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当是享受了一次spa,只不过精油换成了颜料而已,当spa完成,顺带还诞生了一件艺术品,多好啊!”“我……”宁卉的声音已经细弱如蜂鸣,其实跟默许已经差不多,“他……他喝多了,会不会……““放心,老文是德艺双磬的艺术家,不会乱来的,我也看过他在女孩子身上画过这种盲画,就是纯粹的艺术创作了,别担心亲爱的,况且还有我在旁边呢!”“嗯,那你……那你一直要在我身边别走。”宁卉的声音期期艾艾得紧。
“当然,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姓牛的声音已经有抑制不住的兴奋。
MMP,那老子应该在哪里?
还没等我想到这个问题的答案,就只听见姓牛的啥时候已经窜到我的耳边嘀咕到:“兄弟,要委屈你一下了,去卫生间躲躲,待会儿文老板要进来进行盲画创作。”我日,面对这个屈辱的要求老子正要发作,突然,宁卉刚才的那句去卫生间你可以摘下眼罩在我耳畔复又响起……乌拉!这剧本不要这么精巧好不好,我晓得只要从卫生间的门开个缝,卧室里的一切基本上可以一览到底!
接着我屁颠屁颠的起身在姓牛的假巴意思的搀扶下进了卫生间,一艾进门我便迫不及待的摘下眼罩,顾不得还有些酸胀的眼睛,赶紧将卫生间的门打开一条缝,调试好视线的角度,果真,这里看去风光正满,宁卉窈窕身材S形盘桓在床的曲美尽收眼底,脚踝上那根性感的脚链正荧光闪亮,十分养眼,正好疗慰我半日不见天日酸胀的双眼。
姓牛的出到卧室将我刚才吃剩的狼藉小心轻拿,收拾停当,到宁卉跟前俯身许了一个今儿老子已经看得,哦不,已经听得发腻的吻,然后到耳根轻声嗫嚅着:“亲爱的,你先脱了衣服把背露出来用毯子盖着,等老文进来准备好了戴上眼罩你才打开毯子好吗?”“嗯。”宁卉轻轻应唤,踟躇一会儿才让木桐解开了自己的睡裙,露出一袭雪白的裸背,如天际突然流向凡间的一道雪泉,自天而瀑,在迷人的臀缝之处魅惑归隐……天使的身体都是会说话的,比如此刻的宁卉,柔美之躯,恹恹而露,比不露更似诉说不尽的娇羞。
姓牛的认为一切安顿妥帖,才出得门去请大师。约莫过了五分钟的光景,文大师跟随姓牛的进场了,随身捎带一副颜料与调色板和工具包。
文老板将将凑合着约莫一七零的个头,酒量甚好,偏瘦,自带画者的仙气和本地先民独有的袍哥遗风,土是土了点,但不掉渣,土得很有逼格。
文老板见宁卉伏卧在床,对老牛点了点头,然后挪过身去在床边坐下,将颜料与调色板搁在先前老子搁面包的椅子上,然后从工具包里拿出一根黑色的布条将眼睛蒙上,让老牛在自个后脑上栓上了结。
专业,连蒙眼睛的布条都是自带,艺术家的严谨之风扑面而来。我此刻唯有屏息静气,静待见证江湖第八大奇迹。
话说看文老板这身行头,把头发留长点,布条换成墨镜,搁街上摆一摊树一旗藩上书“瞎子阿炳的瞎子兄弟,善画,借你一块皮,还你第八大奇迹”,估计一天挣个千儿八百的不是个事儿。
后来我才晓得文大师此绝技画女不画男……但见文大师稳稳坐定,腰板挺直,似乎在运气调息,单这一样范,你猜到他是画画的算我输。
这当儿姓牛的正俯身在床沿,一只手握住了宁卉的手,握得很紧,在宁卉的耳旁温语相呈:“亲爱的,他准备好了。”“嗯……”宁卉嘤咛了一声,点了点头,身体却纹丝不动。
在宁卉心里一定是期待木桐哥哥的手把被毯掀开的,就见姓牛的伸出手扯上被毯一角,然后宁卉一壁无暇的裸背如同剥开一只鲜嫩的香蕉,或者玉笋,或者睡莲般被慢慢的呈现出来,但我奇怪的是面对这一袭只应天上飞来,白得瞎眼的雪泉文大师居然当坐不乱,身体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不科学。
但忽然,我发现了文大师的鼻子好像翕动了一下,好嘛我才想起闻香识美人,原来说的就是瞎子用鼻子耍流氓,文大师的眼睛此刻也被这两口子弄瞎了。
毯子被完全揭开,宁卉的裸背一直裸到快至臀缝的开豁处,被睡裙的下摆嘎然遮断,接着姓牛的朝文瞎子嗯了一声,然后伏在宁卉脸旁,一只手轻抚宁卉摆尾在一边的秀发,唇齿张启,朝宁卉的耳根抵磨而去。
文瞎子挺胸收腹,气沉丹田,说是搞气功的木有人会怀疑,然后伸出双手在宁卉的裸背上隔空比划了一番,比划的动作满满的太极感,就是迟迟不把手掌落定在下面三寸之距的肌肤上。
随后文瞎子继续装腔作势的比划着,样子实在滑稽,不是怕砸了场子,老子差点要把中午吃的两条耗儿鱼喷出来还给他,谁TMD说这个瞎子是画画的,不是跳大神的么?
当文瞎子最终直接以掌心着地按抚在宁卉靠近腰窝部位的背上时,竟然犁起了两个深深的漩涡,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肌肤的吹弹可破。
宁卉的身体痉挛了一下,然后微微在抖,我的心儿也跟着抖,老子打赌姓牛的心儿没抖……文瞎子的双手在宁卉裸露的肌肤上继续游弋着,掌心游弋至处,漩涡溅起,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