你老公不喜欢让你给别人操,干嘛让你撩男人呢?”说着我伸出双手死乞白赖的拽住了宁卉紧实的小蛮腰。
“你干嘛啊?”宁卉说惊不惊的回应到,伸出手来揽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