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拒绝,只能按照他的心愿,去给他舔。
没关系的,已经洗得香喷喷的了,一点也不脏……我在心中念叨着,然后缓缓地张开嘴,将比刚才又大了一圈、几乎勃起到极限的肉棒含入嘴中。
鼻间弥漫的只有药皂特殊的香味,没有异味,也没有男人的味道,心头忽然升起一股类似寂寥的心情,失去了微腥气味的阳具似乎不那么美味,也不那么令我激动了,我不由叹道,仅仅两天,我就变得这么下流了,不满足于没有嗅到肉欲的淫香……「我希望你能养成习惯,每次在你的菊穴里射精后,你都要像这样给我舔干净,雨诗,没问题吧?」
啊啊……不清洗就舔,这怎么可能,好恶心,太强人所难了……哪怕事先浣肠了,肛门里一点污物也没有,但毕竟是从排泄器官拔出来的,我觉得绝对做不到,可是,如果他还像刚才那样令我极乐忘忧的抽插,我想有可能我会在意乱情迷下达成他的心愿的。
我一边心如鹿跳地想着,一边闭上了双眼,一心一意地为夫兄舔肉棒。
原本只打算舔几下便停止的的,可是
越舔,我越兴奋,舍不得把渗出了前列腺液、散发出深深吸引我的淫靡味道的东西吐出去,情不自禁地使出他教给我的技巧,情意绵绵地为他做起了最令男人舒爽的深喉口交。
***********************************「雨诗,快上来。」
夫兄将车门推开,催促我上车。
我瞧着空空的副驾驶座位,感觉坐在这里不大合适,便问道:「嫂子呢?」
「上来再说。」
他向我用力招手,执意要我坐在他旁边,我只好怀着战战兢兢的心情,钻进了车里。
夫兄启动了发动机,一边驾驶,一边对我说道:「小雅不在这里,早上子非走的时候,脸色特别不好,好像一宿没睡、很疲乏的样子,这种情况坐高铁我们不大放心……对了,雨诗,你会开车吗?」
「会开是会开,不过是新手,上不了高速公路,只在车流量不大的马路上开过几次。」
我有些谦虚了,虽然取得驾照没多久,但丈夫说我的水平不错,无限接近于成手。
有时,他回来晚了,我会兴致勃勃地驱车到地铁站接他,我还经常开车去超市买菜,也许驾车就是一个熟练车辆的过程,我是靠频繁的短途驾驶练出来的。
「雨诗,你真是一个文静的好姑娘,不像小雅就喜欢开车到处跑,幸亏她自告奋勇开车送子非回去,要不你们的车就得留在这里了,我一个人开不了两辆车啊。」
一听是嫂子亲自开车送丈夫回去,我连忙道谢,「要开好几个小时呢!真是不好意思,辛苦嫂子了。」
「不辛苦,不辛苦,小雅求之不得呢!说不定现在他们正在某个有趣的地方玩得正开心呢。」
夫兄一本正经的语气忽然变得轻佻,我心里「咯噔」
一下,闪出一个不好的预感,声音发颤地说道:「不,不会的,他是被公司急招回去的,他……」
「嘿嘿……雨诗,你太天真了,他是骗你的,公司根本没有给他挂电话,他自编自演了一出好戏。其实子非这家伙一直对小雅心存好感,也就是说他爱上了自己的嫂子,当然小雅只能排在第二位,他最爱的是你,而小雅也觉得子非蛮讨人喜欢的,所以……」
「你说子非和嫂子在……在偷情……」
这个骇人的消息犹如晴天霹雳,我被震得大脑一阵混乱,不由抖颤着身体,无法置信地问道。
「偷情不大准确,但也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雨诗,不要在意,随他们高兴好啦!瞧你的脸都白了,如果实在介意这种事的话,那就打个电话向子非兴师问罪吧?」
「嗯,我会问个明白的。」
我咬牙切齿地说道。
虽然我气昏了头,恨不得现在就一问究竟,但掏出手机后,怎么也按不下拨号键。
如果夫兄说的都是真的,这通电话过去后,一切便将不同,我应该拿出什么态度来呢?是痛骂他一顿?还是冷漠地提出分手?或是很没出息地又哭又闹,祈求他重新回到自己身边。
我不知道怎样面对不忠的丈夫,说来真是奇怪,世界崩溃的感觉只是一瞬间便过去了,难以言表的痛苦彷佛从未在我身上出现过,我现在非常冷静,就像是旁观者在观察另一个自己,从当机状态中恢复过来的大脑高速运转着,宛如玩推理游戏一般思考着对策。
通过拨打电话语音交流很吞易暴露内心真实的想法,我不敢保证能控制好情绪,于是,我打算发条短信过去。
可是,短信的风格好难掌握啊!我不知道委婉地试探好一些,还是干脆直接质问。
我写了删,删了写,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以写作为生的人。
最后,我还是没有发出一个字,气恼地把手机塞回了包里。
这个混蛋肯定是和嫂子有染,夫兄不会骗我的……我磨着牙齿想道,重新变得气鼓鼓的了,