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卉开始了由缓入急的,让人听了骨酥魂销的呻吟。
宁卉的体质非常敏感其实我是深有体会的,只要是地点、气氛与人物都是对的,宁卉的情欲几乎没有栅栏,顷刻就能像决堤的洪水被唤起。
对宁煮夫同学几天不见的想念之情也加深了此刻宁卉的情动,一切都是朝着顺利入巷的方向在发展,此刻宁卉的双腿已经缠在我的腰间,对宁煮夫何时何刻都能身心俱奉敞开的那娇艳欲滴的蓬门此刻已经再一次为宁煮夫打开,上面那一簇最是让宁煮夫魂飞骨销的黝黑正散发着黑宝石般迷人的光亮,每每都能激发出宁煮夫对老婆几乎原教旨般的爱意中最兽性的欲望。
而每次宁卉,这样一个美丽到上帝造人的时候可能被自己美到如此不可方物的作品折服,都不忍心加上哪怕一点缺陷的女人将自己身体最隐秘的部位为我打开的时候,我都有一种幸福得想哭的感觉,宁卉每一次的双腿为我打开,我都彷佛听见那是宁卉一声声从心入流,至情至性我爱你的呼唤,那打开的身体有一种只有她最爱的人能读到的秘语:来吧亲爱的,我将我最隐秘之躯,最娇嫩之蕊奉献于你,任你狂风暴雨般的驰骋、任你抽插、任你蹂躏——不是所有在那块隐秘之地的驰骋都能抵达她的心灵,但我知道,我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持有通过她的阴道能抵达她心灵通行证的人。
所以我幸福得想哭。
因为我一直觉得,我差不多因此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此刻我幸福得身体有些发抖,举着硬无可硬的小宁煮夫已经将大半截身杆插入到老婆早已濡湿涟涟的温柔乡里,我正准备开始驰骋……“等等,等等!”
突然宁卉镰儿般弯弯的上弯月睁成了一轮杏子圆,好生生看着我半晌,才冷不丁面带愠怒的来了句:“你刚才……刚才说什么来着?你网上买了跳弹?”
“嗯啊,买了啊,咋了老婆?不带这么一惊一乍的哈,这样会把小宁煮夫吓出毛病的哦。”
说完,我的身下挺了挺,让小宁煮夫在小宁卉的怀里撒了把欢以示存在感。
“哼,你又来什么花花肠子?你买跳弹要干什么?”
宁卉眼神警惕的看着我。
“我说了啊,我哪天要请里贝里喝酒跟人家赔个不是,然后跟他说道说道跳弹的事儿,你不把跳弹戴去我咋跟人家说道嘛?再说了,昨晚戴着跳弹去酒吧的曾卉卉是个假李逵,俺真老婆叫宁卉卉。”
“宁煮夫!”
宁卉一声厉吼,接着张开嘴在我的胳膊上狠狠的来了一口咬死你的温柔!“哎哟!母老虎咬人啦!痛死啦!”
我一声惨叫并伴着呲牙咧嘴,故作痛苦完全无法忍受状——你还别说,宁卉这一口还真舍得咬,俺胳膊上顿时留下了两只不深不浅,看上去非常漂亮的牙齿印。
“哼!不痛你不长记性就长花花肠子,谁跟你说我要戴跳弹去泡吧了?你以为我跟曾眉媚一样疯啊?我就说刚才你说曾眉媚戴跳弹去酒吧,咋会把自己说得那么委屈呢,原来花花肠子都憋到这里啊!”
“没有没有老婆,我只是觉得戴跳弹去泡吧真的,真的好刺激的啵。”
我在宁卉脸上嘬了一口。
“找你的曾卉卉刺激去!我这里没门!”
宁卉咬着嘴皮,斩钉截铁的回答到。
“好好老婆不去不去,我明儿去把跳弹订单取消了。”
“真的?”
宁卉这下欲怒还笑的看着我。
“真的。”
说着我抬起胳膊凑到宁卉眼前,“你看这两个牙齿印好深嘛,我是你亲老公啊,你真舍得下口。”
“哦,乖乖可怜了,”
宁卉立马从从刚才的母老虎变成了温柔可人的小羊羔,伸出手在我脸上抚摸了一下,然后将嘴凑到牙齿印上抚吻起来,目光满是母性的温柔杀,“对不起啊老公,咬疼你了。”
“哼!”
我的脸色刷的沉了下来,鼻子发出抽泣声。
“咋了老公?生气啦?”
说着宁卉放开我的胳膊躺下,下身朝我挺了挺,那儿小宁煮夫还似有似无的半吊在宁卉的阴道口。
然后宁卉用宁煮夫平时完全无解的半睁半闭的上弯月看着我,双手搂着我的脖子,香唇嘟着一副美娇娘送吻图,娇滴滴的模样一时媚色无双,“来嘛老公,来操老婆的屄屄,操老婆的屄屄老公就不生气了。”
而宁煮夫,依旧俄尔不动!只是鼻子依旧间或送出几下真假莫辨的抽泣声。
“真生气啦?”
宁卉见突然冰火两重天的宁煮夫,一时也有些懵。
“嗯。”
我没张嘴,鼻子哼哼到,脸色肃杀。
“怎么了嘛老公,我说了对不起了啊。”
宁卉怯生生的说到,伸手摸了摸我的胳膊上的牙齿印,看得出来是真紧张了。
“不是因为这个。”
我知道,此时前戏已够,气氛已足,正戏该上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