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宁卉一脸的不可解。
“老婆,我问你,”
我用冷如冰窟的语气嗫嚅到,宁公馆的温度立马断崖般下降到北极的冬天,此时如果有画外音响起,那一定是风萧萧兮易水寒……“宁公馆约法三章,你还记得吧?”
“怎么啦?怎么想起突然说这个?”
宁卉胸部开始起伏,睫毛有些颤动。
“你是不是,背着我跟别人出过轨?”
我选择了单刀直入来挑开这个血淋淋的事实,绝不墨迹,尽管我用了出轨这样一个十分中性的词儿。
“你说什么?我……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宁卉完全没想到毫无征兆中,宁煮夫会突然扔出这么一个对宁公馆来说爆炸力堪比原子弹的问题。
“意思是你是不是背着我跟别人偷过情,上过床?”
我的语气尽管冰冷,但听上去必须是节奏一点没乱。
“我……”
宁卉这下是彻底懵了,一时语塞,但眼光倒没有一点躲闪,从微表情的理论分析,这个毫无躲闪的目光恰恰表明宁卉蒙圈是蒙圈了,但没觉得自己做过什么亏心事,心理是坦然的,过了半晌才表情极其认真的说到,“老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有没有这回事?我只想听yesorno。”
“怎么……怎么可能啊?”
宁卉开始努力从记忆中搜索着什么,但过一会儿仍然懵懵的摇了摇头,显然是在搜索中并没有搜索出一件能称得上是偷情的事件来,一脸的雾水与委屈。
宁卉所表现出的这些一点没掩饰的表情其实已经证明在她的心理上,压根儿就没把跟曾眉媚那晚盖因随性,祸起皇家礼炮的拉拉之欢当成是宁公馆约法三章所严禁的所谓的偷情与出轨,可能她记忆的雷达一遍一遍搜索的都只是停留在那些奸夫的范围之内,她搜索出来的结果必然就只有一个结论,自己哪次跟别的男人做爱你宁煮夫不是跟自己肚子里的蛔虫似的一清二楚?所以宁卉当然觉得自己很冤,这下是真急了,急得连眼泪都快掉出来。
“好吧我提醒你老婆,去年有一次我去区县出差……”
说完我目光凌冽的看着宁卉。
“啊?!”
滴答,滴答,滴答——三秒钟的静默过后,犹如醍醐灌醒,宁卉恍然大悟般捂住自己张开的嘴,这下终于明白过来宁煮夫问的哪一出,“你是……你是说的那天啊老公?”
“老实交代吧。真相,总会有大白的时候。”
老子继续背台词。
“我……对不起老公,我真的不知道你指的这个。那天……”
看得出宁卉越急,却越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别急,平静的把事实经过叙述出来就行。”
“那天跟眉媚逛完街我跟你说了晚上我睡眉媚家……”
这下宁卉的表情就完全像打烂花瓶的孩子了。
“你是说了睡她家,但你只说了故事的开头。”
我依旧目光凌冽。
“是曾眉媚……告诉你的吧,”
宁卉终于,在宁煮夫面前低下了那颗女神高贵的头,表情期期艾艾的,“我们后来,她……”
“哎呀,我怎么跟你说嘛!”
宁卉脸红一阵白一阵,憋了半天还是觉得实在说不出口,然后拿着枕头蒙住自己的头。
也难怪哈,俺老婆这么守妇道的良家妇女,被勾引干出这等羞羞的事来,你叫人家如何自己开口嘛。
咱再换个角度,要你一个男淫说操了那个娘们你可能说得眉飞色舞能说出一朵花来,要是你被哪个男的给诱奸了,喊你说我看你龟儿好意思说得出口不,将心比心,此刻宁卉的心态一样一样的。
但宁煮夫这戏还是要演下去啊,终极目标还没实现不说,好不容易抓到点莫须有的把柄,能趁机在宁公馆母老虎的身上能够作威作福下,这个瘾不过够了未必等下辈子啊?“事件的经过其实我已经知道了,你是在曾眉媚的引诱下被诱奸的,整个诱奸过程长达十数分钟,期间发生了犯罪嫌疑人对你实施的手淫以及口淫等性行为,从而导致了你数量达到三次或者四次的高潮。”
“什么诱奸?什么犯罪嫌疑人啊?我……好吧,老公我错了。”
宁卉坐起身来,把蒙在脸上的枕头搁在一边,做了个深呼吸——微表情分析理论解读为,该来的总会来,这是要准备要勇于面对现实了,“是的,后来眉媚跟我做了那些……那些性行为,也不是什么诱奸,我自己也配合了她的。”
“你是受害者,别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哦。”
看着宁卉开始深刻做检讨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其实心理还是蛮心痛的。
“老公别闹了,我知道是我错了,但那天我在眉媚家睡开始真没想要做什么,我们本想只是好好唠唠嗑,后来……我们聊着聊着,就……就发生了。”
宁卉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就像树枝把上弯月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