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住了。
“嗯,这才是问题的关键,它怎么聊着聊着就发生了呢?再说了,你一良家妇女,即便她再是个女流氓,可你们俩都是女生啊,女生之间能唠啥嗑我还不知道啊,什么明星八卦,同学八卦,某宝上又淘到了啥宝贝,哪儿商场打折了,什么化妆品对皮肤好,是练瑜伽好还是跳操好……不就这些吗?我就不明白了,聊这些,还能聊出男欢女爱来?哦说错了,是女欢女爱哈。”
我一直憋住要把此刻可怜兮兮的老婆抱在怀里的冲动,依旧把台词整起。
“我……我”
宁卉沉默了会儿,咬了咬嘴皮,然后抬起头直视我的目光,语气平静,“是的,我们开始是聊的是你刚才说的那些,但是我们后来聊着聊着就聊到了一些很敏感的,关于女人性方面的话题,曾眉媚说她觉得最刺激的女人性幻想是想知道当女人身上所有敏感的部位被同时刺激是一种什么体验,然后她把真的体验了这个幻想的过程告诉了我,再然后,她把手伸到了我的身体里,开始爱抚我,就这样……发生了。”
宁卉话音刚落,我就想过去抱着觉得自己做错了事可怜的老婆了,但我还是坚定的忍住了,我不想前面我这一精心设计的智斗宁公馆的戏码白演了,而且到目前为止,所有的剧情都是按照我的设想在发展。
我要的不是事情的真相,事情的真相我昨天就晓得了,尼玛昨晚曾眉媚如此劲爆的地摊文学版本我都听过了,我哪里还在乎宁卉今儿交代的干巴巴的事情经过嘛。
其实曾眉媚昨晚告诉我跟宁卉的这次意料之外,清理之中的拉拉之欢,即便宁卉后来没向我汇报,我却一点没觉得有什么受了欺骗的感觉,从今天宁卉整个过程的反应我也更加确定了一点,其实宁卉跟我一样,在我们心目中曾眉媚是一人畜无害的幺蛾子,也是我们共同的,最好的朋友,通过发小加闺蜜的纽带,通过情人的纽带,曾眉媚已经深深的融入到我跟宁卉的夫妻生活之中,也许下意识里宁卉觉得跟曾眉媚那一晚的拉拉之欢跟本对宁煮夫不会有任何伤害——事实上也不会有,老子有的只是兴奋与高兴,高兴老婆性方面的体验又朝高阶进阶了一大步,这本来就是宁公馆绿色工程的终极目标——更关键的是,曾眉媚是一女人,这让宁卉完全没把她纳入宁公馆约法三章的范围,所以,这也是宁卉后来一直没跟我汇报这次事件的心理逻辑。
而我整这么一出,是我预料到了宁卉会直接拒绝关于戴跳弹泡吧的事儿,然后,那个皇家礼炮,你懂的,老子承认,老子中了那个皇家礼炮的毒。
所以我狠下一条心,丧心病狂的把宁公馆约法三章都搬出来了,给这件本来不是事的事定性,让约法三章给宁卉施加压力,目的就是要让宁卉觉得自己做错了,然后嘛?你懂的,我想得到我想要的,我必须要有能够讨价还价的筹码。
“让我捋一捋老婆,你刚才说你自己配合了眉媚,所以诱奸不成立,你要配合她,说明你的心理与身体是情愿的,而事先你们是一点没有这个想法的,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在她给你讲述幻想实现的过程中,你的身体有了生理方面的反应,导致了你后来身心对曾眉媚彻底的投降。”
说完我直勾勾的看着宁卉。
宁卉坐在床上,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身体,也好好的看着我,这场自咱两口子结婚以来宁公馆上演的最精彩的智斗,让我此刻根本停不下来。
而宁卉现在是完全坦然了,一副是我错了你要怎么滴嘛的态度,半晌,对我点点头嗯了一声。
“那么问题又来了,是什么样的幻想,仅仅通过一个人嘴上的叙述,就能让你的身体有了生理反应。对,我知道你的初吻是被曾眉媚夺去的,平时你们也有一些擦边球意义上的肢体接触与肌肤之亲,或许你们俩是有拉拉之情的心理基础的,但,总是需要有什么药引子才能引发这种实质性的性行为吧。我一直琢磨,是什么样神奇的幻想有这么大的魔力,仅仅听听,就会让人如此受不了。其实吧老婆,你跟曾眉媚真的上了床做了我也觉得没什么呀,你还不知道宁煮夫那点尿性,他可能兴奋还来不及呢,而且曾眉媚就一人畜无害的幺蛾子未必还能威胁到我大老公的地位,还一母幺蛾子她也当不成你老公啊,我只是咽不下这口气,想我一叱吒风云的绿林好汉居然被一个娘们绿了,最可气的是,昨晚她后来还挑衅我,说我要不服她操了我老婆,让我一回熊扯平不就完了,你说嘛,这娘们气不气人嘛,叔叔可以忍,婶婶能不能忍嘛?”
“噗呲!”
宁卉大概是听到我说曾眉媚让我操熊扯平的挑衅实在忍不住了突然笑出声来,并且一直咯咯咯的笑个不停,从坐着笑一直笑到了趴在床上。
“嗨嗨,你还笑得出来,还要在你老公饱受蹂躏的自尊心上踩上一脚?”
说着我俯过身去压在宁卉身上。
宁卉赶紧把自己的头躲开,用被子捂住:“我觉得曾眉媚的建议挺好的啊,咯咯咯……”
“你们这些娘们真毒,狼心都被狗吃了,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说着我正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